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將艾草紮在稻草中間,讓廚房生火時引發濃煙。是誰做的不得而知,但目的卻是明確的——中午大家出去的間隙,廚房裡除了嬰兒,並沒有其他人。”
這時,正準備上樓的考生們都停住了腳步,一時間鴉雀無聲,都驚疑的看著蘇長衫。
“嬰兒不會與人結仇,有人要殺它,只有兩個可能,一是嬰兒的爹孃與他有仇,二是嬰兒身上藏有對他或她有威脅的東西。”只見蘇長衫很優雅的繼續欺負著一個不足歲的娃娃,娃娃手舞足蹈更把棉絮弄得到處都是。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蘇長衫終於從棉絮中摸出一個東西來——那是一張薄薄的紙條,在蘇長衫慢慢將它展開時,離他最近的葉舫庭看到了上面有寫字,但還沒等她看清楚,蘇長衫已經將紙條捲了起來。
南門若愚卻只急急的脫下自己被燒得焦黑的棉衣,把娃娃裹住。
在滿場寂靜中,蘇長衫的目光掃過眾人:“紙條上——寫著一個人的名字。”
第33章 封樓?
“字條上真的寫著名字?”關好房門,葉舫庭湊在蘇長衫身旁問。
蘇長衫挑了挑眉。
“我就知道你在故弄玄虛。”葉舫庭壓低聲音,笑意不減:“要是真的有名字,你何必打草驚蛇?這一招是引蛇出洞——兇手做賊心虛,哪怕他不確定紙條上有沒有他的名字,他也一定坐不住了。”
蘇長衫看了她一眼:“可惜兇手沒有你聰明。”
“那是!”葉舫庭得意洋洋的說:“大小姐我要是去參加科考,狀元你們就都別想了!……話說回來,我很好奇——紙條上沒有寫兇手的名字,究竟寫著什麼呢?”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南門若愚端著一罐湯進來了,棉衣脫給了娃娃,早春他就只穿著單衣,臉上也都是黑灰,但手顯然是洗過的——手背上還有被燙傷的痕跡。
“蘇秀才,”他把湯放在桌上:“你仗義相救,我沒有別的可以謝你……”
蘇長衫還未答話,葉舫庭已經迫不及待的湊上前去:“好香,好香啊!鴨掌草菇湯!”她已經止不住口水了,讓人絕對難以相信她兩個半時辰前吃過二十個菜的大餐。
南門若愚目瞪口呆的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大愚,”蘇長衫悠閒的站了起來:“你如果【“文】要謝我,有兩【“人】個方法,一是不要【“書】叫我蘇秀才,二是可【“屋】以教我做菜。”
南門若愚更加目瞪口呆——做菜?
這邊桌前葉舫庭已經開吃了,她享受的品著濃郁的湯汁,心情大好的說:“對呀對呀,你的廚藝這麼好,可以教教蘇同的,他一定不介意拜你為師。”
“蘇……”南門若愚將要出口的“秀”字嚥下了:“……長衫,你要學做菜?”
“這世上的事幾乎沒有蘇長衫不會的,只除了兩件——一是生孩子,一是烹飪。”葉舫庭哈哈大笑:“我絕對不騙你。”
南門若愚突然打了好幾個噴嚏,眼睛也被逼得水汪汪的。
“你不會就只有那一件棉衣吧?”葉舫庭瞪著他,雖然單衣薄裳看出他身材相當的不錯,但現在可是早春。
南門若愚不好意思的微側了臉,卻見一條毛毯飛過來,將他整個蓋住。費力的從毛毯裡鑽出頭來,只聽始作俑者蘇長衫說:“我沒有衣衫借給你穿,你比我高。”
他平平的說出“你比我高”,葉舫庭頓時笑得捶胸頓足:“哈哈……大愚你把蘇同比下去了……”
蘇長衫扔了一錠銀子過來,毫不客氣的說:“以後再還給我。”
那銀子不偏不倚正落在南門若愚的手中,大愚似乎在猶豫收不收,他不能裹著毯子度過這個早春,而且娃娃的襁褓要買新的,那件燒焦的棉衣恐怕也不能再用了。終於,他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蘇長衫:“……我拿了工錢之後,再還給你行不行?”
“當然。”蘇長衫和氣的說。
“蘇同把襁褓拆壞了,本來就應該賠給你的,不要還給他!”葉舫庭跳出來主持正義:“反正蘇同這傢伙有錢的很,我也經常找他騙吃騙喝,不用不好意思——”她沒心沒肺的把南門若愚拉進來,笑嘻嘻道:“再況且,他要拜你為師學做菜,徒弟怎麼能不先巴結巴結師父呢?”
蘇長衫卻似乎已經很習慣了,只管坐下來看自己的書。
南門若愚的臉更紅了,額上和鼻尖冒出的汗水不知是煮湯蒸的,還是毛毯捂的,還是被葉大小姐捉弄的。
他笨笨的伸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