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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許多,再加上李莫愁給他上的傷藥也都是好藥,所以只是一晚的時間就已恢復得差不多了。
當李莫愁把他身上包紮的布帶都一一解開後,果然瞧見下面的傷口都已經結痂了。只是這些結痂的黑紅sè傷痕縱橫交錯,把尹治平原本完美的上半身**切割的支離破碎,瞧卻來卻是更讓人觸目驚心。而且密密麻麻的傷痕爬滿,都再找不到一塊兒巴掌大小的好肉了。
李莫愁不由又是瞧得滿臉心疼之sè,伸手**著他身上的傷痕,感受著手指上那些結痂的血丁上傳來的硬澀之感,她滿是歉意地道:“對不起,我不該把你傷的這麼重!”
尹治平張了張口,有些無言以對,不知該說什麼。雖然打定了要先跟李莫愁虛以委蛇,一切都儘量迎合她,但“沒關係”這三個字他這時還真是說不出口。
將“沒關係”三字丟擲腦外,他想了想後,方才勉強一笑地道:“都是些皮外傷,不要緊的,過不了幾天就全好了,我現在已經一點兒都不覺著疼了!”
李莫愁上前一步倚入他懷中,雙手在後面將他緊緊抱住。好一會兒後,她從鬆開了手,然後就這麼斜倚在他懷中,抓起他的右手臂,解開他小臂上所裹的布帶,檢視她昨晚咬下的那個傷口。這個傷口卻是咬得很深了,雖然也已結痂,但邊緣處不時還有血液滲出。
檢視一番後,李莫愁離開他懷中,重新打了一盆清水,先將他手臂上的這處傷口仔細清拭乾淨,然後重新上過傷藥,換過一條幹淨的布帶重新包紮好。接著,則把他身上的傷口與殘留藥物等仔細擦拭乾淨。他這些傷口都已結痂的封牢了,並不再留血,不過李莫愁為了讓他好得更快些,卻還是重新上藥包紮過。
忙完這一切,已是差不多有小半個時辰過去。李莫愁又把換下的包紮布帶,清洗傷口換下的血水等全都清理乾淨,再把尹治平吃完飯後的砂鍋、碗勺等端走。回來之後,她便讓尹治平坐在**,然後她倚在他懷裡跟他說話。
回憶過去,展望未來,大部分時候都是李莫愁在說,尹治平只是強打jīng神地應付,卻又不敢露出絲毫不耐,反倒還要裝出興致勃勃的樣子來,讓他感覺比耗盡內力地跟人大戰一場還要累。
這期間李莫愁都一直柔柔順順,似乎毫無防備地倚在他懷裡。讓尹治平幾次都想幹脆爆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點中李莫愁穴道制住她。李莫愁現在還不知道他恢復了些功力,按理來說應該是沒有防備的。只是他幾次湧起這想法,卻又一再地剋制壓下,總是感覺沒有十足的把握。
以他現在的這點兒武力值,只有一次的機會。萬一失手的話,他根本就應付不了李莫愁接下來的反撲。在這麼近的距離下,他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所以,在這種沒有十足把握的情況下絕對不能冒然出手,萬一再又被制,那就會被李莫愁發現他恢復了些功力,肯定會毫不留情地再廢他一次。真等到得那一步,他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所以,雖然好幾次都感覺到是出手的良機,他卻仍是強自忍住地錯過,等待著更好的時機到來。只要虛以委蛇地迎合好李莫愁,不要讓她時不時地就發個瘋折磨他一次,他還有的是時間等待良機。而且時間拖的越久,他功和也能相應再稍微恢復一些,多少也算更多了些資本與把握。
到下午的時候,船已到了蘇州,船家得了李莫愁的吩咐,卻是並不停留,直到快要入夜的時候趕到吳江方才停靠在吳江碼頭過夜。
第二十九章謀劃脫身打你屁股
李莫愁命船家將船停靠在一個十分偏僻的地方,周圍數丈之內都沒有別的船隻。
夜深人靜之時,李莫愁從尹治平的懷裡坐起身道:“我出去一趟。”
尹治平點頭應了一聲,也沒多問她出去要做什麼,只是目送著她開啟艙門而去。
待得李莫愁一走,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躺倒在床上休息。現在跟李莫愁在一起,強打精神地虛以委蛇應付,讓他感覺比起以前來更累。時刻得小心注意著不能惹怒李莫愁,否則一個不慎就有可能讓李莫愁發瘋。
“現在船已到了吳江,明天就可以趕到臨安。我應該在到臨安後,找個機會脫身。臨安現在是我全真教在南方的大本營,不連萬壽觀在內,城內城外的分觀加起來都有八家之多,全真弟子出入臨安城中也很頻繁。我到臨安後找機會脫身,可以就近逃往一家分觀,即便不小心被李莫愁發現追趕,我若能及時逃到一家分觀中,仗著人多勢眾,李莫愁便也拿我沒法兒了。”
尹治平躺在床上一邊休息,一邊又尋思著脫身的計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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