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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聶靈芸似乎想起什麼，神色微微有些黯淡，但隨即恢復如初，道：“報仇的事不能全部落在你一個人的身上，我也要幫忙。”

許韓點了點頭，道：“你想學什麼？”

聶靈芸思忖了片刻，道：“我學武技不行，還是學種修吧！”

許韓搖頭道：“武技好學，種修卻不行。沒有師父教導，沒有種子，根本無法植入體內。”

聶靈芸聽後，略微有些失望，道：“那我跟你學武技吧！”說完，她難得的開起了玩笑，“你不會收我學費吧！”

許韓也是一笑，調侃道：“不會收你學費，但是要潛規則。”

潛規則，這是前世的話，這個世界的人聽不懂，聶靈芸雖然身為才女，也從未聽說過這個詞，不禁問道：“潛規則是什麼意思？”

許韓想了一下，解釋道：“潛規則是一個術語，比如說，一個人想要出名，就和一個有錢的人睡覺，那些人便會捧紅他。若是想當官，就偷偷的給一些大官錢財，那樣就能混一個小官，還有……”

第四章　古人有云（3）

聶靈芸一點就明，還未等許韓說完，便明白了，笑著道：“我懂了，就是賄賂。”

許韓點點頭，道：“對！就是這個意思。”

聶靈芸看著許韓，不明道：“那師父和徒弟之間的潛規則是什麼呢？”她也是第一次聽過，師父教導弟子，弟子還需要對師父賄賂。

許韓託著下巴想了，一下突然想起什麼，笑著道：“要不這樣，你跟我一晚，我就教導你上等武技。”

聶靈芸臉色羞紅，她終於明白楚風鈴當時為什麼那麼說了，原來許韓還有這樣的一面。不過，她也看出許韓是一句玩笑，道：“好，不過我有個問題。”

許韓一愣，沒想到聶靈芸這就答應了，下意識地問道：“你說，只要我知道，一定告訴你。”

聶靈芸狡黠的一笑，道：“你和店主是師徒關係，是不是也潛規則過。”

“……”

“咯咯！”看到許韓尷尬的樣子，聶靈芸捂著嘴巴笑道，“我和你看玩笑的，你別放在心裡。”

許韓心裡那個鬱悶啊！不愧是讀書人，反應就是這麼塊，摸著腦袋道：“我剛才也和你開玩笑的，你同樣不要放在心上，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轉身向後院走去。許韓知道，女人不喜歡呆板的木頭，不能總一副深沉的樣子，偶爾也要說一些趣話。

聶靈芸看許韓離去，微微有些失望，嘴巴動了一下，卻沒有說什麼。

一天就這樣過去了，今天便是一年最後一天，這一點同前世的大年三十有些相似，天光大陸的人也會守年，但不會吃湯圓下餃子，只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罷了。這天晚上月光特別亮，石雕商行內的院子中，三人坐在了一起，欣賞起天空的明月。

看著看著，許韓想起前世的一句詩歌，不禁低聲道：“天空升明月，天涯共此時。”

此話一出，兩人都是一愣，尤其是冷天，第一次露出這樣的神色，大為驚訝的問道：“你還會寫詩？”

許韓微微一笑，道：“我不會，只是有感而發罷了。”說著，指向身邊的聶靈芸，道：“這才是才女。”

聶靈芸瞪了許韓一眼，對冷天道：“冷叔叔，你別聽他胡說，我可不會做這麼好的詩。”

這天晚上，眾人吃的很開心，許韓甚至還喝了不少酒。

飯後，冷天便回到房間內了，院子內只剩下兩人。

清輝漫灑，落在院子上，落在聶靈芸的臉上，讓她那張絕色的臉蛋又多了一層聖潔的光芒。許韓酒和的有點多，頭暈暈的，他看著聶靈芸的臉，竟然看痴了。直到聶靈芸羞紅著臉低下頭，才尷尬地笑著道：“對不起，你剛才的樣子實在太美了。”

聶靈芸依舊低著頭，露出小女孩少有的羞澀。

許韓接著酒精，一步走到聶靈芸的面前，拉起他的手，道：“靈芸……”

聶靈芸輕輕地應了一下，沒有說話，任由許韓拉著她的手，這段時間她和時間在一起，已經把許韓瞭解的差不多了。許韓看起來雖然玩世不恭，卻包讀經書，看起來對於一切漠不關心，但在關鍵的問題上，他都會認真對待，並且表裡如一。

“如果能成為他的女人，應該很幸福吧！”聶靈芸被許韓拉著手，心裡輕輕的說道。

許韓拉起聶靈芸的手，放在嘴邊親吻了一下，而後說出一句聶靈芸做夢也沒有想到的話，“天色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