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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卦像便斷定為大凶之兆,於是開口問道,“既然兩種說法截然不同,那到底如何得知到底是吉是兇,是禍是福?”
“吉凶乃天定,禍福兩相依,兩種說法看似不同,實則暗藏玄機,是福是禍是吉是兇也不能全憑我一張嘴斷定,只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留有一線生機,算命之人也只能昭示吉凶,如何選擇也只能全靠你自己,生死全在你一念之間。”
道士的話字字珠璣,暗含天理,聽得秋心心裡只發慌,只不過還有自己選擇的餘地,那便是還有迴旋之地,以後的路誰也說不清楚,想得太多也無濟於事,只能先處理眼前的事,畢竟活在當下才是最重要的,以後的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心裡雖然如此安慰自己,但他還是暗暗記住了道士的話。
於是他又接著問道,“在下還有一事不明,還望道長指點。”
“你可是想問我是如何得知你的身世?”
“正是。”
“因為你腰間的半枚玉佩,這玉佩是天山至寶,世間僅此一枚,做不得假,十六年前我為一人算卦,那人自稱是泰山人氏,腰間同樣戴著與你同樣的玉佩,而且他懷抱一男嬰,算算時日也該你如此年紀,相必那男嬰就是你了,而且你身邊寵物正是天山雪狽,想必你是從西北方向行至此地,肯定是要去泰山,至於是不是去探親,完全是我信口胡說罷了。”
“原來如此,感謝道長為秋心解惑,秋心身份還望道長萬莫在外人面前提起,秋心再次拜謝。”說完便起身抱拳行禮,離開了攤位。
秋心走後,道士望著秋心離開的方向自語道,“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啊。”說完便抬頭望向天空,此時月明星稀,夜色正好。
城中道路蜿蜒曲折,出來之時只顧看街上夜景,倒是忘了路線,幸虧小白認得路,一路藉著月光回到了費府。
回到房中已過子時,但是對面房間仍穿出陣陣亮光,秋心記得白天費家小姐說過是她的房間,沒有多想點起油燈,準備靜坐練功,就在此時,屋外傳來費玲瓏的聲音。
“公子睡了嗎?”
“還沒有,不知姑娘來此,可有什麼事嗎?”
等了半響不見回話,秋心心中奇怪,好像人已經離開了,便起身開啟房門,只見那女子一身素衣,正站在門前不知所措,秋心見此問道,“姑娘有事但說無妨,不必見外。”
“玲瓏見公子寵物十分可愛,不知能不能,能不能讓它去我房中睡?”費玲瓏說完這些話已是滿臉通紅,甚是迷人,她自小被父母養在深閨,千嬌萬慣,哪裡向別人提過此等要求,早已羞澀難當。
“……”秋心一陣無語,轉身看向小白,想不到這傢伙早已躍躍欲試,只差跟主人道別,就要跟隨而去,見此,秋心沒好氣的問道,“小白,你可願意跟這位姑娘一起去睡?”哪裡有不去之理,小白不住點頭,滿眼色相。
秋心見了,暗罵一句,怎麼會跟這色鬼做了這種禍害少女的勾當,便隨口說道,“既然它願意跟隨你去,那便由它,只不過記得明天早上帶它來我房中放血。”說到後兩字,秋心故意加重語氣,但小白依舊是裝作聽不見,只想快點離開。
秋心看到小白這副樣子,連忙將它趕了出去,道了句快些就寢,便關上了房門。
小白走後,秋心也沒了打坐練功的興致,一個人兀自睡去了。
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大早,秋心只覺門外人影晃動,也被吵醒,穿衣洗漱之後,推門竟然是費仲和子女三人,費玲瓏還抱著小白,想必是一早就來到他們口等了,秋心道了句抱歉便請他們進屋,準備取藥。
洗過小白的前爪之後,費仲拿來盛血的酒盅,放在桌上,由費玲瓏抱著小白,此時它還一副春風得意渾然不覺的樣子,當秋心永用到劃破它的爪子,小白痛得亂叫,鮮血一滴滴的接到酒盅之中,接滿之後,費玲瓏滿臉痛惜,就要給小白包紮,秋心連道,“不用管它,這麼小的傷口,不消盞茶功夫就會癒合,不勞姑娘費心。”
小白卻不幹了,一直提著前爪,無奈之下只好包好傷口,切了塊海參,又開心地搖起尾巴。
此後一月,小白每天都跟費家小姐膩在一起,幾乎忘記了他這個主人,秋心也只得把採藥的工作交給費家父子,自己在府中找了個僻靜所在,將這幾天拉下的功課補回來。
小白的血確有奇效,喝下三盅之後夫人便能睜眼,喝了五盅便可以開口說話了,秋心見費夫人情況已無大礙,不顧費家千般挽留,只帶了些散碎銀兩,帶著小白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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