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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是任人擺佈的木偶罷了,而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不過是供養他們又得以自存的小人物了。”
無玉點頭道:“原來如此,那聽你們說,我似乎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啊?”
張四兒攤手道:“我也沒辦法,剛才叫你走你不走的,小哥兒,你最好還是離開吧。”
無玉有些惶惶,道:“看他那樣子,我怕連累了你們,叫他來找我好了。”張四兒道:“這也沒辦法,不然吳三爺會把咱們店子砸個稀巴爛不可。”無玉何嘗不感到心裡苦悶,自己剛來這兒,就惹了禍害,將那錠金子拿出來,賬房疑惑的看了一眼,道:“這……”無玉道:“這個值多少銀子?”
賬房道:“按我估計,能算五十兩。”張四兒道:“您的東西才不到一兩銀子。”無玉笑道:“先生,給我找零吧,四十九兩,其他的零碎就算了。”賬房自去櫃檯,給他找了零,無玉揣過,嬉笑道:“今日多謝兩位了。”說著,大步邁著出去了。
張四兒撓頭道:“真是個奇怪的傢伙,明明都死到臨頭了,還笑得出來。”賬房笑道:“這傻小子,中了道還不明白呢。”張四兒問道:“什麼道?”賬房舉起那錠金子,道:“這金子至少也得值六十多兩,我可賺了啊。”
張四兒笑道:“那可好了,真是隻奸猾的狐狸,說好了,咱們一人一半啊。”
賬房笑道:“嘿嘿,好,等咱們把店裡的賬清了就分了這筆錢,下午就把它當了吧。等老闆回來發現錢少了,可就不好了。”張四兒叫道:“好好,就這麼辦了,先生就去那海匯錢莊當了吧,不過你可不要蒙我哦。”
賬房哼哼兩聲,道:“你先看著,我去了啊,千萬不可跟別人說,咱們兩人平分總比和別人一起分好一些。”
“是是。”張四兒答應兩聲,賬房出店自去了。
無玉去街上溜達一圈,這地方的確沒什麼意思,果然算是郊外地區,一點都不繁華。又到另外的地方,發現果然沒有酒,便覺得很無聊,轉來轉去,又轉回了小醫館裡面。
剛一入門,便看到地上凹下一塊,似乎被人用大力砸開一般,又見李惠正一如既往的坐堂候診,跟他打了招呼,無玉去司空玫住的房間去看她,突然一股酒香入了鼻頭,他狠狠吸了一口,道:“哎呀,這……”走進去,發現司空玫正坐在長凳上,桌上一個小爐子,一個小鍋,排著兩個酒壺,並著幾個小菜,的確看起來特別誘人。
司空玫笑道:“你回來了呀,快坐下。”無玉坐下,拿起杯子就喝,司空玫‘啪’的一下打在他手上,道:“溫了再喝。”無玉也不管,一口飲盡,道:“我喜歡喝冷酒嘛。”司空玫道:“這是什麼壞習慣,冷酒喝多了傷肺腑,對自己倒不好了。”無玉道:“喝點不打緊的,再說這地方白天又這麼熱,怕什麼。這酒怎麼來的?”
司空玫道:“是李大夫後院那個大樹釀造的,怎麼樣?”
無玉道:“說也奇怪,這鎮上都沒有酒供應了,不過李大夫倒是厲害了。”
司空玫問道:“你出去吃過飯了沒有?”無玉奇道:“我剛才吃過了,你吃過了嗎?”司空玫微微點頭,道:“剛才對不起了,我與李大夫商量一些調養自己身體的事情,不便讓你聽到,我知道你這個人纏的很,所以那些話,你可不要往心裡去啊。”無玉笑道:“你看我是這樣小氣的人麼?你可不知道,這世界上,氣量最大的人,便是我了。”不過心中還是有些嘀咕。看他如此,司空玫笑了起來。無玉看向她,突然一愣,司空玫問道:“你盯著我做什麼?”
無玉突然嘆氣道:“沒什麼,只是讓我想起了一個人。”司空玫道:“是你的意中人嗎?就是那個什麼曉清?”她不覺說出了這句話,又覺不妥,想要辯解,無玉道:“不是,她是我師姐,一直和我最要好的師姐,我很久沒見過她了,甚至一點都不知道她的訊息了。”旋即喝一杯酒,笑道:“說這麼多幹什麼,咱們現在還漂浮不定,也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今朝有酒今朝醉,我才體會到這種感覺的難能可貴。”
司空玫道:“你師姐?難道你除了範銀鈴還有別的師姐麼?”
無玉道:“不妨跟你說,我有三個師姐,三師姐,四師姐,五師姐,剛才讓我想起來的就是五師姐。”司空玫說道:“倒是沒聽你說過。”說著,將鍋裡的酒杯撈起來,用帕子裹幹,道:“你喝這個。”無玉也不拘謹,繼續說道:“以前她叫無雪,不過我不知道現在她叫做什麼了,問師父師父也不肯給我說,話說,我很久沒見到他們了,也不知道自己爹孃是誰。”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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