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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揮,使出了偷學自南海夜行黑衣人的劍術,白蓮赤鳶兩道劍光交錯如剪,朝馬無傷的腰間絞去,破甲劍寒芒一閃,疾刺馬無傷背脊督脈諸穴。
這馬無傷不慌不忙,也不回頭觀望,便知剪向腰腹的劍光不過是虛有其表。護身罡氣一漲,震開白蓮赤鳶雙劍,他忽一俯身,俞和收勢不及,整個身子隨著破甲劍從馬無傷頭頂飛過。
這馬無傷眼中寒光一閃,突然雙臂展開,手掌如鷹爪探出,要去扣拿俞和的腳踝。
俞和擰身一翻,身子平平在空中,也不及出劍,雙腿曲起,以登天柱之勢,對著馬無傷的手爪連環踢出。
足爪相交,兩人護身罡氣相撞,頓時勁風四溢。俞和只覺他踢中的並非是一雙肉掌,而是一對鐵鑄的利爪,腳上登雲靴的靴底,整個撕裂了開來,足底隱隱生疼。
馬無傷這一下突然出手擒拿,jǐng醒了俞和,他不敢再靠近過去,隔著三丈之遠,祭起飛劍,朝馬無傷連連劈斬。
反正對手也騰挪閃避不得,俞和就當是在劈砍樹樁。他運起先天五方五行真炁,貫注到飛劍之中,一劍緊似一劍,一劍快似一劍,一時間五sè劍光縱橫交錯,氣勢如虹。
被藤蔓縛住的馬無傷一臉愁苦,俞和施展的破空五行劍氣,若說強,是遠不及在場其他修劍高手的信手一擊。但若說弱,卻又不能不去擋,光只劍上的先天五方五行真炁,便能斬破護體罡勁,傷到肉身,更不說那扯出幾丈之長的浩然劍氣。當真被斬實了一劍,即使以馬無傷的肉身修為,也少不了一道血肉橫飛之創。
他顧不得再分心去煉化腿上的藤蔓,祭起招魂幡,展開了七八道黑煙,好似玄紗飛練一般的,將他身前門戶守得風雨不透,把俞和揮出的五行劍氣一一震碎。
一面見招拆招,一面偷眼窺探站在一邊吞吐雲霧的張真人,忽見張真人一瞬間移開了視線,去望向遠處天際閃現的血光劍氣。
馬無傷嘴角勾起,眼中兇光暴現,不等俞和jǐng覺,那招魂幡在頭頂一轉,七八道黑煙聚成一隻十丈大手,朝下一拍,俞和劍光盡碎,三口靈劍打著旋兒四散飛散。這黑煙大手握指成拳,對準了滿臉錯愕的俞和,一拳直搗而出。
黑煙還未及體,俞和以覺得身子像是被無形的繩索緊緊縛住,連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好賊子!”張真人發一聲喝斥,背在身後的手掌按出,一團綠瑩瑩的乙木罡氣也化作巨掌,正拍在黑煙所凝的拳頭上。
轟隆一聲震響,俞和被爆散的罡風捲起,在空中連翻了七八匝,才穩住了身形,手拂胸口,喘息不已。
張真人一掌震碎了黑煙,乙木罡氣猶有餘力,直撞在馬無傷的胸口。
“噗嗤”一聲,馬無傷覺得好似被一根巨木擂在胸口,差點將他肋骨脊骨一齊打斷,喉頭間逆血上衝,仰天噴出。
張真人一閃身,探掌按住俞和的背心,將一道jīng純綿密的乙木真元渡了過去,助俞和化散了鬱結的氣血。口中斥道:“你小子在這裡藏什麼拙!xìng命相搏,生死便在毫釐之差,你莫看他被我縛住,其一身修為遠在你之上,且困獸最悍,你若不竭盡所能,小心折在他的手下。”
俞和點點頭,招手攝回飛劍,心神沉入丹田內鼎,調理那緒亂如麻的內息。
可馬無傷目中煞氣暴漲,趁著張真人訓導俞和之時,並指如刀,對著自己的雙腿一掌掃過。
登時兩團血光暴閃,馬無傷的雙腿齊膝而斷,上半身掙出了藤蔓桎梏。就見他額前冷汗滑落,牙關緊咬,雙手在胸前結了個古怪的印訣,那噴湧的出來的鮮血一翻,化作一道血光裹住了他的身子,以不可思議的疾速,只一閃爍,便飛回了魔門黑雲中。
“血遁?好狠辣的賊子,倒讓他逃了去。”張真人有心阻攔,卻已是不及。這血遁之術乃是魔門道門的捨身保命秘術之一,一旦發動,迅捷異常,直可瞬息千里,唯獨一人jīng血有限,不能持久,否則半途中jīng血枯竭,立時身死道消。
對面有魔宗修士抱住了馬無傷,可他失血太多,心中又有股氣悶難平,徑自昏死了過去。十寶老祖一看這情形,還以為馬無傷就此折損,也不知這兩人是什麼交道,竟把老頭兒氣得哇哇怪叫。
這十寶老祖伸手點指著道門諸修,顫聲吼道:“好好好!你們這些正道修士,說什麼悲天憫人,說什麼仁義道德?枉冤我魔門修士滿手染血,你們倒是看看,如今是誰人心狠手辣!你道門修士可有一人折損?可憐我這無傷老弟,活生生被你們打成了這副模樣。道門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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