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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此語,主座上黑衣男子也說道,“此物事關重大,只能告訴你們是至陽之物,十幾年前出現在此地,有人看到,定然不會錯,若是尋得此物,主上定會嘉獎各位,否則,只能讓你們鱷潭裡走一遭了。”
說罷,下站眾人齊聲說道,“屬下定當盡心竭力,萬死不辭”,身材高大的護法揮手讓眾人推下,轉身對軍師模樣的人說,“先生,近日來手下之人搜查各大家族,先後滅口,已經為各大宗派察覺,恐怕會阻礙到主上的計劃,不知先生有何辦法掩人耳目?”
只聽那人說道,“正道之人,欺世盜名,不會在意這些人的生死,再者說,那些屍首都處理過了,儘管放心,儘快找到主上交代的東西才是正事。”
被稱作護法的男子這才平聲說道,“只能請先生委身至此,找到東西,先生當得頭功”,說罷,兩此人便起身走出了院子,那軍師模樣的人看著他離去的方向,眉頭緊皺,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在衛州,一位年輕男子深夜未睡,看著桌上的信件,不知該如何回應。
第六章 三十六劍
第六章三十六劍
年輕男子身上穿著青灰色衣袍,袖口繡有山形標誌,頭髮高高綰起,面容俊朗,英氣逼人,此時卻是緊皺著眉頭,不時長出一口氣,自語道,“師父又來信件催促,可是如今沒有絲毫頭緒,宗內大典在即,恐怕是要回去了。”又低頭看著信封上所書雲齊吾徒親戚親啟幾字,心中愈加煩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原來此人正是天下第一大宗隱宗掌門首徒,雲齊,三月之前奉師命前來南方四州調查地方家族的滅門慘案,在他調查的百日之內,類似的多起案件在四州境內屢有發生。
被滅門的家族都是當地有錢有勢的人家,而且不論男女老幼,都被殺害,手法殘忍,殺人剔骨,然後縱火焚燒,幾乎沒有留下任何蹤跡,唯一能看得出來的是行兇之人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而且作案之人不止一人,行動組織有序,多地流竄作案,導致他們的目的以及行蹤更加難以捉摸。
雲齊雖然聯絡了此地的大派火鑑派,可是由於多年前被魔教滅門,元氣大傷,至今也沒有恢復,所以並沒有提供多大的幫助,調查之事也只能靠他一人,進展緩慢,加上宗內要舉行入門大典,正是用人之際,作為掌門首徒的他,必須回山主事,所以留給他調查的時間已是越來越少。
“看來只能向器宗求援,讓他們派弟子前來調查”,雲齊心中如此所想,便提筆向三宗之一的器宗掌門炎鞏修書一封,希望可以借器宗之力查明真相,第二天一早,書信便快馬加鞭寄往了器宗所在,神釜山。
此時,在青桑山,距離秋心受傷已經兩月有餘,內傷已經痊癒,五臟六腑內的火毒已經完全和冰寒氣息融為一體,破損的經脈也逐漸通暢,內力並沒有因為經脈受傷而減弱,執行起來反而比以前更加輕鬆,以前運功過度的刺痛感也消失不見了,秋心終於卸下病痛的包袱,可以真正地踏入武道殿堂。
這段日子他也沒有閒著,除了看完一些野史典籍之外,更多的時間用來琢磨劍譜之中的三幅劍圖,第一幅圖的意思已經明瞭,運劍行雲流水般如層浪迭起,威力更盛,恐怕就是那位前輩所要表達的意思。
而第二幅圖所畫的淡淡虛影所表示的根本毫無頭緒,劍法所追求快而準,這淡淡虛影可能就是想要強調這點,但是這是天下練武之人人盡皆知的道理,畫在這珍貴的劍譜中根本毫無道理,況且出劍速度完全取決於個人功力,這幅圖沒有提供任何訣竅法門,恐怕還是有其他意思,
第三幅圖就更加怪了,讓人捉摸不透,山上尾松的模樣與劍法根本沒有半點關係,竟然也畫在劍譜上,這讓秋心一度認為這最後一幅圖是那位前輩閒暇之時的玩樂之作,不過劍譜所用之材水火不侵,恐怕不單單是隨手所畫,肯定大有深意,這讓秋心糾結不已。
不過這些天來的仔細琢磨,讓他更加體會到這劍譜的精妙之處,單是前半本劍譜中的一百零八個劍招,每一劍無論出劍角度手法,還是步法的走動位置,都堪稱完美,既能發揮出用劍的威力,又不給對手留下絲毫破綻。
每一招都是經過仔細推敲,千錘百煉的高超法門,僅僅一招便可叫練劍之人受用無窮,怪不得世人將這本劍譜奉為至高法典,相傳有成仙之秘,倒也無可厚非。對這些劍招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讓秋心更加想盡快熟悉一百零八個劍招,以便練習那威力絕佳的日曜。
所以,在自己能練功之日起,他一刻也不停歇,除了吃飯睡覺,幾乎時時刻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