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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或許是命運的安排,二人再次在這地焰山洞府相遇。
多少萬年之前的那場恩怨,終於到了了結的時刻!
若是沒有吳解,這一戰的結果和當年並不會有什麼區別,轉世成無月的焰空依然打不過鶴焰子,只能生死道消。
但是吳解在這裡,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面對著鶴焰子來勢洶洶的攻擊,吳解彷彿完全不在意,只是笑著搖搖頭,嘆道:“道友何必如此急躁?無論有什麼矛盾,大家坐下來談談不好嗎?何必非要打打殺殺?”
他說話的語氣不急不慢,但就在他說話的同時,那些呼嘯而來的火焰巨拳卻一個個打在他的身上,猶如泥牛入海,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外人看去,吳解簡直就像是一塊乾燥的海綿,而鶴焰子的攻擊便像是一滴滴的水滴。落在海綿上非但不能將它打壞,反而被吸了進去。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鶴焰子如今也不過就是凝元初期的修為,雖然凝成真元,可古修士的手法原本就不如現代修士,雙方便是正面硬抗,他也不見得能贏得了吳解。
更不用說……吳解修煉的火部正法,恰恰是地焰一脈的剋星!
地焰一脈的功法,是以本身真氣和地火勾連,然後彼此融合,一方面可以促進自己修煉,另一方面也能在戰鬥中獲得種種妙用,克敵制勝。
但面對吳解的火部正法,這手段就成了笑話。
天下玩火的,有誰能夠比得過火部正法?
鶴焰子的法術打在吳解身上,非但不能傷到他,反而被他直接分解吸收。雖然這法力駁雜不精,不能直接吸收,但至少可以傳入天書世界去,轉換成少許源力。
“啊呀呀!師傅你可別讓他跑了!一個凝元抵得上許多煉罡呢!”茉莉高興地大叫,“這一筆至少可以省去幾十年的積累啊!”
她自然又是在習慣性地用魂魄來當源力的量詞,在她心中,早已將那個不知死活見面就動手的傢伙判了死刑,接下來只看是紅燒還是清蒸罷了。
吳解笑了笑,卻並沒有急著攻擊,依然好整以暇地勸道:“修道之路何其困難!兩位難得如此幸運,能夠重新來過。又何必執著於往日的恩怨呢?所謂人死債爛,你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計較前世的事情,有什麼意思呢?”
無月自然不介意放下恩怨,他今世潛修多年,早已將心中火氣全部磨去。縱然想起前世被殺的仇怨,也只是感嘆自己學藝不精,並不特別怨恨。相反,若是鶴焰子師叔能夠和自己聯手重振師門,他寧可連本門秘庫都交出來。
但是……鶴焰子可不這麼想!
他依然念念不忘師傅當年的偏心,念念不忘自己幾次敗在師兄手下,念念不忘奪取門派的時候未能盡全功……他始終覺得,只有徹底消滅了焰空,讓這廝身死道消,才能叫自己念頭通達,開啟通往還丹八轉的最後一重阻礙,從而道成飛昇。
所以縱然吳解好言相勸,他也全不理睬,出手反而越發猛烈。
在他看來,這不知道來歷的年青修士,大概是本門哪位前輩長老的轉世——由此可見本門這些前輩們都是偏心的貨色!一個個都該殺!
“小子,你不要假裝鎮定!任你今天舌粲蓮花,都逃不過身死道消!”他一邊催動法力猛攻,一邊惡狠狠地叫道,“憑你區區一個煉罡修士,也想阻攔於我?”
他越想越狠,罵道:“你們這些老東西!當年就擋我的路,如今又要擋我的路!果然該死!我今天不僅要你們身死道消,還要把你們都挫骨揚灰!”
吳解見他憤恨若狂,不由得皺起眉頭,向正在發愣的無月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無月不料這位新認識的朋友竟然厲害到這個地步,早已看得目瞪口呆。此刻被他問到,才猛然驚醒,急忙將自己的記得的往事——說來。
吳解面無表情地聽他說完,又對鶴焰子問道:“鶴焰子道友,不知道他說得對不對?”
“你這老狗何必惺惺作態!在你面前,這小畜生哪裡敢胡說!”鶴焰子惡狠狠地罵道,“你也不要裝腔作勢,橫豎你們今天都是個死字!”
吳解微微點頭:“既然如此那麼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話音未落,他身上驟然騰起熊熊烈焰,整個人化為一個火焰的巨人,頭幾乎頂到了洞窟的頂上。
鶴焰子一驚,急忙祭起一件法寶,化作周身烈焰環繞的雄獅,朝著吳解衝去。
“塊頭大有什麼用!”
話音未落,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