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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的強大,是絕對的自信,堅信什麼,就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做到。就像他在自己的夢中世界那樣,他相信手中有劍,手中就出現了劍,而且還可以隨心變化。再以要破滅一切的心念,斬破那個神女所創造出來的夢中世界。
在這個世界做不到,可能是因為這是在神女的夢境中,而非他自己的,他的力量與神女相比,還遠遠不夠強大,所以不能夠以心念去改變所想的一切,隨心所欲。如果他自己的力量夠強大,那就可以像神女一樣,在他人的夢境中也可以隨心所欲地創造一切、改變一切。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力量,跟神女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大。他只知道,自己還做不到純以心念而影響改變這個世界中的任何東西。
“但改變不了身外萬物的話,那我至少應該能影響到自己。我要堅信這一點,確信我可以用心念的力量影響與改變自己。如果連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話,那我又怎麼可以真的做到?”
“我不會累,我不會餓!我會快,我會更快。我會非常快!”
他不知道要該怎麼做,只能用這種類似自我催眠的方法反覆告誡自己。心裡面心心念念所想的便是這句話,除了用來注意施展輕功趕路外,剩下的所有精神都集中起來去想著這句話,堅信自己可以做到。
也不知道是這種方法真的管用,還是他自我催眠下出現了錯覺與幻覺。在接下來不久後,他真的感覺到自己施展的輕功更快了,仿如真的流星飛逝一般。撲面而來的勁風吹拂得臉頰生痛,好像自己真的快得與空氣產生了劇烈磨擦,要燃燒起來似的。體內的九陽真氣已然跟著沸騰燃燒起來。轟轟而動,生生不息,仿如真的無窮無盡一般。
他不知疲倦,不覺飢餓。至少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他感覺不到累與餓,連口渴也沒有。直至夕陽西下。天色又復黑暗下來,他仍是不覺累與餓。這一整天。他腳下也不曾有片刻停留。始終在施展著輕功飛縱而行。而這一整天下來,他也未感覺到功力有耗盡的感覺,仍是洶湧澎湃,生生不息。他始終在施展著“飛星訣”,或遇高山懸崖險阻時而換用“上天梯”的輕功,卻從未換用“凌波微步”慢下來一些恢復功力。
入夜之後。他仍是在不停歇地縱躍而行,黑暗對他絲毫構不成影響。奔行整夜之後,他仍是不覺累與餓,也仍是感覺不到功力有將要耗盡的感覺。
他已整整一日一夜沒有停下腳步去歇息哪怕片刻。也不知是心念的力量真的起到作用,影響與改變了他的自身;還是他強行忍耐與壓制了自己一切的生理功能,不需進食飲水,也沒有了拉撒睡等想。他的身體也不會感覺到疲累,內力也似乎是無窮無盡。他始終不停,也沒有慢下來過片刻。
等到第二日天明,他仍是不停地奔行,向著巫山進發。
“好快絕精妙的輕功!這是何人?”
下午時分,尹治平速度快絕地奔行過一片山谷之時,被半山腰處正在採藥的兩名僧人注意到了。
這兩名僧人,一名白鬚白眉,神色慈祥,身著白色僧袍;另一名身材矮小,頷下蓄著一部蒼髯,但他鬚眉雖黑,瞧起來年紀卻也不小了,至少有五、六十歲,穿著一件黑色僧衣。驚訝之語,正是從這名黑衣僧人的口中所發出。旁邊那名白眉老僧雖未曾開口說話,但瞧著尹治平身後拖著一串殘影疾速遠去的身影,面上也滿是驚異之色。
這兩人都是武林中大名鼎鼎的人物,武功也是身處絕頂之列。那白眉老僧,乃是當年第一次華山論劍所定下的天下五絕中的南帝段智興,現在則是早已出家為僧的一燈大師。而那名黑衣僧人,則是射鵰時期的鐵掌幫幫主裘千仞。第二次華山論劍時,裘千仞在華山絕頂上頓悟前非,皈依一燈大師座下為僧,現在法名慈恩。
這兩人都是武功絕頂之輩,裘千仞雖未曾列名於五絕之中,但他的武功,實是與黃藥師、一燈等五絕中人不相上下,是與他們齊名的高手。據說當年第一次華山論劍時,王重陽也曾邀請過裘千仞,只是裘千仞因有事耽擱而未曾趕到,錯過了第一次的華山論劍。
若是當年裘千仞能及時趕到,那天下五絕的名號,說不定便要改稱作六絕,裘千仞亦要擠身其中,佔去一位。
現在一燈與裘千仞這兩人瞧到了尹治平此刻所施展的輕功,亦都驚訝於其快絕精妙,便可知尹治平現在“飛星訣”的速度究竟有多快了。尤其裘千仞當年在江湖上的外號叫做“鐵掌水上飄”,其中鐵掌是說他的鐵掌功夫厲害,而水上飄便是說他的輕功高絕,稱雄一時。連他都驚訝於尹治平的輕功之快,可知其速度已是勝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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