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敬而遠之,那氣味簡直讓人有如置身地獄,而胸前的空洞則是地獄的入口。
滋味不錯。
胸前攀沿而上的溫度讓金屬人挺有幾分受用,他滿意的仰起頭,兩臂發力撕裂了在頭頂上不斷掙扎的血紅士兵,高溫的血液洗滌著金屬人的身體,把溫度沁染進生鏽的身體,居然顯出些嶄新的顏色,只是很不起眼。
魅魔站在隊伍後面津津有味的觀賞著名為血戰的血戰,鬼使神差的,今天她突然不滿足於在城牆上看遠景了——對血肉的渴望在這片血色大地上如此的無所顧忌,不論在場的人心裡究竟作何感想但他們臉上洋溢位的都是嗜血的瘋狂,而這種瘋狂的神情真是讓魅魔有一種莫名的興奮,興奮的錯認為好像覺得他們是在為自己而戰一樣。
她覺得周圍有些熱。
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在靠近自己,當她側過頭去尋找著團熱氣的來源。
梅爾甘尼斯的長矛上又湊夠了十三具屍體,他暴虐的釋放出高熱蒸發了自己的戰利品,每次都病態的必須湊齊十三這個數字才行,此刻他發現眼前這具曼妙的身軀比曾讓自己念念不忘的精靈更加撩人。
魅魔本能的感覺到了對方的危險,她尖叫著跳起來想要逃跑。
可逃跑就如戰鬥一樣不是她的強項,而她唯一法寶正是害她陷入這種境地的罪魁禍首。
梅爾甘尼斯把她抓進懷裡,她瑟瑟的有些發抖,卻像是催情劑讓他興奮到險些不能自已,他儘量的剋制,可不能在這種不浪漫的環境裡就心急的弄壞如此別緻的玩具。
戰場已經不能吸引他了,他此刻只想回到魔鬼營地裡屬於他的岩石房子,平時總讓他抱怨距離戰場太近而使那難聞氣味時常破壞他心情的該死營地現在看起來竟十分遙遠。
直到他看見自己計程車兵被人撕成碎片,而兇手正沐浴在血液中,和他體內流淌著的完全相同。
他丟開魅魔,任由一秒前還小心翼翼的珍惜著的肉體重重的摔在血色的灘塗上,緊攥著長矛的手臂血筋爆現,怒不可遏。
金屬人的腳步有些停滯,他的目標正在走遠,朝著自己的目標而去,而他卻被其他的紅色士兵擋在面前,似乎那些自以為強壯的傢伙在打賭誰才能擊敗這個惡魔陣營中近乎不朽的戰士,並把他的鋼鐵頭顱懸掛在炙烈的長矛上,不僅僅為紀念一場淒厲死鬥。
如果有絆腳石擋在面前,你會繞行還是搬開它呢?
當金屬人在浴血中看到自己的目標去而復返則更加覺得自己決定先幹掉礙事的傢伙是正確的選擇。
“你不該對女人這麼粗暴。”金屬人揮手間伸展出大冥蛇的舌信,直撲燃燒利角的主人。
“你該後悔對我手下行兇。”炙烈的長矛和瘋狂燃燒的利角一同棲身而上,迎著噴吐鏈刃的披血金屬人。
兵器糾結在一起,同時猛的發力,任何一方都沒有如另一方預期的那樣在自己強悍的力量下形神俱滅,畫面就像是定格了,而身邊的事物卻在飛速的快進。
那像火把一樣的長矛比想象中還要堅固,金屬人又在鏈刃上加了些力氣,說實話相比起烈焰長矛,他的鎖鏈刀刃看起來實在太不堪一擊了,儘管事實並非如此,長矛上已經出現了斷痕,但終究沒斷。
彼此之間還在較力,令人意外的是金屬人居然不落下風,梅爾甘尼斯的體型比起他足足大了兩圈,猛然的發力,金屬人不耐煩了。
鎖鏈刀刃拽過來的只是梅爾甘尼斯的烈焰長矛,而他本人則揉身而進,還有裹挾著烈焰的鐵拳以及尖銳致命的利角。
缺少梅爾甘尼斯的魔力,長矛的堅固性銳減,金屬人的手腕揮動幾圈就把它纏繞成一個球形,並借有鎖鏈刀刃的牽引,高溫的鐵球像個流星錘一樣砸向奔襲而來的梅爾甘尼斯。
爆裂的一拳,帶著不曾被想象的力量,鐵球險些碎成齏粉,金屬人就連鎖鏈刀刃都損失了一段,不過他還是接住了,比預計的還要吃力些。
尖角抵在他的胸膛上,刺進了宛如地獄入口的空洞,金屬人狼狽的朝後跌倒,彷彿再度喪失了所有的知覺,血從空洞裡流淌出來,就像個垂死的人。
梅爾甘尼斯似乎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他要把金屬人徹底粉碎,不是因為他手下的死,而是他認為自己的尊嚴曾被金屬人踐踏過,對此他既無法容忍也不願姑息。
他充滿烈焰的雙目中露出魔鬼的本性,幾近瘋狂。
而金屬人依舊倒在地上,動也不動。
魔鬼的陣營中發出一陣低沉的蜂鳴,像在召喚,烈焰兵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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