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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青年時也曾微服出宮,仗劍江湖,今rì見你,猶憶起我當年在泰山之巔,與一干江湖豪客青梅煮酒論英雄的壯舉!來來來,你酒量如海,我這宮中美酒又豈會少了去?今rì放量暢飲,令朕迴夢往昔少年張狂!”
“咕咚”一聲,振文帝一口喝乾了酒樽,“俞和仙師,朕酒量雖不及你,但滿腔豪情卻不輸於人。你飲一罈,朕自陪一樽,不醉不休!”
俞和望著振文帝有些發懵,這位大雍帝君還真是個豪氣干雲之人。不過今rì飲酒,有小師妹寧青凌在一邊,俞和自是不懼誰人。方才那一罈酒,被寧青凌做過手腳,灌到俞和口中,與淡糖水也沒什麼分別,便是當真再喝個幾十壇下去,他也不會皺一皺眉頭。
眾武將大聲呼喝著,爭先恐後的拍開酒罈,一飲而盡。
寧青凌款款起身,面頰微紅,素手託著酒觴道:“既然陛下與諸位將軍如此豪邁,青凌自也不好扭捏。”
說罷竟也一口喝盡了銅觴中的美酒。
武將們更是把叫好聲喊得直貫長空,一干文臣站在後面,個個含笑望著這邊。
俞和手掌一翻,連拍開三罈美酒,拱手對著眾人團團一揖:“陛下,各位將軍,請了!”
只見他雙掌一壓,嘬口一吸,從三個酒罈中各升起一注清亮剔透的酒箭,飛shè到半空一轉折,直落進俞和腹中去。俞和這一口氣悠長得駭人,直把三個酒罈中近十斤美酒喝得涓滴不剩,才撫胸吐氣,頷首笑道:“好酒!”
“好酒,好酒量!”振文帝率著滿朝文武擊掌大笑。
這一番比拼酒量,從戊時一直鬧到亥時方休。只見集英殿正廳中,滿地都是空酒罈子。振文帝倒是硬生生撐到了亥時才大醉不醒,滿朝武將與俞和整壇對飲,盡數喝得不省人事,一個一個的被家將抬回了府邸。
俞和長出了一口氣,端著一杯熱茶,在手中把玩。也不知何時,同軒真人早獨自退席走了。正廳中雖還有不少人在飲酒作樂,但振文帝既已回宮安歇,那諸大臣便也漸次離席而去。
招手喚來宮女,俞和帶著寧青凌起身要走。
“鎮國真人不在宮中歇息嗎?詠月宮已備好了廂房。”那宮女欠身一福問道。
俞和擺了擺手,深宮中多有不便,他恐怕住不安穩,還是去找間客棧歇息為好。那宮女看俞和不yù留宿,自也不再多說,輕步提燈領路,帶著俞和朝宮門而去。有一列錦衣侍衛跟上,小心翼翼陪護在俞和與寧青凌身後。
只是俞和並未察覺到,就在他一走出集英殿時,有個守在殿門口內宮侍衛,忽然飛也似的奔入深宮內院,報信去了。
第九十六章長生夢,詭喚魂
“兩位仙師不在詠月宮中安歇,卻深夜來找客棧,可是覺得皇宮內院大國拘束了麼?”
俞和與寧青凌轉過街角,忽見有個錦衣華服的青年,帶著十來個手提宮燈的侍衛,笑吟吟的等在那裡。
“哦,卻原來是兄臺,可是來責怪俞和未曾與閣下對飲之過?”俞和藉著燈光一看,原來是白天在供奉閣院門口遇見的那人。城東大校場時,這青年騎馬走在皇族子弟前列;方才集英殿中,他坐在振文帝左邊不遠處。俞和曾見他對自己遙遙舉觴致意,可當時被武將們團團圍住,也未能與這青年打個招呼。
皇族子弟,尊卑分明。以這青年在馬隊中的位列,和他在集英殿大宴上的座次,俞和猜他的身份必定極其尊隆。
“俞和仙師這話,當真折殺淳風了,我此行是專程來與仙師賠禮的。”那錦衣華服的青年對著俞和一揖到地,“rì間不慎撞到仙師,只因我當時有要事亂心,未能向仙師賠罪,還望俞和仙師恕罪則個。”
俞和一側身,躲開了這人的禮拜,“區區小事,兄臺何須記掛,深夜到此,若有何事便請直說吧。”
只見那自呼淳風的華服青年,忽然雙膝撞地,跪倒在俞和的面前,他身後的那十來個侍衛,呼拉的一聲跪了滿地。
“求仙師救我母后!”那青年一俯身子,就要磕頭。
俞和搶步上前,伸手把他從地上硬扶了起來,“兄臺萬萬不可如此,有何事但說無妨,俞和自會盡力。”
這華服青年看了看俞和,又看了看寧青凌,沉聲道:“俞和仙師、寧仙子,淳風以xìng命擔保,我絕不是來求兩位做什麼jiān邪之事。淳風母后遭人暗害,得了一種怪病,太醫院束手無策,供奉閣也連番推諉,不肯相助。今rì在城東大校場,淳風見了寧仙子的丹石妙手,恍如尋著了救命稻草。深夜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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