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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著出口,以此為據建立起延綿的木質柵欄,從此處看來竟然看不到盡頭。
驢子受驚就要向後退,可是腹下被秋心緊緊夾著,怎麼也掙脫不開,只能嘶叫幾聲,不斷甩著頭顱。
滄瀾派的弟子見秋心既不下驢,也不說話,便有些怒氣,再次說道,“此路不通,煩勞繞路。”
若在平時,這些高高在上弟子絕對不會如此客氣,只是他們身後的光柱讓他們不得不慎重,故此才會問第二遍。
“在下有急事趕往耀州,各位滄瀾派的上人想必不會無故阻攔!”
聲音雖慢,也有敬意,但是聽不出害怕的意味,便有兩名滄瀾派的弟子上前,後又有一人說道。
“摘掉斗笠,說明身份,方可放行!”
那兩名弟子快要走到驢子跟前的時候,秋心一躍下馬,順從地摘掉了斗笠,露出一張英俊的臉龐,衝著這些弟子笑了笑。
“在下不是什麼大派弟子,自西而來,有要事遷往耀州,還請行個方便!”
多天沒有開口說話如今一說話便有些口渴,秋心也開啟水囊喝了一口。
那滄瀾派的弟子沒由來的一股怒氣,兩名離秋心較近的弟子手已經湊了過來,另有人說道,“說了此路不通,你偏偏……”
說話之人瞪大了眼睛,兩人還未靠近秋心,就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氣勁,還有秋心喝水溢位的水汽,包裹住二人的手掌,不知怎麼的二人就這樣被推離了秋心的身邊。
餘人皆是目瞪口呆,秋心又笑了笑,“怎麼?此路還不通麼?”
雖然錯愕,這些人腳下還是不由自主地移開了腳步,讓開一條路來,那兩名被推開的弟子心中還犯著嘀咕,揉著手腕,卻發現並不疼,真是見了鬼了。
目送著秋心上了驢,一聲聲噔噔噔地響聲帶起了灰塵,“此路真的不通!”
不和諧的聲音登時響起,秋心向後一看,臉上笑意更濃。
眼見羅生也在這群人之中,不過因為他身材矮小,加上相貌普通,秋心並沒有認出來,此時認出來卻有些驚詫。
“許久不見!”
羅生是秋心除了師父所見的第一個劍法較高之人,雖然陰險很辣,卻往往能收穫奇效,硬是讓石威虎這些走鏢的老江湖吃了虧,多日不見,羅生眉宇間散發的劍氣比起那時更加純粹了。
餘下的滄瀾派弟子愈加驚奇,眼前的年輕男子怎麼還與自己門派的人認識,故此向著羅生投去詢問的目光。
“掌門有令,此路不開,望閣下多有擔待!”
羅生面無表情,絲毫不提與秋心認識之事,或許當時秦田竹與徐子銘之死讓他感到恥辱,又或者是敗於秋心之手讓他感到恥辱,又或者是他根本忘記了此事。
秋心故作恍然大悟狀,“是幻月派的人禁止通行,還是青城派的人禁止通行啊?”
幻月派所處的夔霰二州,青城派所處的藏州,要去往耀州,卓州乃是必經之地,他們在此設關卡,明顯不是阻攔這兩派的人,他們根本沒有那等實力。
但是一些想要湊熱鬧的小勢力,比如說北賢莊,他們若是想要進入耀州,便沒有那麼簡單了。
秋心玩味之語被這些弟子當作挑釁,羅生拔出了劍,一招便砍斷了驢子的前腿,驢子痛苦嘶鳴,驢身向前傾倒,濃濃的血漿將塵土染得黑紅,眼看著活不成了。
雖是代步畜生,可是也讓秋心臉上怒色一閃,轉而不見,一躍而下,順手帶出旁邊一名弟子的佩劍,單手劃開羅生的劍,還沒待他反應過來,順著他的劍刃呲啦一聲便欺到他的身旁。
羅生身形暴退,他沒有想到秋心劍法如此之高,竟有種直達本質的感覺,他自覺一年多來刻苦不輟,劍法大進,不弱於人,可是秋心卻比當時與他交手時更可怕了。
劍雖然是依靠著自己划過來,可是其上蘊含的力道卻一點也不輕,而且其速度快若不見,在劍之上半,秋心手中的劍突然迴環相繞,噌地一聲在空中走過,斬斷了地上的驢頭,不忍得他再掙扎,而後回到了那名弟子的劍鞘。
當在此時,羅生的身形突然定住,眼見他的脖頸之上一道長長的血痕,只要再深半指寬,便能要了他的性命,如此一想,他只覺後背冷汗岑流。
“若不是念在李玲兒曾助我一事,只是你今日舉動,便有你死過萬次!”
平靜之中的冷漠讓人感到害怕,舉手投足真的可能殺了羅生,羅生再不言語,秋心躍上其中一匹駿馬,問也不問就騎馬離開。
“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