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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坑之上不知是什麼散出光芒,將此處照亮得如同白晝,在大坑周圍繞有窄小的石臺,緊接著便是石壁,整個地方就向一隻封閉的圓球,除了身後這條通道,放眼望去,竟然還有七條一模一樣的通道。
秋心蹲下身來仔細檢視身後石洞,洞口石壁上不不滿了白色骨粉,秋心用手撥開粉塵,漸漸地顯露出兩個大字,陽乾,秋心隱隱覺得自己在何處見過這兩個字,於是他順著石臺走向左手邊最近的通道。
果不其然,其他洞口也寫有字,分別是,陰坤、陽震、陰巽、陽坎、陰離、陽艮、陰兌,加上之前的陽乾,正是五行八卦之中八卦,而秋心出來的黑洞正是陽乾,見此,秋心臉色徹底陰沉下來,坐在地上。
此地正是書中記載的乾坤八卦陣,顧名思義整個陣法暗含道家五行八卦,但是卻只有一道生門,而秋心從陽乾之門進入其中,想必就是唯一生門,若是按照原路返回,尚且有一線生機,但是如何抵擋洞內陰煞之氣,此時玉佩已經徹底失去光芒,而且倘若回到石窟之內,沒有取得精火石,等待自己的也只有死路一條。
相比之下,秋心更加不願意進入其他七洞,這滿坑白骨就是最好見證,進也不得,退也不得,秋心此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在不知多少裡外的泰山,等到午時鳴過金鼓之後,整個廣場便安靜下來,其餘兩宗宗十二派代表依次進入場中高臺就坐,俯瞰下方眾人,接著是隱宗掌門及六位堂主入座,臺下眾人也投來羨慕眼光,場中氣氛也達到極致。
看見人已到齊,主座之上,隱靈子一身青袍,站起身來向在座眾人抱拳行禮,而其他各派之人也站起來一一回禮,之後隱靈子開始講話,聲音不大,卻十分威嚴,傳遍整個廣場,講話內容無非就是一些隱宗歷史,歡迎來泰山學藝等一些俗套之語,不過也引得眾人側耳傾聽。
此時,京墨的心思卻不在此處,踮腳四處張望,不時在人群中走動,不多時便回到原地,身邊凌芷瑜見此,道,“京公子有什麼事嗎?此時隱宗主正在講話,切不可舉頭張望,對其不敬。”
京墨聞此嘆聲道,“秋公子果然沒有來,只怕…只怕已經…。”說完又是重重的嘆息聲,一直坐在其肩頭的小白也十分沮喪,上了泰山,它就在四處尋找,可是絲毫沒有主人的氣息。
二女聞言,也轉頭向四周看去,不過並沒有秋心身影,只是在場外一片空地,今早在山下見到了那一男一女卻坐在一邊,而其他拜師之人也沒有靠近,自動讓出一片地方,顯得十分突兀。
凌芷芩見了卻不高興了,沒好氣地道,“我說京公子,那兩人究竟是何人,好大的架子,隱掌門在臺上講話,臺上坐的都是各派弟子,代替各派掌門前來,哪裡輪得到他們坐著。”凌芷瑜也投來詢問目光,心中也十分好奇。
京墨聞此終於收回目光,向著二女說道,“那兩個人可比在場坐著的有些人身份高多了。”
“本姑娘不信,你看密宗位置,雖然那恩施不招人喜歡,可是他是密宗方丈親傳弟子,還有其身旁的恩覺,也是親傳弟子,才有資格坐著,那兩個人怎麼也不會比得上恩施恩覺二人吧。”說著指向臺上兩位黃袍僧人,坐下的恩施正一臉平靜看著隱宗掌門。
而其身邊站著的恩覺卻感覺到了凌芷芩所知指,轉過頭來微微一笑,凌芷芩臉色一紅,放下手來。
此時京墨說道,“雖然不及此時他兩身份,卻也是一般無二,若是我沒有猜錯,那黃衣女子便是如今梓州大荒王朝公主,大荒皇帝龍匡唯一的女兒,而臺上大荒王朝所派正是其弟龍升,也就是那位公主的親叔叔。不知這個身份能不能坐在場下?”
被恩覺看了一眼,凌芷芩自覺羞怯難當,此時又為京墨所說吃驚,向著那女子多看了幾眼,見其舉手投足確似皇家之女,於是接著說道,“姑且信你,那另外一人呢,只有十二三歲,又是什麼身份?”
“宗家單傳,唯此一子。”京墨手搖紙扇,似乎識得此人,輕聲說道。
此人身份似乎比什麼皇朝公主更加引起二女強烈反應,一直沒有說話的凌芷瑜開口道,“是岐州宗家嗎?”
“正是,姑娘既知曉岐州宗家,必然聽說過臺上那人,一把斷魂刀所向披靡,天下人人聞之生畏,此人便是大名鼎鼎的宗無悔,十二三歲的少年便是其親子。”
三人一同看向臺上,確是有一人此時還揹負著一柄刀,自顧閉目養神,神色冷淡,但是臺上眾人卻對其十分客氣。
收回目光,凌芷瑜問道。
“大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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