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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仙子的那一天,教主曾聲色俱厲地對自己說過的話:“你的身子是屬於聖教的,在沒有本座的命令之前,你絕對不能失身,否則的話,必將受到聖教最殘酷的懲罰。”
驚魂失措的聶珂華正不知該如何是好,突然又聽到洪天嘯的聲音:“走,咱們去找找那個北方使者的晦氣。”
聶珂華這才醒過神來,發現妹妹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將自己的外套穿上,除了眼神中略帶柔善之外,根本看不出和自己有什麼不同。剛才是一直處在驚嚇的狀態,現在聶珂華才明白過來,洪天嘯為何要脫去自己的外衣,又為何讓妹妹也脫去外衣了。
看著洪天嘯和聶珂華頭也不回地離開營帳,聶珂華想著剛才的情景,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自從加入魔教以來,因為仗著教主的寵愛和高超的武功,從來都是她戲弄別人,被別人戲弄今日還是頭一遭,沒想到滋味是如此不好受。
聶珂華突然發現偌大的一個營帳中,只有半裸嬌軀的自己和早已經嚥氣的扎和林,聶珂華的手中也不知有過多少條人命,從第一次殺人開始對死人就沒有過害怕,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地,聶珂華突然感覺到害怕起來。
且說洪天嘯帶著聶璇華來到洪天嘯的營帳門口,裝作一副穴道被封的樣子,由聶璇華提著走進營帳。北方使者見“聶珂華”又提著洪天嘯進來了,卻沒有見到扎和林的蹤跡,她究竟將扎和林怎麼了,心下不由忐忑起來,問道:“仙子,我那徒兒怎麼樣了?”
聶璇華冷冷“哼”了一聲道:“怎麼樣了,扎和林竟然敢對本仙子的妹妹無禮,本仙子自然饒他不過,至於他究竟怎麼樣了,你自己去看吧,若是去的晚了,丟了他的性命,本仙子概不負責。”
北方使者素知聶珂華心狠手辣,在魔教中被暗地裡稱作“毒手羅剎”,扎和林敢對“毒手羅剎”的妹妹心懷不軌之心,而且還不知剛才是不是已經壞了她的清白,落在聶珂華的手裡,不死也得脫層皮,聞言不覺心頭一陣惶恐,疾步向帳外走去。
就在他錯過洪天嘯的身邊的時候,突然覺得啞穴被點,接著似有什麼東西鑽進了自己的幾處要穴之中。只是一剎那的功夫,北方使者突然覺得渾身上下出奇般地疼痛,又是麻癢異常,猶如體內鑽進了許多的小蛇一樣,一邊吞噬著自己的心肝肺,一邊又用尾巴在自己的骨頭上來回清掃。
北方使者知道自己中了聶珂華的暗算,但是這種疼痛麻癢的感覺讓他渾身使不出一分力氣,功力更是不知丟在了什麼地方,只是在地上來回翻滾的時候,忽然一眼瞥見洪天嘯笑吟吟地站在原地看著自己,而“聶珂華”則是一臉溫柔地靠在他的身旁。
北方使者再笨也明白眼下的這個“聶珂華”是聶璇華所扮,真正的聶珂華想必已經被兩人制住了,扎和林更是已經凶多吉少了。北方使者的靈臺中還保持著一絲清明,忍受著全身的劇痛麻癢,一點一點向洪天嘯靠去,滿臉的哀求之色。
洪天嘯見狀,知道他已經是難以承受了,便從懷中掏出一顆生死符的解藥,扔給了北方使者。北方使者不用想也知道洪天嘯扔出的藥丸必定是解了自己身上疼痛麻癢感覺的解藥,當下毫不猶豫吞了下去。
吞下了藥丸,北方使者感覺到剛才的諸般感覺正慢慢從自己的身體中消失,不禁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耳邊又傳來洪天嘯的聲音:“怎麼樣,生死符的滋味不太好受吧,剛才給你吃下的雖然是解藥,但是藥效只有三個月,三個月之後,生死符再次發作的時候,那種感覺較之現在的痛苦會加倍,如果你答應效忠本座,我自然保你每三個月便可得到一顆解藥,你自己考慮考慮吧。”
當然,生死符並非是對每個人都有效果的,如果一個人悍不畏死,生死符自然就失去了作用。對於那些貪生怕死的人或者因為家有父母妻兒不想過早死去的人,生死符無疑就成了最好的控制手段,而這個北方使者便是屬於貪生怕死的人。
“屬下願意效忠。”北方使者想起剛才的那種滋味便渾身發抖,他寧願就此死去,也不願那種感覺再次駕臨到自己的身上。不過,讓他生出自盡的念頭也是十分困難,若非萬不得已,是萬萬不能的。
洪天嘯點了點頭道:“很好,只要你忠心為本座辦事,待到日後本座取了天下,不但為你解了生死符,更是會封你高官厚祿,讓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教主志在天下,而此人又是志在天下,難怪教主要將此人看做心腹大患,更是千方百計地要除去此人。不過,現在對於北方使者來說,除了投靠洪天嘯之外,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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