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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瞭解許戰天的脾氣,剛想說話,卻聽到許戰天冷哼一聲,怒聲道:“我是你父親。”
許韓捂著肚子,哈哈的笑了起來,好像聽到一件有趣的事情。
許戰天被許韓這麼一笑,也看不出他是真的失去記憶,還真假的失去記憶了,道:“你笑什麼?”
“哈哈!”許韓笑了一會,右手抬起指向許戰天,問道,“你剛才說什麼,是我父親?”說著,他又指了一下自己。
許戰天微微一愣,但還是說道:“不錯,我是你父親。”他倒要看看,這個兒子要幹什麼。
許韓擺擺手,不相信地說道:“你不是我父親,雖然我很多事情記不起來了,但我知道,我的父親不會這麼對我,不會讓我做不喜歡做的事情。”他看向慕容婉,繼續說道:“而我的母親就不會這樣,我剛才要騎那個黃衣服丫頭,她都沒說什麼。”
此話一出,許戰天還沒等說話,黃鈺卻臉紅了起來,頭低的已經接近胸口。
以前的許戰天,對許韓確實加倍寵愛,從未說過過激的話,即使責備的話也很少說出。此刻,聽兒子這麼一說,許戰天覺得確實如此,深吸了一口氣,道:“不錯,做為父親確實不應該對兒子要求過於嚴厲,但做為兒子,應該對父親說這樣的話嗎?”
許韓沒有一點內疚之色,反而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先前又不知道,你是我的父親。”
第四章 白痴少爺(3)
這句話,頓時讓許戰天不知道如何回答,愣了一下,忙轉移話題,道:“此事不提,我問你,你準備去哪裡?”
許韓看了一呀周圍,道:“腰有點酸,我想去抓幾隻麻雀玩玩。”
“抓麻雀???”許戰天正處於暴走的邊緣,憤懣道,“你想在王府裡抓麻雀?”
別說王府裡沒麻雀,就算有,也不能讓許韓去抓。
如果傳去出,他東成王的面子還往哪裡放?
許韓成年之後,雖然不聽話,經常出去花天酒地,但也沒做過小孩玩的幼稚事情。
畢竟在許戰天的眼裡,花天酒地屬於大人該做的事情,在他看來,許韓不但沒做錯,反而比別的孩子更懂得人生,更懂得享受,更明白男人的價值。許戰天沒有反對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沒有遇見慕容婉,沒有成婚之前,也認為自己是一個有價值的男人。
許戰天祝皺起眉頭,嘟囔道:“難道這麼大一個王府,連只麻雀都沒有?”
此話被許戰天聽後,更是火上澆油,他身上龐大的氣勢剛一散出,便被他收了起來。他知道,這一下若是落在許韓的身上,即使不死也要重傷。他就這麼一個兒子,雖然有些不聽話,但也不忍心下這麼重的手,怒聲道:“陳風!”
守候在門外的陳風,連忙一個閃身,來到許戰天面前,抱拳道:“王爺!”
早晨發生的事,陳風一字不漏的聽在耳朵裡,即使他定力過人,也險些笑出聲來。
許戰天一指旁邊的許韓,道:“把他帶出去打二十大板。”他不出手,不代表不懲罰許韓。
慕容婉一聽,當即懇求道:“老爺,你真的要打許韓?”
許戰天閉上了眼睛,不去看夫人的眼神,道:“打!”
陳風抱拳道:“是,王爺。”
慕容婉看到陳風向許韓走去,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厲聲道:“不許打。”她對許戰天的決定從來沒有反駁過,這是第一次,說完之後,連她自己都有些驚訝。但一想到許韓剛來家,又被人打後失去了記憶,心裡一陣內疚,這次即使許戰天責罰她,也要袒護許韓。
許戰天眉頭一挑,睜開了眼睛,有些驚訝的問道:“你替他說話?”這聲音不大,卻如悶雷一般在眾人的腦海中迴盪。
除了許韓和陳風之外,所有人都吐了一口鮮血。
陳風后退了三步,臉色一陣蒼白,他沒想到,王爺竟然練成了天嘯神功。
天嘯,以全身氣血為引,夾雜在聲音之中,一後之下便能重傷對方。
若不是許戰天略微帶了一絲血氣,以他武聖的修為,這一聲之下,所有人都會腦部重傷,甚至死亡。
許韓僅僅頭腦嗡嗡作響,並未受傷,因為他是種修者,腦中會產生精神力,可以抵擋一部分天嘯的威力,外加許戰天聲音中蘊含的氣血之力並不多,才使得他是五人中受傷最小的人。陳風雖然是武修者,卻沒有精神力,沒有提防的情況下,被天嘯攻擊。而他化解時有些慢了,拼耗了大量的血氣,才似的臉色變得蒼白。
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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