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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得此佳人,小生也不枉此生了。”說著便要拉著秋心上前。
“那兩位姑娘可是這甕城中豪族,凌家小姐,在下看你還是趁早收起心中色膽,以免被她們身後的家丁打斷了腿腳。可莫要等到那時怪罪在下沒有提醒過你。”京墨聞言大喜,握地秋心的手說道。
“秋公子真乃在下福星,如此說來便是認得這兩位姑娘,快快介紹與我認識,若是在下抱得美人歸,到時必少不了你的好處。”
“我與那兩位姑娘只有過一面之緣,更是連一句話也未曾說過,哪裡算得上認識,京公子若是要認識便自顧去好了。不過在下還是奉勸你一句,玫瑰多生刺,美人亦如此。”說著便想起素衣女子那日在須彌上山撒潑景象,以及離開寺院時那句“浪蕩子”,心中仍是一陣後怕,他也只不過多看了她兩眼而已。
“玫瑰多刺又能如何,俗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如此美麗的可人兒,難道還會吃了在下,若真是如此,甚好甚好,秋兄且站一旁,靜看在下如何讓她們投懷送抱。”說著又開啟摺扇,橫於胸前,輕輕搖將起來,倒也有幾分玉樹臨風的樣子。
不知是故意如此還是沒有察覺,京墨將往常亮出扇子一面所書“正人君子”四字翻過來,露出另一面,秋心細看之下,暗自發笑,卻正是“登徒浪子”四字,此情此景此人,正是京墨。
就在秋心與京墨說話這會功夫,兩人已行至此地,目光掃過秋心二人之後便欲要踏門而進,看樣子目的地卻也是秋心身後這名為“客家”的客棧,為避免尷尬,秋心故意轉過身去,但也不時看向京墨。
“兩位姑娘,小生這廂有禮了。”
“不知公子叫住小女子,所為何事?”說話之人正是年紀稍大的凌家姐姐,此女今日一身宮裝,髮絲梳成鳳尾模樣,正微笑著回應京墨,正如花中牡丹,雍容高貴,富麗典雅。
京墨像是沒有聽見女子所說,一臉色相,看向女子臉龐,卻似看得呆了。
“公子,公子?”等了半晌,不見京墨回話,宮裝女子又接著問道。
秋心也暗自替他尷尬,輕咳兩聲,京墨這才回過神來,道,“啊…,是在下失禮了,不知姑娘芳名幾何,可否告與在下。”
“小女子芷瑜,不知公子可有何事?”那女子依舊不緊不慢如此說道。
“昔聞芷草生江邊,卻似半點無瑕瑜,餘人道芷瑜芷瑜,好名字,好名字,姑娘確如那花中美玉。今日得見,在下只覺相見恨晚,恨晚啊。”女子聽了心中微喜,臉上卻帶著淡淡慍怒之色,說道。
“敢問公子,喊住奴家到底所為何事,若只是想說些輕薄之語,那便不必了,奴家這就進去了。”
京墨聽了正欲開口解釋,只見另一女子說道,“姐姐,與他說這些廢話作甚,此人雖一身書生打扮,卻一臉輕浮之色,比起那些登徒浪子,市井流氓,別無二般。”說著便向京墨手中扇子指去。
京墨見此,拿起扇子,看了兩眼,乾笑兩聲,卻又將另一面轉向前去,道,“這扇子是旁邊這位公子的,並不是在下之物。”說著便不由分說塞到了秋心手中,秋心這才轉過過身來。
凌芷瑜見了,語氣略帶吃驚,道,“這位公子,我們是不是在何處見過。”
“姐姐,你忘了嗎,這就是那天在須彌山上一直看我的浪蕩子,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兩人一個好的都沒有。”不及秋心開口,卻又是那凌芷芩開口道。
“妹妹,不得無禮,這位公子既上得須彌山禮佛,定是信佛之人,不似那等人。”說著又看了京墨一眼。
秋心輕輕躬身,平靜說道,“姑娘謬讚了,在下不過機緣巧合上山看看罷了,並非佛家信徒。只是這位芷芩姑娘,在下可有什麼得罪之處,要這般折煞在下。”
“還說你不是那般人,這女兒家的名字,你又是何時偷聽了去。”凌芷芩不依不饒。
“那日姑娘在寺中大吵大鬧,恐怕山中無一人不知曉姑娘芳名。”臉上仍是一臉笑意,緩緩答道,手中卻不知不覺拿起那把扇子,向京墨一般橫於胸前。
凌芷芩似乎對當日之事甚是在意,聽了氣得俏臉發紅,直跺腳。
此時卻是一直被晾在一旁的京墨開口道,“三月芩芬生南山,今時芷香近身前。也是好名字,兩位姑娘生的如此國色,正配得上這好名字。如今得見,不禁讓小生心生愛慕,不知可否告知在下家中住址,來日也好前去拜訪。”
“呸。虧得姐姐如此禮待與你,卻聽得你這些汙言穢語。”一語未罷,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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