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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仲雄見禮:“天嘯見過大師兄和二師兄。”
司徒伯雷和司徒仲雄急忙還禮道:“師弟客氣了,我們這兩個師兄可是慚愧的很呀,加在一起也不是師弟的對手。”
洪安通一臉得意道:“你們兩個的資質和嘯兒相差甚遠,若想達到嘯兒目前的武功境界,沒有個十年八年是不成的。你們可知,嘯兒只是在八歲的時候跟隨為師學了四年的武功,後來便離家出家,我們父子也有十六年未見面了,所以剛才為師才要考察他的武功,沒想到果然沒讓我失望,哈哈哈哈。”
司徒伯雷等人聞言大驚,對洪天嘯的敬佩更深了一層。司徒鶴也急忙來到洪天嘯跟前參見師叔,洪天嘯見二人年齡相仿,加之司徒鶴傲慢之氣全無,心中便生親近之意,說是日後多多切磋,司徒鶴明白洪天嘯實乃是想指點其武功,自是一陣激動,又要跪拜,卻被洪天嘯攔住。
安撫了王屋山派眾人之後,洪安通慢步來到司徒燕跟前,端注她良久,嘆了一口氣道:“像,太像了,和你的母親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司徒燕聞言,心中所有的苦楚似乎一下子洩了出來,拉著洪安通的手嗚咽道:“師…”忽然想到自己和司徒鶴不太一樣,自己的父母與洪安通是好友,喊師祖就有點不太對了,若是喊叔父,自己卻又稱呼司徒伯雷為爹爹,不由為難起來。
洪安通是什麼人,怎麼會不知道司徒燕的想法,笑道:“你就喊我洪叔叔吧,至於伯雷你以前怎麼喊現在還怎麼喊,咱們各論各的。”
司徒燕道:“洪叔叔,燕兒的父母是什麼人,他們是怎麼死的,您快告訴我呀。”
洪安通嘆了一口氣道:“洪叔叔既然來了,自然會將你的身世告訴你,伯雷,咱們進屋說話吧。”
司徒伯雷這才想起來,自己竟然忘了將師父讓進屋裡,不由老臉一紅,急忙道:“弟子該死,弟子該死,鶴兒,快快讓人重新奉茶。”
司徒燕和洪天嘯一左一右坐在洪安通兩邊,九公主則坐在了洪天嘯的右手,司徒伯雷、司徒仲雄和司徒鶴三人則順著司徒燕的左手依次坐下,司徒伯雷的那些弟子則被洪安通趕回去了,只有曾柔一人留了下來,洪安通以為她也是洪天嘯的紅顏知己,倒也沒有趕她。
洪安通喝了一口茶之後,又嘆了一口氣才道:“燕兒,你的父親與我乃是發小,後來,我拜入師父門下學武,而你父親則跟著你爺爺北上羅剎國往來經商,雖然我們不在一起,但卻始終保持著聯絡。二十年後,你父親娶了羅剎國的一個女人為妻,便在羅剎國定居下來,日子過得倒也愜意。不料,天有不測風雲,你的母親並非是一般的女子,而是羅剎國沙皇的小女兒,老沙皇體弱多病,膝下有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你的兩個舅舅都想成為下一任沙皇,知道老沙皇最疼愛你的母親,便都刻意拉攏你的父母,希望你母親在老沙皇跟前說些好話,但你的父母並不想摻雜到皇權鬥爭中,便一個也不答應。誰料想,你大舅舅心胸狹窄,以為你母親已經倒向了你的二舅舅,便對你父母下了黑手,當日我接到你父親的邀請去喝你的滿月酒,正好趕到,卻也只能將你救下,你父母卻慘死在了你大舅舅帶來的人的手裡。本來,我想著要為你父母報仇,奈何羅剎國的火器實在是厲害,我雖然可以不惜性命,但是卻不能不顧及你,所以才將你父母草草安葬,將你帶回遼東。”
聽完洪安通的講述,司徒燕已經哭成了淚人,而溫柔可人的曾柔也來到司徒燕的身邊,不停地給她擦拭著眼淚。
洪天嘯嘆道:“皇權爭霸歷來就是政治漩渦,死於非命的人太多了,燕妹節哀順變,日後若有機會,為兄定會替你報仇。”
司徒燕稍稍收住淚水,朝洪天嘯謝道:“多謝大哥。”
洪安通嘆息道:“洪叔叔一生只有你父親一個朋友,他的去世我也是異常的難受,只是羅剎國的火器實在太厲害,任你武功再高,也擋不住那一槍的威力。洪叔叔這些年也在暗中從羅剎國購買了一些武器,訓練了一支火槍隊,為的便是日後有機會能為你父母報仇,而且洪叔叔還結交了你的表姐,也就是你二舅舅的女兒索菲亞以為內應。”
司徒燕知道無論是復仇還是醫治自己體內的寒毒,都少不了洪天嘯父子,於是便起身道:“報仇之事還需洪叔叔和大哥多多相助,燕兒在此代亡父母謝過洪叔叔和大哥了。”說完就要盈盈拜下去。
第5卷第293節:第一百六十章司徒燕曾柔下山
洪安通虛空一託,不讓司徒燕拜下去,柔聲道:“傻孩子,洪叔叔與你父親如兄弟,為他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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