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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靈老賜教。”靈老此時又變得像一位得道高人,今日再趕路時那種不修邊幅的模樣又消失不見,秋心也樂得如此。
“我們此行的目的就是這亂墟水地,等到九月初十冬潮臨近,正好持續九十天,一天未多,一天不少,到時候自有方法可鍛你體魄。”
秋心點點頭,看來靈老對此事也不是一時興起,完全是事先就想好了,而且還打聽了冬潮時間,讓秋心有些感動。
“距離冬潮還有七天,這些天你就在城中轉轉,有什麼事就去找馬開元,現在,我們就去喝酒吧。”說完,靈老二話不說,就提著秋心回到了城內。
雖然已經快到子時,城中還是十分熱鬧,靈老帶著秋心先走到城中央,又順著一條小路,左拐右拐,進入一條深巷。
若不是跟著靈老一直走進了巷子的盡頭,看見有一個小門,秋心都會以為是一條死巷,無論如何也不會進來。
這時靈老站在小門前,竟然一反常態,整了整衣衫,竟然有些拘謹,爾後敲了敲門,低聲說道,“我來了!”
小門毫無徵兆地開啟,竟是一座小院,靈老帶著秋心步入其內,頓時酒香盈鼻,讓人只是深吸一口,就覺得要醉倒過去,接著砰然一聲,院門應聲關閉。
靈老聞見這種味道臉上笑開了花,一手挽起袍子,坐在的院中一處小板凳上,而他對面正坐著一位白眼老者,雙眼一片混沌,語氣滄桑,淡淡說道,“十三,上酒。”
由於院中只有兩個凳子,而且主人家也沒有讓自己坐下,秋心便站在靈老身後,白眼老者說完之後,從小院正屋走出一位女子。
一身青色布衣,頭髮也已青色布條纏起,眼睛很大,在眉心還有一顆紅痣,手中拿著一個酒壺,兩個青花酒杯,以及一罈酒,酒罈上還有堆放許久而存在的灰塵,不知為何並沒有掃乾淨,就這樣放到二人面前。
更讓秋心有些吃驚的是,酒罈和酒壺並沒有落到地上,反而在二人面前漂浮起來,白眼老者如同能看見一般,抬手說道,“請!”
接著,酒罈的泥封竟然自己開啟,原本附著在酒罈上的塵土漂浮起來,一齊灌入到酒罈之內,接著泥封又蓋上,晃動起來。
等到泥封再次開啟的時候,更為濃烈醇香的酒氣散發開來,濁酒成流,進入壺中,等到酒壺將滿的聲音響起,酒流才停了下來,回到壇中。
在一旁站著的女子十三蓮步上前,拿起酒壺,將兩隻酒杯斟滿,多一滴溢位,少一滴不夠,恰到好處。
靈老眼中的神色越來越興奮,抬起手將酒杯引到手中,一飲而盡,大呼一聲,“好酒。”白眼老者聞言微笑著將另一杯濁酒飲盡。
見此,秋心喉結微動,他也是比較好酒之人,小的時候在青桑山喝酒是因為好奇,因為師父經常以酒作伴。
但是隨著年齡增大,這種辛辣又帶點苦澀的液體似乎有奇異的魔力,讓人忘記一切痛苦,所謂借酒消愁,讓秋心迷戀上這種感覺。
在魯家小院亦是如此,如今在此看著靈老與白眼老者舉杯共飲,而且酒香如此濃郁,定是好酒,怎能不讓秋心心動。
不過靈老似乎對著白眼老者態度不同,讓秋心也沒有妄言飲酒,可是口齒生津,這是無論如何也騙不了自己的。
院中人三杯酒下肚,靈老才放下酒杯,說道,“你這往生酒倒也只有你調的才夠味,上次我自己帶回去的一點味道都沒有,就跟普通的水一樣。”
似乎是沒有聽到靈老的恭維之語,白眼老者大袖一揮,身前漂浮的酒杯,酒壺,酒罈一齊落在地上,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
“你上次走的時候不是說冬潮臨近才能再來,為何還有七天,就這般著急?”
“還不是在山上沒有酒喝,跑到這城中來喝兩杯,才夠盡興。”這時白眼老者又一揮手,十三將酒壺握在手中,又為二人斟起酒來。
“想不到堂堂隱宗靈老,也會貪我這區區往生酒,說出去天下人不得笑死。”靈老聞言並沒有生氣,說道,“望墟城中求往生,往生酒內見往生,這有什麼可笑話的,你能在此地枯坐三十年,又可曾窺見往生?”
“往生往生談何生,縱使再坐三十年,我也未必能悟透此理,這往生酒也是徒有其名,讓你見笑了。”
靈老聞言哈哈一笑,“世上人皆明眼,卻看不透,你卻眼瞎心明,幾人能夠比得?”說著又是一杯酒下肚,靈老的臉色也開始變紅。
白眼老者收起笑容,那種淡漠的神情秋心從未看見過,又聽他說道,“刺瞎雙眼是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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