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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從中得到好處,他依然還是覺得心底不安。
就像是……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似的……
二人在屋中一番施法,給寧風心中佈置了某個會在關鍵時刻發動的念頭,這才再次運用陣法,讓寧風緩緩醒來。
寧風慢慢睜開眼睛,念頭一動,急忙縱起遁光猛地向前衝去。
只聽得周身“嘎啦”作響,之前那些阻止的粘稠力量被紛紛掙斷,他的身影已經落在了皇宮外面。
“這些散修們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居然敢施法阻斷皇宮”他面露憤怒之色,但隨即按捺了下去。
現在不是跟那些搗亂的散修們計較的時候,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趕往宮中,向陛下報信。
對於大楚國來說,延續國運,才是一等一的大事
屋中的二人遠遠看著寧風離開,這才點了點頭,相顧而笑。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遠在大楚國之外的海上,一艘小船裡面,心魔宗那位戴著面具的宗主,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第十二章各有思慮
“尊主,我輩高居天外,要人間氣運何用?”等到心魔宗宗主散去法術睜開眼睛,在旁邊服侍的弟子便好奇地問。雖然有面具遮住,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但心魔宗宗主此刻定然是在笑:“你說得不錯,我神門遠在天外天,與人間氣運並不沾邊,不僅用不上這人間氣運,就算想要佔,也是佔不到的——人道精明得很,沒有緣法相連,是得不到好處的。”
“那尊主為何還要在氣運之事上插手呢?”那弟子更加好奇。心魔宗宗主笑道:“很多東西,並不是非要落入我們手上才行。比方說,有一件威力極大的法寶,現在三個人在爭,其中一人是你的死敵。你來遲了,已經來不及爭奪,那麼你該怎麼辦?”
“當然是先去攻擊我的敵人,至少叫他也得不到!”那弟子不假思索地回答,隨即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們得不到也就罷了,萬萬不能將這份氣運落到那些自詡正道的偽君子們手上!”
“沒錯!三教六道之中,邪派和正派乃是死敵,這份氣運要是被邪派得了,就能讓他們的力量壯大一些。這壯大的效果,到頭來必定會成為對正派不利的因素——殺人必須用刀,可卻未必需要我們自己提刀子動手,這就是借力打力,乃是我神門心宗最為擅長的招數。”
“弟子明白了!多謝尊主教誨!”
“明白就好……可惜卞烈泉死在人間歷練之中,否則這次正好可以派他出手。”心魔宗宗主微微一嘆,“這東楚國當初被棄劍徒從三教鬥法之中橫出一劍奪下,後來煉罡、凝元兩場戰鬥都沒有牽涉到這裡,我神門弟子出現在這裡,倒也並不違背誓言。”
“弟子雖然本事低微,但為本門效力之心卻絕不輸給卞師兄!若能對尊主有所幫助,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那弟子急忙表忠心,就差沒有拍著胸脯高喊口號了。心魔宗宗主沉思了一番,沒有答應他的請求。現在長寧城內的情況有些複雜,各路人馬聚集得實在太多,雖然心宗弟子最善於隱藏身份,但也不排除被拆穿的可能——若是被人發現一個神門弟子出現在長寧城裡面,各路人馬必定會都大起疑心,動作也免不了謹慎許多。這對於他的整個計劃是不利的。所以縱然那個弟子的確是發自真心地很想要去長寧城,和天下各路英雄較量一番,闖出不亞於師兄卞烈泉的名號來,卻也還是沒有能夠成行。
神門心宗一貫的風格是隱藏在幕後,猶如一個富有耐心的漁翁,將裝著魚餌的鉤子放入水裡,自己則在岸上等著。就算魚餌被吃掉了,他們也並不著急——因為對他們來說,這些魚餌本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不管能夠釣到什麼,都是可喜可賀的收穫。於是一艘小船就這麼孤零零地在東海之上飄蕩,隨波逐流。而船上的兩個人,卻想要控制一個國家的氣運流向。
如果讓他們成功了的話,勢必會在東楚國掀起一番風浪,而更可怕的則是暫時什麼都不會發生,等到很多年之後,此刻的佈置猛地爆發——到時候只怕就是一番腥風血雨了!魔門八宗,心魔為首,這話不是胡亂恭維,而是人間各派用鮮血凝聚出的慘痛教訓!
然而此刻,長寧城內外就算是最有本事的人也不知道堪稱魔門當代魁首的心魔宗宗主正在遠方一邊窺探,一邊暗暗佈局。他們都正在按照各自的想法,做著各自的準備。得到了寧風的報告,大楚國天佑帝熊洱頓時喜出望外,立刻頒佈密旨,讓宮廷內外所有人等都聽從蕭布衣的調遣,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完成那個能夠延續國家氣運的法術儀式。他在位三十二年,威望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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