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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葬。
尹治平與李莫愁參加完了幾名丐幫弟子的葬禮,又在君山盤桓了兩日後,便即告辭離去,重新上路。
尹治平所僱的那條雙桅的中型船隻,這幾日都一直停在君山岸邊的碼頭。這一日用過早飯,尹治平與李莫愁在魯有腳率領一眾丐幫弟子的相送下,重新登上這艘雙桅船,揚帆而去。
當日,船便離了洞庭湖,重入長江。
兩日後,船行到荊州境內。這一晚入夜,降帆停泊處的岸邊卻是沒有人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不過,尹治理與李莫愁一路乘船行來,基本上都是宿在船上,遇到這種沒有人煙處,卻也沒什麼影響。倒是附近卻也有幾艘船正趕到這時候,與他們一樣都在此入夜停泊。
今晚明月當空,用過晚飯,尹治平攜了李莫愁一起出來,坐在船頭賞月。
明月當空,涼風拂面,江水滔滔,佳人相伴。
此情此景,尹治平只覺頗為愜意,忽然想起首詞來,覺得頗為契景,便即開口吟道:“滿載一船明月,平鋪千里秋江。波神留我看斜陽,喚起鱗鱗細浪。明日風回更好,今朝露宿何妨?水晶宮裡奏霓裳,準擬岳陽樓上。”
這是首《西江月》的詞,名為《黃陵廟》。這首詞並非他前世所記得,也不是原本的尹志平記憶裡所有。而是那日在岳陽樓上,轉輪王張一邙與那位何姓文之前談論詩詞時,曾有談到此詞,那何姓文士開口吟誦,他當時聽得後,便記下了。
當時兩人談論,還曾說起此詞乃是宋孝宗皇帝時紹興二十四年甲戌進士第一名的狀元郎張孝祥所作。這詞是張孝祥離開湖南長沙,前往荊州任職時的路上所作。
張孝祥當時所走路途,與他們現下一樣,都是走的長江水路,而且也是從湖南行往荊州。而且這個時節,夏日將盡,也已到入秋了,當真是地點相合,時節亦合,契景得很。
他這邊方吟罷,忽聽得一聲長笑,“錚”然琴聲響起,有人開口吟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卻是在吟誦蘇東坡的那首《水調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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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千里傳音隔江對東邪
尹治平聞聲站起身望去,卻發現那聲音傳來的方向竟是在對面的岸邊處的一艘船上,不由得心中吃了一驚。
長江水面寬闊,這裡兩岸相隔,幾有四、五里地。而且江面開闊無遮擋物,江風也大。可那人方才一聲長笑還有現在的吟誦之聲,聽起來並不太大,可卻穩穩地傳了過來,清晰入耳,沒有絲毫散亂。好像那人就在與他相隔不遠之處,開口吟誦。
這絕非普通人可以做到,必得是內力精深高絕之人,才能有這等功夫。
尹治平知道,這就是武林中相傳的一種上乘內功運用之法——千里傳音。
不過這門功夫雖然號稱“千里傳音”,可自然不能當真的把聲音傳出千里,那已不是武功的範疇,再高深的武功與內力也是做不到的。但只要中間並無大山之類阻隔,功夫高深之人便可以聲傳數里,而且聽來就如同人在身側,越是內功深湛,聲音便能傳出越遠。而且越是內功深厚,聲音聽來便越是柔和,就好像尋常說話的音量一般。
那吟誦《水調歌頭》之人正是如此,不但隔江聲傳數里,而且聽來就好像在他身邊說話一樣,並非特別大,就只是平常的音量。如此精深高絕的內功,實屬罕見。
當今江湖上,能有如此精深內功者,實是屈指可數,也就寥寥那麼幾個,都是五絕那一級數的。除過五絕本人,恐怕也就郭靖、老頑童還有金輪法王幾人才能有此等功力。
郭靖為人木訥,可不是個愛吟詩作賦的人,而且便是吟誦詩詞,恐怕也只會吟岳飛的《滿江紅》,“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這等詞。
老頑童嗎,那更不會去吟詩。而且,恐怕也未必知道幾首詩詞。唯一知道的,可能就是瑛姑常唸的那幾句,“四張機,鴛鴦織就欲雙飛,可憐未老頭先白,春波碧草,曉寒深處,相對浴紅衣。”
金輪法王則是個西域番僧,雖然本身通曉漢學,但詩詞一道,恐怕並不能算得精通。而且他是個僧人,恐怕也不會有什麼閒情雅緻去吟詩唱詞。且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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