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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璇華見讓自己擔心一年的問題一經說出,大玉兒竟然幾乎連思索也沒有就一口應承下來,雖然大玉兒在她的心中是一種傳奇,是一生崇拜的偶像,仍是不由一臉困惑地望著她,欲言又止。
大玉兒知道聶璇華礙於自己的身份不好意思當面對自己的保證產生質疑,於是便笑吟吟地對聶璇華道:“璇兒,莫非你信不過外婆?”
聶璇華的心事被大玉兒說破,當下一張俏臉紅得幾乎能滴出水來,急忙搖了搖頭,極力掩飾道:“不是,外婆,璇兒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此事關係到科爾沁部落汗位的歸屬,璇兒有點…有點擔心。”
“傻丫頭,外婆是過來人,怎能不明白你的那點心思,此事關係到科爾沁部落汗位的歸屬倒也不假,但是也關係到我的寶貝外孫女的終身幸福。”大玉兒發現自己越發喜歡這個聰明漂亮的外孫女了。
聶璇華覺得自己的聰明智慧在眼光犀利如斯的大玉兒跟前簡直是毫無用武之地,心事更是被完全戳破,當下羞得無以復地,只得低頭默然不語。大玉兒也唯恐聶璇華在洪天嘯等人的跟前下不了臺,於是便轉了個話題道:“璇兒,你父汗得的究竟是什麼病?”
聶璇華聽大玉兒將話題轉到了父汗的病情上,才稍稍從羞赧中掙脫出來,答道:“璇兒也不知道,只知道三年前的一天晚上,父汗正與我們共進晚餐的時候突然倒在了地上,渾身發抖,四肢顫動,臉色發青,連話也說不出來。當時母后和璇兒都嚇了一跳,急忙上前去攙扶父汗,卻不想父汗的身上竟然冰涼如雪,璇兒和母后便急忙將父汗攙扶到了□□,蓋了幾層毛毯也控制不住父汗身上的寒冷。璇兒以為父汗中了什麼毒,便以內力為父汗驅毒,或許是璇兒的功力太淺,每次內力進入父汗的體內都被那股寒氣逼了回來,就在璇兒百試無效,大夫又趕到的時候,父汗的症狀又突然消失了,從開始發作到結束也不過是半柱香的時間。”
洪天嘯一聽,似乎聶璇華口中所說的塔哈兒所患的症狀與沐王爺、司徒燕一樣,難道又是玄冥寒毒所致,只是為何會這麼巧,每一次中了玄冥神掌的人都被自己遇到,而且這一次更是在遠離中原的蒙古草原上。
難道這會使玄冥神掌之人不遠千里來到蒙古只是為了在塔哈兒的身上打上一掌,只是,若是其與塔哈兒有仇,以塔哈兒的身體根本禁不住那人的三成功力就會身亡,為何那人會手下留情而要留住塔哈兒的性命?如果這個人打傷沐王爺是因為不知沐王爺的功力深淺而手下留情,打傷司徒燕或許是擔心一旦殺了她之後會引來王屋山派的拼死追殺,那麼塔哈兒既然能夠在絲毫沒有察覺的情況下中了玄冥神掌,那人絕對能夠一掌致其於死地。
洪天嘯百思不得其解,又聽聶璇華繼續道:“後來,父汗的這種症狀每月都要發作一次,而且每一次的時間都要比上一次都長,使得父汗的身體也是每況愈下。璇兒每次只能為父汗運功抗寒,直到一年前,璇兒的內力才能稍稍壓抑住這股寒氣,只是卻無法將之驅除。整個蒙古草原上的名醫甚至於中原的一些名醫都被璇兒請了過來,卻是無法治好父汗的病,母后也整日為此憂心忡忡。”說到這裡,一向性格堅強、從不輕易流淚的聶璇華此刻再也忍不住內心的委屈,顧不得還有幾個外人在場,撲在大玉兒的懷裡失聲痛哭起來,多年的堅強外表在遇到了至親的人後,在一剎那間又變得如此脆弱。
大玉兒不懂武功,當然不知道塔哈兒所中的是玄冥神掌,更不知洪天嘯的九陽神功正是這種寒毒掌力的剋星,當下也只能長嘆一聲,輕輕撫弄著聶璇華長長的秀髮,任她在自己的懷裡傾洩出憋屈了多年的淚水。
大玉兒不知大,但蘇荃卻是知道塔哈兒所中的是玄冥神掌,也知道洪天嘯能夠讓塔哈兒恢復如常,於是便轉首看向洪天嘯,見其正低頭陷入了沉思,也就沒有做聲。蘇月兒和韓雪、韓霜三女也十分可憐塔哈兒的遭遇和聶璇華的痛苦,為之黯然神傷,均是低頭沉默不語,營帳之中只剩下聶璇華哭聲在六個人的耳邊激盪著。
良久,聶璇華才算發洩完幾年來的苦惱,從大玉兒的懷中坐直身體,擦乾眼淚,卻發現大玉兒的胸前被自己弄溼了一大片,一大截白色胸脯和粉紅色的肚兜若隱若現地顯露出來。聶璇華頓覺不好意思,轉首看了看洪天嘯,發現其正低頭沉思,於是便用手指了指大玉兒的前襟,又指了指低頭沉思的洪天嘯。
大玉兒見到聶璇華的手勢,低頭一看,頓時明白了聶璇華的意思,當即笑了笑,朝她搖了搖頭,示意不用換衣服,心中卻想,我的身體不知被他親了多少遍,摸了多少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