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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什麼，挺起勁的，和我說說。”說著，叫兩個侍女，也就是宮女過來。

別看翠花剛才說的起勁，現在卻沒有膽子說出來，唯唯諾諾道：“公主，我們沒談什麼，只是閒聊一些事情罷了。”

歐陽菲兒眉頭一緊，對菊花道：“你說。”她知道翠花有些事情不會說，即使殺了她也不會說出來。

菊花猶豫了一下，緊張道：“公主，事情是……其實，我也沒聽明白翠華在說什麼。”她剛想說出，胳膊卻被翠花碰了一下，到了嘴邊的話連忙改了。

這麼一來，歐陽菲兒更有興趣了，一邊吃著糕點，一邊道：“你們不說，難道我就問不出來嗎？”說到這裡，她臉色一寒，又繼續道：“如果讓人知道，你們有什麼事情知而不答，會是什麼後果，你們應該比我清楚吧！”

兩人一聽，臉色當即一變，同時跪倒在地，“公主恕罪，公主恕罪。”

歐陽菲兒道：“我又沒怪罪你們，只要你們說出來就行。”

翠花相對來說機靈一點，忙說道：“公主殿下，這事我們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說。”

歐陽菲兒一聽，知道發生大事了，肅然道：“哦！你們說吧！出了什麼事，我替你們承擔。”

翠花鬆了一口氣，繼續道：“公主殿下，我說了以後，你不能生氣，也不要懲罰奴婢。”

歐陽菲兒有些不快，但還是忍住了，道：“好，我答應你們。”她到是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人，讓一向喜歡阿諛的翠花如此謹慎，好像說錯一句就會掉腦袋一樣。

翠花深吸一口氣，把剛才說的話簡單的說了一遍，剛說完，歐陽菲兒手中的盤子就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兩女一怔，忙說磕頭說道：“碎碎平安，碎碎平安，公主殿下萬福，公主殿下萬福。”無論是皇宮還是明間，瓷器破碎都是不好的徵兆，只有及時說出吉言，才能避免為難降臨。

歐陽菲兒擺擺手，神情有些恍惚，道：“沒事，你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翠花忙回答道：“公主殿下，這都是真的，我出去給趙小姐送信的時候，街道上的人都在談論這事。”

“難怪前幾天發生巨響，父親又突然飛出皇宮，原來是為這事。”歐陽菲兒苦笑一聲，暗暗道，“許韓啊！許韓，我真小看了你，你從前用那種行為原來是為了轉移別人的視線，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這個嫡長子無能，從而讓東成王的敵人放鬆警惕，沒想到你城府這麼神深。那次若是不追查軍發現你綁架了我，恐怕你也只是調戲，不會動真格的吧！”

自從經過那事，皇宮便處於半封閉的狀態，一般無重要的事情，閒雜人等不準出入，即使翠華出去也是拿著歐陽菲兒的玉佩才能出去。當然，有一個人是例外，那就是京城第一才女，北臨王的女兒趙清雪。

這天傍晚，殘陽如血，似乎天上的雲朵也知道幾天前的那一場大戰。趙清雪獨自一人都進了皇宮，皇宮內的侍衛並沒有阻攔，因為他們知道公主最要好的朋友來了。來到霸王宮，趙清雪一眼就看到坐在院子內乘涼的歐陽菲兒，走近了，見她一臉憂愁的樣子，便嘆息一聲道：“你都知道了。”

歐陽菲兒拖著下巴，傻傻地看著一個若有所無的方向，聽到趙清雪的話後，轉身道：“清雪，你說那是他嗎？”

趙清雪走到歐陽菲兒身邊的石凳上坐下，用一種十分肯定的語氣道：“是他，那天他戰鬥的情況，我見了。”

歐陽菲兒一怔，道：“你過去看了？”由於皇宮離戰鬥的地方很遠，歐陽菲兒只聽到巨響，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趙清雪點點頭，眼中滿是追憶之色，而後緩緩地說道：“那天我去看了……”接著，他把那天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片，她的表達能力非常強，好像一副畫面展現在眼前，慢慢的翻開一頁又一頁。

歐陽菲兒聽完了之後，同樣感慨萬千，他雖然知道許韓就是凌飛，但沒想到半年多不見，許韓竟然變得這麼強了，強的讓他有些無法相信。這還是那個讓他鄙視嗔恨的許韓嗎？不，不是了，心裡的那個許韓已經消失，這個許韓正在慢慢覆蓋遠先的那個影子。

“我準備去他的領地了，你去嗎？”趙清雪說道。

歐陽菲兒一愣，反問道：“你父親不是不讓你出去，這次怎麼同意了？”說完，她猛然想什麼，又道：“他也想到了？”

趙清雪微微一笑，道：“沒錯，天下人都能猜到的事情，父王怎麼可能想不到，這幾個月，那些大臣一直調查凌飛的身份，以及那次軍功的幕後者，終於差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