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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馬首是瞻。”
司徒伯雷聞言大驚,根據他多年的經驗,九公主和洪天嘯分明就是一對情侶,真不知道這個洪天嘯是什麼來頭,竟然能夠讓長平公主如此順從。司徒伯雷正要旁敲測聽打探洪天嘯身份,卻聽洪天嘯道:“夜色已涼,司徒掌門莫非不想我二人進屋一敘?”
司徒伯雷老臉一紅,急忙對二人道:“倒是老朽失禮了,請公主和洪大俠入寒舍一敘。”接著又對司徒仲雄道:“二弟,將這個王屋山的叛徒也提進屋子裡,另外,你安排幾個武功不錯的弟子在上山的路上蹲點,以防清軍偷襲。”
司徒伯雷最後一句話雖然說得聲音很少,但洪天嘯卻是聽得清清楚楚,不由笑道:“這倒不必了,司徒掌門,今晚清兵絕對不會上山。”
司徒伯雷老臉又是一紅,卻也是很好奇地問道:“為何?”
洪天嘯哈哈大笑道:“在下上山之前曾與那御前侍衛總管柳飛鷹拼了三掌,已將其打成輕傷,他現在只怕正在固地防守,擔心再有偷襲,哪裡還會上山呢。”
司徒伯雷這才恍然,對洪天嘯的武功又是一番讚頌,洪天嘯倒也臉不紅,口上一番謙虛。九公主在一旁聽到,心中好笑,暗道,師弟說謊的功夫越來越高了,竟然臉皮不帶一點紅的,日後倒是要注意一下。
進屋之後,雙方落座,上茶之後,不等司徒伯雷開口,洪天嘯便已經主動解釋起二人的來意:“司徒掌門,想必很是納悶我與師姐為何深夜上山,其實說來也巧,我二人路經此處,發現大批官兵駐紮,心下好奇,便前去打探一番,不想卻聽出了王屋山的一個秘密。”
“噢,不知是什麼秘密?”司徒伯雷也猜得出必然與正在地上躺著,一動不能動,驚慌失措的元義方有關。
“在下與師姐聽到那御前侍衛總管柳飛鷹正準備派兵攻打王屋山,而且說是已經與司徒掌門的一個弟子名叫元義方的通了訊息,在下與師姐也是聞言大驚。匆忙之下,在下倒是想出了一個主意,便是突然衝進帳內,與柳飛鷹對了三掌,柳飛鷹內力與在下相差無幾,只是突遭襲擊,便不敵在下,受了點輕傷。偷襲得手之後,在下和師姐便匆忙趕山上來,在下擔心貿然告之司徒掌門關於元義方之事不為司徒掌門相信,正巧看到司徒掌門與司徒二俠為令媛療傷,所以才出此下策,讓那元義方主動現出原形,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司徒掌門海涵。”對於說辭,洪天嘯早已經想好,雖是一番謊言,但此刻說出來,竟然絲毫沒有漏洞。
“哈哈哈哈”,司徒伯雷乃是豪爽之人,洪天嘯是為他好,雖然剛才言語之中對王屋山派多有不敬,但這句道歉的話一說,司徒伯雷心中那絲不快,也就煙消雲散了,聞言大笑道,“洪大俠乃是為我王屋山派,司徒伯雷怎會不知輕重,洪大俠言重了。”
洪天嘯見司徒伯雷如此爽朗,心中倒也暗暗鬆了一口氣,日後這支力量也在洪天嘯的算計之中,若是司徒伯雷乃是小氣之人,只怕今晚之事會在其內心烙下一個陰影,從而影響日後的反清大業。
暗暗放下心來的洪天嘯忽然看到了一旁站立的司徒燕,便轉了個話題道:“不知令媛患有何病?”
“唉”,司徒伯雷聞言不由一聲嘆息道,“哪裡是什麼病,而是一種寒毒。事情要從四年前說起,那一天,也是如今晚般的月圓之夜,有一人闖入王屋山中,此人武功極高,雖然可能不敵洪大俠,卻也是相差不多,老朽與二弟拼盡全力才聯手將之擊敗,卻不料在其敗走之前,小女恰巧來到,那人卑鄙至極,竟然一掌擊在了小女小腹之處,飛身逃離。老朽也是關心小女的傷勢,並未繼續追趕,不想那人使得竟是陰寒掌力,老朽與二弟竟然化解不掉,此寒毒每到月圓之夜便會發作,一晃便是四年了。四年來,老朽遍尋名醫,卻都是束手無策,而且小女體內的寒毒也越來越強,老朽與二弟的內漸漸有壓抑不住的趨勢,此事倒成了老朽的一塊心病。”
司徒燕聞言,不由對司徒伯雷道:“爹爹,生死有命,女兒也已經看開了很多,若是真有那麼一天,女人也認命了,只是今生不能再侍奉爹爹了,女兒深為遺憾。”因為元義方的背叛,司徒燕的初戀就此完結,不單如此,剛才元義方的一番話也深深地刺痛了她,使得她產生了輕生的念頭,只願寒毒再次發作。
從剛才的所見以及司徒伯雷的描述中,洪天嘯基本確定司徒燕中的正是玄冥神掌,聞言便對司徒伯雷道:“司徒掌門,在下粗通醫術,願意為司徒姑娘診斷一番。”
第5卷第290節:第一百五十七章果又是玄冥神掌
司徒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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