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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劃開個一刀兩斷地大口子。
但是很可惜發出的是刺耳地金屬磨擦聲。四十七頭也沒回的往後一甩手,他的肩關節像是個自由旋轉的滾珠完全沒有限制,於是這個希瑞克殺手的腦袋就好像個被猛抽了一鞭的陀螺似的旋飛出去——非常合適地掛在吧檯邊作為裝飾的野牛頭骨角上,用他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兒的眼睛呆滯的盯著牛頭空洞洞的眼窩。無頭的身體晃了幾晃,幾乎和先前偽裝的姿態一樣趴倒在了吧檯上。這次是真的永遠人事不省了。
現在可不是和這種小角色玩耍地時候。帕克曼的身形已經脫離他的視野了有一陣子了,雖然只是裝模作樣的追擊。但是總得給獵物一些壓力才行。
不知道是因為剩下的人裡面已經沒有希瑞克教會的人了還是四十七乾脆利落地屠戮起了震懾作用,反正再也沒人敢來阻擋四十七的腳步了,縮在牆角癱軟的半裸舞女也只是很盡職的在那裡扮演尖叫女王的角色。
四十七推開角門的時候扭頭看了這婆娘一眼,心裡又快活了不少。我現在要是正在扮演傑森就會把所有人都幹掉——不過這首先要去找個曲棍球面具和一把夠勁的大砍刀才行。
我喜歡傑森。我喜歡麥克。我喜歡每一個沉默寡言,勢不可擋的殺人狂。四十七走在狹窄的走廊裡想著,好像只是隨意的找了扇門踢飛,然後進入一個黑暗一片地房間。
黑暗完全不能影響四十七地視力。他的紅眼睛可不僅僅是顏色與正常人不同而已。房間不大,也沒什麼可藏人地地方,凌亂的床上散落的窗戶碎渣證明了大概剛剛有人跳窗逃跑,半掩的汙穢窗簾在吹入室內的夜風中呼呼啦啦,飄來蕩去的,隱隱約約似乎還傳來喊叫聲,不過四十七不關心這個。
他沒有從窗戶追出去,而是將釘頭槌在手裡拋了一下。猛的扔向地板——釘錘上貫注的力量沒有在地板上開一個足以從中取用地下水的大洞,反而成環狀擴散出去炸飛了大片木板,轟雷般的爆鳴看起來就像施展了一個音鳴爆法術似的。
一個茫然的腦袋露在地板的缺口邊緣,形成一幅頗為詭異的圖景。紛飛的木屑扎得這個腦袋血流滿面,他失神的仰頭看著走過來的怪影,甚至忘記了尖叫——能在釘頭槌的衝擊力下仍然保持基本的清醒已經是一件難能可貴的事情了。
實際上四十七還沒進入房間的時候就看見了這個躲在地板下嚴陣以待的人形。溫血動物散發出來的熱量讓他在周圍深淺不一的灰黑色塊中簡直就是盞黑暗中的明燈。雖然四十七那擁有類似熱感觀測儀般效果的視線或許不能穿透鐵牆石壁這種厚重的東西,但是貓爪酒館裡房間的牆壁和地板的質量也太差太薄了一點兒。
“帕克曼讓你在這裡等我?他其實跑到下面去了是不是?”四十七微微彎腰提著這傢伙的耳朵把他從破洞里拉起來,但是那傢伙只是呆傻的看著四十七那張好像中風一樣口眼歪斜要多詭異有多詭異的死人臉皮。
意識到這傢伙已經被震得聽不見他說什麼之後四十七隨手把他從那扇破碎的窗戶裡扔了出去——這種作用力下他的耳朵居然還沒掉,實在是不得不佩服人類的身體要比想象中堅強的多。
隨後四十七邁步跨入地板上的大窟窿,他才懶得去找不知道藏在什麼角落裡的地下通路入口呢——某個似乎很有名的人類曾經說過,世界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大概是這意思吧。
地板下面的地板被他一腳跺塌,露出一截幽深的地下通道。看不到帕克曼的人影,雖然被摩利爾送上“電椅”享受過那麼一次。但是這好像絲毫沒影響到他的逃跑速度。看來論死刑還是砍頭最保險。
“小紅帽。魚人。法師,希瑞克教徒……怎麼一個個都喜歡往地底下跑呢,據我所知石油資源在第二次燃油戰爭之後就徹底枯竭了。”四十七自言自語地往前走,黑暗和碎石對他來說跟和風細雨沒什麼區別。
通道應該一直通出貓爪酒館,或許在幾個折轉之後已經來到街上——四十七能感覺到頭頂傳來的震動,好像有很多人跑過。他強忍著衝上去把這群踩在他頭上的傢伙們掀飛的衝動。繼續在這個又長又悶曲裡拐彎的地下通道中追尋帕克曼的蹤跡,或者說試著把他趕回希瑞克教會更深更隱秘的老巢中。然後順藤摸瓜。
好像越走越深,四壁也愈加潮溼——四十七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向海底前進,難道深流城地下也有一個魚人島?通道對面吹來陣陣腐爛地風,雖然四十七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鼻腔,但是仍然能聞到空氣中地那種惡臭,讓人感覺好像是走進了一個特大的地下墳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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