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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沒心情吃飯,轉身離開了酒樓。
當天傍晚,許韓玩了一天,回到客棧時,卻被三名侍衛攔了下來。
這三名侍衛都穿著一身黑衣,舉手之間帶著一股龐大的氣勢,顯然都是高手。
領頭的那人看到許韓到來,抱拳道:“許三少爺,請跟我等走一趟。”
許韓微微一笑,道:“好,我也想去城主府內看看。”對方能說出他的身份,顯然不是一般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北燕郡主夏侯之堯。
坐上馬車後,便直奔城主府邸而去,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馬車停了下來。下了馬車,許韓跟在三人的身後,進入了北燕城府中。這府邸,建在郡城的最北面,依山靠水,風景相當不錯,只是佔地面積小了一些,同東成王府相比,小了近一半。
片刻後,便來到府堂,正中間黑木大椅上坐著一名中年男子。那人劍眉星目,氣宇軒昂,穿著一身黑色的官府,頭戴翎羽帽,腰間同樣佩戴一塊紫色的玉佩,樣式同夏侯醉影的相同,只是略大幾分。
中年男子見許韓進房,突然沉聲道:“你就是許韓?”
第六章 我不娶你(1)
許韓走到府堂的正中央,凝視著眼前的中年男子,回答道:“我就是許韓。”他一眼就看出眼前的人是誰,能坐在這裡,並且以這樣的態度同自己說話,必定是北燕郡城主夏侯之堯。何況,對方的樣貌,同先前見過的夏侯醉影有三分相似。
夏侯之堯臉色一沉,厲聲道:“許韓,你可知罪?”
許韓微微一笑,道:“城主,我何罪之有?”
夏侯之堯道:“你白天在北燕酒樓內調戲我女兒,難道不忘了不成?”他的身上,一股龐大的血氣之力釋放而出,眼神頓時變得凌厲起來。
許韓擺擺手,毫不畏懼地說道:“城主,你女兒先問我要紫玉,我不給,她就譏諷我,我說他兩句,難道也有錯嗎?”
夏侯之堯並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只是聽酒樓內的人說,許韓當時說的話並不好聽,至於說了什麼,那些人似乎畏懼什麼,卻沒有說。當他找到女兒,問起當時發生的事時,沒想到一向聽話的女兒,不但沒有提起,還讓他不要過問。
故而,夏侯之堯感覺這事有些蹊蹺,才派人叫來許韓,他就這麼一個女兒,不想看到女兒受半點委屈。現在叫來了許韓,這許韓不但沒有認罪,還把責任推到女兒的身上,不禁心裡一火,怒聲道:“許韓,這裡可是北燕郡,你別太過分?”夏侯之堯出了名的火爆脾氣,要是心裡不爽,即使大貴族的面子也不給。
許韓雖然是東成王的兒子,但東成王現在危機四伏,權利不及當年,夏侯之堯也沒把東成王放在這裡。畢竟他身處北燕郡,離帝都相隔萬里,如此遠的距離,東成王即使心中不爽,也不會對他怎麼樣。
許韓心裡一緊,知道夏侯之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道:“城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夏侯之堯冷哼一聲,道:“不明白沒關係,我希望你向我女兒道歉。”
許韓搖搖頭,道:“城主,我沒有錯,為何要道歉?”
夏侯之堯額頭上青筋暴漲,他好言好語,對方一點面子都不給。別說許韓之是貴族家的嫡長子,即使東成王見了他,也不敢這樣不給面子。夏侯之堯雖然只是一個城主,但他夏侯家在帝國的勢力極大,雖然比不上東成王,但也相差不多。
“許韓,若是你真的不道歉,今天別想從這裡出去。”夏侯之堯臉色一寒,從大椅上走了下來,一步步向許韓靠近。他看似平靜的走來,但每走一步,身上的氣勢就提高一分,若是他一這股氣勢揮出一拳,許韓必死。
夏侯之堯擁有武皇頂峰的修為,離武聖只差一步,這等氣勢可想而知。陳風雖然也是武皇,卻不是夏侯之堯的對手,畢竟同為武皇也有高低之分。武修者同種修者一樣,每一境界都分為四個層次。武修者者的四個層次,分別為:初期、中期、後期、頂峰。然後種修者最後一個境界,卻被稱為大圓滿,這一點同修道者有些相似。
許韓並不是一人前來,陳風便在他身後半丈距離,當他看到夏侯之堯走來,臉色一沉,忙上前一步,當在許韓的身前,沉聲道:“城主,這裡雖然是北燕郡,但三少爺可是皇上派來的人,就算他犯了錯,你也沒有權利處置他。”他的身上,同樣散發出龐大的氣勢,死死的盯著夏侯之堯。
夏侯之堯又走了兩步,突然停了下來,看著陳風道:“陳侍衛,想不到你也來了。”
陳風神色未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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