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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寧公主指著洪天嘯跟前的凳子道:“柳總管,你也坐吧,今日約你前來,實在是有事相求。”
洪天嘯心中自然知道建寧公主所求何事,當下也不客氣,一邁步便坐在了凳子上,雙眼盯著建寧公主,等她的下文,心中也在思考,這件事情究竟該不該應下來。
建寧公主一愣,沒想到洪天嘯還真不客氣,說坐就坐,而且還敢直視她,從小到大,不要說奴才中從未有如此大膽的,就算是王公大臣也不敢直視她,建寧公主心中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俏臉也不禁飛上一抹緋紅。
建寧公主忽又想到此人只不過是個武夫,加之一臉蠟黃的長相,心中便幽幽一嘆,開始了今日的話題:“柳總管,本公主聽說你武功蓋世,就連素有‘滿洲第一勇士’之稱的鰲少保也不是你的對手?”
洪天嘯連忙搖了搖頭道:“不敢,奴才些許微末功夫,那裡敢與鰲少保相提並論。”
建寧公主皺了皺眉頭道:“柳總管,你也不用謙虛了,你若是真的那麼不堪,皇上也不會讓你做御前侍衛總管了,否則的話,豈非是說皇上無用人之能,本公主今日之所以求你,便是因為你的武功高絕,此事非你不能辦成。”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洪天嘯只得接下去:“公主旦請吩咐,只要奴才能做到的,自當竭盡所能。”
建寧公主沒想到洪天嘯連什麼事情都沒問,竟然答應得如此爽快,不覺一愣,竟然忘記下面要說什麼了。
其實,就在剛才,洪天嘯才想好,原書中建寧公主本來也是被康熙遠嫁到了雲南,卻陰差陽錯間將吳應熊的命根剪下,如此一來,這樁婚事自然告破。既然原書中可以如此,現在為何不能比著葫蘆畫瓢呢。
洪天嘯見建寧公主突然望著他發起呆來,心中不由納悶,自己現在可是一臉蠟黃的柳飛鷹,長相中等偏下,莫非建寧公主連這副模樣也能相中。
洪天嘯輕咳兩聲,才將建寧公主驚醒,建寧公主這才發覺自己的失態,俏臉不由一紅。
建寧公主也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繼續道:“柳總管久履江湖,可知江湖上有一種叫做易容術的本領?”
洪天嘯聞言一愣,木然點了點頭道:“知道,易容術分為兩種,一種是戴在臉上的人皮面具,不過若是手藝不行,極易被人發覺,第二種是將一些特製易容藥粉塗在臉上,這一種比較簡單,不易被人看出,只不過這種藥粉遇水則化。”
建寧公主點了點頭道:“不知柳總管會那一種?”
洪天嘯搞不清建寧公主要幹什麼,加之苑修屏和孜懷蘭還沒有來到,想了想道:“奴才有個朋友精於此道,此人這幾天正好來京城辦事,若是公主有需要,奴才倒是可以為公主安排,不知公主要為什麼人易容?”
建寧公主聞言不由大喜,急忙點了點頭道:“我自己。”
洪天嘯大吃一驚,問道:“公主這是為何?”話一出口,洪天嘯便知不妥,畢竟公主是主子,他目前的身份是柳飛鷹,是奴才,主子要做什麼事情自然不需告訴奴才,而奴才更不可以多嘴去問。
不過,建寧公主倒也沒有在意,繼續道:“柳總管可知雲南有個平西王?”
洪天嘯暗中點了點頭,重點來了,口中卻道:“平西王吳三桂,天下人皆知,奴才自然也知道。當年八旗兵入關之時,平西王棄暗投明,獻了山海關,我八旗兵才能長驅直入,一統華夏,他也因此被封為異姓王,永鎮雲南。”
建寧公主點了點頭道:“不錯,柳總管可知吳三桂有個兒子叫吳應熊?”
洪天嘯暗道,終於扯到吳應熊的身上了,點了點頭道:“公主說的是平西王世子,奴才數月前與他倒是有一面之緣。”心中卻道,何止一面之緣,還從他那裡得了不少金銀珠寶和洛奇紅那個美人呢。
建寧公主咬牙切齒道:“這個吳應熊竟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向皇上求婚讓本公主下嫁給他。”
洪天嘯裝作很驚訝的樣子,道:“平西王世子乃人中俊傑,雖然身為平西王世子,為人卻是謙虛有禮,絲毫沒有紈絝子弟的狂妄無知性格,加之其又文武全才,莫非…莫非公主不願意?”
“哼。”建寧公主見洪天嘯的語氣與那日毛東珠的一模一樣,更是氣憤,怒道,“只不過是一個紈絝子弟罷了,本公主聽說上次他進京之後,給百官送了不少禮物,柳總管既然這樣誇他,看來也是收了不少好處吧。”
洪天嘯急忙道:“奴才哪裡敢,只不過跟他吃了一回酒,聽了幾場戲罷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