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罡風又起;這次卻不能將其吹開;只能暫時頂住。
那隻拳頭上凝聚了太大的力量;光靠著這一層罡風;是吹不散它的。相反;罡風的力量畢竟不能持久;隨著時間的流逝;風勢漸漸平緩;那隻鮮血的巨拳也緩緩落下。
當巨拳落下一段之後;白色的雲霧裡面突然雷聲大作;一道銀白色的雷光轟了出來;狠狠地炸在巨拳上;將一大片鮮血炸得到處飛濺;旋即便被罡風吹沒了。
這卻是一位在大陣之中守護的煉罡弟子按捺不住;催動了自己這一塊的陣法;發動了攻擊。
他的攻擊彷彿是一個訊號;數十道雷光接連不斷地轟出來;轟在巨拳的各處;只是一會兒功夫就把它打得支離破碎;再也無法維持之前的威勢;被罡風吹得土崩瓦解;重新化為無數的血滴;匯入血河之中。
“這些孩子雖然遇事不夠冷靜;但卻勇氣可嘉”韶光真人點頭說;“護山大陣積累了上萬年的力量;足夠他們揮霍的。就讓他們好好地練練吧;這樣的機會不是每次都有的。”
直到現在;他還依然很輕鬆。
那血河的力量固然強大而且古怪;但青羊山的護山大陣又豈同尋常這大陣下面依託著南方大地的地脈;可以調動的力量簡直無窮無盡就算地脈受到影響;光靠著上萬年的積累;它也能夠以最強的威力戰鬥三年五載
韶光真人神目如電;一看就知道那血河絕非能夠長久支援的法術。雖然不知道敵人用什麼辦法繞過了天道和人道的制裁;但只要時間長了;它必定會影響天地間生靈的繁衍生息;這就必定要觸及人道的底線;免不了萬雷轟頂
世上有沒有誰能夠扛得住萬雷轟頂?棄劍徒或許可以;但這血河肯定不行
推理起來很簡單——如果那廝真的有連萬雷轟頂都能抵擋的能力;為什麼不一個人悄悄殺上青羊山?憑那種本事進行暗殺的話;青羊派絕對抵擋不住。
如果它可以那麼做;就沒必要脫了褲子放屁;折騰出個血河來了
血河再次受挫;孽鏡天魔卻不怒反笑;催動血河;朝著青羊山降下了猩紅的血雨。
這血雨蘊含著可怕的邪氣和殺意;只要一星半點;就能將一個大活人融化成一灘血水
罡風又起;伴隨著隆隆的雷聲;不斷迎擊降下的血雨。但雷霆的數量終究是有限的;十成血雨之中只能阻攔兩三成;而罡風的效果雖然比雷霆略好;也只能吹散三四成……兩者加起來;還有三四成的血雲不受阻攔地落在了護山大陣上。
青色的光幕亮了起來;血雨打在光幕上;頓時發出茲茲拉拉的聲音;就像是水滴落在燒紅的鐵塊上面;更有陣陣白煙騰起。白煙之中;隱約可以看到無數人畜痛苦慘叫的模樣;卻是那些連魂魄都被融入了血河的生靈;此刻在兩股力量交鋒之中被煉化了魂魄;連轉世投胎都不能了。
可憐他們原本在天外天就算不上安居樂業;當真是朝避猛虎、夕避長蛇;一生提心吊膽、戰戰兢兢;可到頭來;卻還是免不了如此悲哀的結局
諸位真人遠遠地看著這一幕;不由得連連搖頭嘆息。
“怪哉這廝如此殘害生靈;為何沒有引起人道震怒?”一位長老疑惑地問;“我看那血河翻滾;只怕死了數百萬的人;別的生靈更是不計其數……這種暴行;人道就不管嗎?”
“誰知道呢……或許他有什麼特別的手段吧……”一位二十四代的祖師搖頭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既然有棄劍徒那種連天劫都奈何不得的怪胎;那自然也會有能夠避過天劫的怪胎。我們也不用管他是什麼做的;按照我們自己的步調把事情做好就行。”
血河之中;孽鏡天魔催動法力;不斷降下血雨沖刷青羊山的護山大陣;但卻始終撼動不了那層看上去又輕又薄的青光。過了許久;它終於忍耐不住;怪叫一聲;催動血河展開;化為足有上百里的滾滾長河;圍住了青羊山。
“你們這護山大陣;終究只是依靠地脈之力罷了待我將這一方地脈汙染;先斷了你大陣的根本”
血河滾滾;無數腥臭的汙血降下。汙血所致;草木枯萎、泥土腐爛;就連堅硬的石頭都迅速地溶化;伴隨著刺鼻的腥臭氣味;化成血泊中的爛泥。
只是一會兒功夫;青羊山周圍數里的山林;便化成了一片猩紅色的汙泥沼澤;沼澤之中不斷升起暗紅的瘴氣;中人慾嘔。
“這傢伙倒也機靈”看著那血河又有了變化;韶光真人冷冷一笑;“可是……它真的敢大規模汙染地脈嗎?這種事情;可是違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