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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則隨著那太監去見康熙。來到上書房之後,那太監關上房門退了出去,洪天嘯見康熙背對著自己,似是已經沉默了良久,遂也不敢先說話,請安之後便靜靜立在一旁。
“柳總管,朕那日命你刺殺鰲拜,實是慮事不周。”“平身”二字之後,又過了良久,康熙才長嘆一聲,說出了幾日讓他來隱隱不安之事。
“皇上,此乃奴才之罪,奴才事後也感覺些許不妙。當日奴才與那鰲拜大戰一百多回合,不分勝負,自會引得那鰲拜生出警惕之心,對宮中侍衛逐一調查,奴才也就必然會暴露在其眼前。”洪天嘯當日是故意給康熙出這樣一個主意,自是清楚其中弊端。
“不錯,目前你是朕最為倚重的力量,自然不能過早暴露於鰲拜跟前,所以,朕前思後想,想出了一個辦法。你入宮時日不多,接觸過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只要能找出一人冒著你的名號去做這御前侍衛副總管,自能瞞過鰲拜奸賊之眼。”康熙微微一笑,輕輕說出一個計策。
第5卷第128節:第五十章逼殺蘇克薩哈(3)
“這…奴才雖然進宮時間不長,卻也和宮中少許侍衛接觸過,認識奴才的沒有五十也有三十,只怕要瞞過鰲拜確是不易。”洪天嘯心下一緊,康熙的這個意思便是將洪天嘯藏匿起來,只是這樣一來,洪天嘯便再也不能插手宮廷之事了,這自然是洪天嘯不願看到的。
“這一點你不必擔心,死人是不會洩露訊息的,朕已經安排索額圖去做這件事情了,你這段時間只需每日在府中勤練武功,以為朕日後一舉擒拿鰲拜逆賊之用。”康熙早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了。
“啊…這個…嗻,奴才遵旨。”洪天嘯張了張嘴,終於將肚子裡的話嚥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外面傳來一人朗聲道:“啟稟皇上,鰲少保在外候旨,說是有急事要叩見皇上。”康熙聞言心下一陣緊張,這時候鰲拜來此必是為了蘇克薩哈,有心不見,卻又擔心被人說是怕了鰲拜,於是便對洪天嘯道:“你快快躲到後面,屏住呼吸,萬不可發出聲響。”
“嗻,奴才遵旨。”洪天嘯匆匆忙忙向後面走去,心中卻是暗喜,鰲拜此來必是為了鑲黃旗和正白旗換地之爭,鰲拜與蘇克薩哈素來有仇,今日早朝一意要殺蘇克薩哈,乃是出於私怨,因見康熙遲遲不準,這才又來到御書房相逼。
洪天嘯剛剛躲入後面,便聽得門外腳步之聲甚是沉重,一人走進書房,說道:“奴才鰲拜叩見皇上!”說著跪下磕頭。洪天嘯聽得聲音,正是鰲拜的,便用匕首在幔佈劃了一個小方口,探目望去,只見鰲拜正趴在地上磕頭。
康熙看著鰲拜,雙眉一簇,厭惡之色頓顯,也只是一下,便又恢復如初,揮了揮手道:“罷了,不知敖少保來此可有要事?”鰲拜站起身來,說道:“回皇上,蘇克薩哈蓄有異心,他的奏章大逆不道,非處極刑不可。”康熙早知是此事,便“嗯”了一聲,不置可否。
鰲拜見狀,又言道:“皇上剛剛親政,蘇克薩哈這廝便上奏章,說什麼‘茲遇躬親大政,伏祈睿鑑,令臣往守先皇陵寢,如線餘息,得以生存。’那不是明明藐視皇上嗎?皇上不親大政,他就要死了,這是說皇上對奴才們殘暴得很。”康熙仍是“嗯”了一聲。
第5卷第129節:第五十一章暴露身份(1)
鰲拜見康熙一直不發表意見,又道:“奴才和王公貝勒大臣會議,兜蘇克薩哈共有二十四項大罪,懷抱奸詐,存蓄異心,欺貌幼主,不願歸政,實是大逆不道。按本朝“大逆律”,應與其長子內大臣察克旦一共凌遲處死,養子六人,孫一人,兄弟之子二人,皆斬決。其族人前鋒營統領白爾赫,侍衛額圖等也都斬決。”
康熙搖了搖頭,道:“如此處罪,只怕太重了罷?”
鰲拜“嘿”了一聲,道:“回皇上,皇上年紀還小,於朝政大事恐怕還不十分明白。這蘇克薩哈奉先皇遺民,與奴才等共同輔政,聽得皇上親政,該當歡喜才是。他卻上這道奏章,訕謗皇上,顯是包藏禍心,請皇上準臣下之議,力加重刑。皇上親政之初,應該立威,使臣下心生畏懼。倘若寬縱了蘇克薩哈這大逆不道之罪,日後眾臣下都欺皇上年幼,出言不敬,行事無禮,皇上的事就不好辦了。”
康熙心下震怒,卻又不敢顯於臉色,只是淡淡道:“蘇克薩哈雖然不對,不過他畢竟是輔政大臣,跟你一樣,都是先帝很看重的。倘若朕親政之初,就……就殺了先帝眷顧的重臣,先帝在天之靈,只怕不喜。”
鰲拜哈哈一笑,說道:“很是,你這幾句可是小孩子的話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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