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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曼陀羅陣。此時外相看起來,雖還是氣勢滔天,但其實他早已是強弩之末。
衛行戈揮動衡天劍,每劈開一團明光,那四尺劍鋒就好像掛上了一道山嶽之重。無央禪師以本命法器所施的浮光皓月連環十八擊,硬生生打停了衛行戈疾衝而來的勢頭。身後無邊金光有罩下,十二金身羅漢飛來,將他困在了大琉璃光曼陀羅陣zhōngyāng。
衛行戈仰天長嘯,自他身軀之中,shè出無窮無盡的rì月星辰之光和五行雷火,他抬腳一跺,虛空劇震,十二金身羅漢的身形齊齊一顫,那東方藥師琉璃光王如來法身險些崩碎。
無央禪師飛身而來,雙掌一分,左掌yīn陽兩儀演化,右掌金剛寶印鎮魔,正按在衛行戈的兩肋,十八團明光繞了半圈,連珠撞在衛行戈的背脊之上。
“噗嗤”一聲,衛行戈張口噴出數點淡金sè的血液。他眼中兇光暴現,咬牙厲喝一聲,右手中的萬星萬炁衡天劍轉動,就要朝無央禪師的背心刺下,左手中的星宿經緯玉笏,正對無央禪師的額頂天門砸落。
就看十二金身羅漢各出手掌,對著衛行戈一記佛印拍出。
四尺衡天劍化作一道淡淡的虛影,無力的穿過了無央禪師的身軀,可連衣衫都未能刺破。星宿經緯玉笏也成了一團虛無的光影,只有衛行戈空握的左手,頹然自無央禪師面前掃落。
那紫微大帝的九章法服、珠冠冕旒和繞身金龍,盡都若隱若現,衛行戈身上顯出了他本來的一襲青布書生衫。看著這情形,似乎北帝神威附體已然破散。衛行戈扭動身體,呼喝連連,卻不能從曼陀羅陣中脫身出來。
“快,以長生白蓮去打他的天門!”百靈叟在俞和背後使力一推,俞和整個人倏地飛shè出去,直衝向奮力掙扎的衛行戈。
兩人還距十丈,俞和聚氣擰身,抬起右掌,掌心現出一朵南方南極長生大帝白蓮法相,萬千蓮瓣zhōngyāng,一道南帝真符仙光四shè。
“你我同根同源,何需相殘!四御仙帝傳承,豈能聽命於凡俗之人?”
衛行戈忽然昂起頭,對著俞和大吼一聲,那破空而來的滾滾聲浪,讓俞和身子猛一頓,少年目現迷茫,這一隻右掌凝在空中,便不知要不要打出。
俞和停在空中的一隻手掌,牽動了在場所有修士的心。須知衛行戈身負中天北極紫微大帝道統,只有同為四御傳人之一的俞和,以長生大帝白蓮之力,才能將他徹底鎮壓。而且鎮壓紫微仙帝傳人,這可是一樁尋常修士沾也不能沾的天大因果,除了俞和之外,根本無人敢身陷這四御因果牽扯,其中干係極是微妙。
俞和這一掌按住不發,所有人屏息凝神,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處。
就在這俞和遲疑的一剎那,衛行戈冷冷一笑,雙目中噴出兩道黑火,整個人化身作一尊漆黑的烈焰人形。
“大黑天昇仙術,燃jīng、焚氣、祭神!”
只見衛行戈運指點壓了自己下腹、胸前、眉心的三處秘竅,身子使力一彈,掙開了佛光桎梏,忽然對準了因達羅神將位的純方大師,揮雙拳直搗過去。
純方大師見他殺到面前,雙目一瞪,張口喝道:“退!”
這位純方大師修的是佛門閉口禪妙法,平時絕不開口說話,為的是打熬修持佛力,結成一道言靈。一旦開聲吐字,這言靈能顯出神鬼不當的莫測威能,那當真是一言萬法隨,一字天地碎。
可惜純方大師數rì之前,已將祭煉了近十年的一道言靈吐出,把那位在典山帝陵谷前截殺俞和與六皇子周淳風的邋遢道人一字抹殺。這時情急之下再開口,舌下言靈火候未成,全沒了閉口禪法那無法可抵的神威。
衛行戈的身子,只微微一頓,便照勢飛來。純方大師倉促之下忙抬雙掌推出,兩人拳掌一碰,“蓬”的一聲悶響,純方禪師的身子倒飛了五尺多遠,一道逆血衝口而出,濺了衛行戈滿身。
神將離位,大琉璃光曼陀羅陣告破。俞和滿臉慘白,看著衛行戈如黑火聚成的妖魔一般,踏空而來,伸手按住了他的肩頭。
第一百三十五章行戈遁,鬥法終
“放手!”張真人和百靈叟斷喝一聲,自慶雲上飛身而起,可衝到近前,被衛行戈拿眼神冷冷一掃,登時硬生生止住了身形。
無央禪師伸開雙臂,攔在大鎮國寺十二金身羅漢與衛行戈之間,對著張真人和百靈叟默然搖了搖頭。
“你想怎樣?不許傷他,否則老夫對天道起誓,即便拼得玉石俱焚,也絕不會放你生離此地!”張真人這一句話,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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