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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有神外,也沒有什麼太過出奇之處,看上去就跟個普通的尋常中年人差不多,屬於那種扔到人堆裡都很難一眼立即找出來的。但尹治平卻非是尋常人,他看人的眼光也非同尋常。
“尹先生說笑了,我今天過來,是特地來登門道歉的,並且誠心實意地想要化解開這一場恩怨。咱們之間說實話,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是孩子胡鬧,生了一點兒誤會。”楊建國十分誠懇地含笑道。
尹治平看了眼楊建國,讓開身子。伸臂作個手勢道:“先請進吧!”
“好,多謝!”楊建國道謝了一聲。與身後那人相繼魚貫而入。
尹治平返身關上房門,又指著沙發向兩人道:“坐吧!”
楊建國又道聲謝。與那人並排坐到了同一節沙發上。
尹治平走過去在斜對面另一節沙發上坐下,然後看向楊建國身旁那人,問道:“不知這位怎麼稱呼?”
楊建國轉頭介紹道:“這是我的一位朋友,姓許。”
楊建國才自說罷,那姓許的忽然向著尹治平抱拳一禮,接過楊建國的話補充道:“龍門派許崇真。”說罷,雙目精光一閃地盯著尹治平問道:“不知尹先生是哪家門派的高足?恕鄙人孤陋寡聞,從未聽說過尹先生的名號。”
“龍門?”尹治平聞言,不由得心中一動。問道:“是全真龍門派嗎?”
尹治平因為自己與尹志平同名的緣故,曾專門研究過真實的全真派資料與歷史。在真實歷史中,全真七子曾各自傳下一支自己的分支教派,丹陽子馬鈺傳下了全真遇山派,長生子劉處玄傳下了全真隨山派,長真子譚處端傳下了全真南無派,玉陽子王處一傳下了全真嵛山派,廣寧子郝大通傳下了全真華山派,清靜散人孫不二傳下了全真清靜派。而全真龍門派。正是長春子丘處機所傳下的分支,以京都白雲觀為宗門所在。
“正是。”許崇真放下手答道。
尹治平笑問道:“既是全真門下,那怎麼會沒有聽過我的名字?”說起來,他可真是丘處機坐下的真傳大弟子呢!
許崇真聞言面色一沉。道:“尹先生請莫要說笑,這種事說言重了,乃是辱我師門。”
尹治平卻不在意。又笑道:“這怎麼是說笑?我確實曾於丘師座下學藝,乃是他的真傳大弟子。道號清和。”
“大言不慚,一介黃口小兒。也敢冒充我派清和祖師?”許崇真一怒而起,戟指尹治平喝道。他這一怒而起,雙目中精光四射,渾身氣勢驚人,彷彿只有在靈覺心眼中才可見的一身強烈之氣形諸於外到肉眼可見,如同耀眼的光芒一般,讓人不感逼視。
他這般一動怒,連旁邊的楊建國也似乎感覺到了他身上所散發的那股無形氣勢,有些受不住地往旁邊挪了一些。然後忙站起身來勸道:“許先生,不要動怒,尹先生他也只是順口開個玩笑罷了,並無侮辱貴師門的意思,還請息怒!”說罷,又轉向尹治平道:“尹先生,你說是吧?”
楊建國此次前來,確實是如他自己所說,是十分誠懇地前來道歉,想要與尹治平握手言和,化解掉雙方之間這場恩怨的。
楊玉霞可並不像楊國鋒那樣不懂事,惹了事就只想著要千方百計地遮掩。昨天的那場交涉,讓她見識到了尹治平的能力後,她便知道,這件事再也不是如她之前所想的一般,是件稍微有些棘手的小麻煩了,而是個非常嚴重的大麻煩。一個處理不慎,惹惱了尹治平,她全家上下都有可能遭遇到滅頂之災。所以她當天離開茶樓之後,立即就把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向父親楊建國如實交待,做了彙報。
楊建國在當時聽完了楊玉霞的彙報後,便已決定了要服這個軟,息事寧人,不再去招惹尹治平,並且要想辦法儘量化解開與其之間的恩怨。他乃是個商人,正所謂“和氣生財”,安安心心賺錢發財把自家的生意不斷做大做強才是正道。跟人賭氣結怨生仇,那不是他應該乾的事。雖然生意場上,有些時候也需要強硬,但該服軟的時候卻也需老老實實地低頭服軟。
他心裡清楚,在這個世上,有些人確實是他絕對招惹不得的。他的閱歷十分豐富,而正因為見識的多、經歷的廣,才越加知道,對於招惹不起的存在,就應該心生畏懼。只有無知者,才會無畏。
所以他這次過來,保鏢之類的一個都沒帶。因為他知道,帶了也沒用,而且還會適得其反,給人以不誠肯的態度。特地請了許崇真前來,也是因為他知道許崇真是這個圈子裡的人物,想要藉助許崇真的身份,看到時候大家見互報門戶,是否認識,有什麼淵源,好給他做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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