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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不計較,徐天嘯之人如今許敬宗已經極為熟悉,剛才審時度勢之後向其表忠心,就是為了日後能夠活命,如今讓自己去試探這少年的虛實,無異於送死之舉,其餘八人沒有人願意,落到自己頭上,許敬宗再生悲念,先前就不該折回,但此時已經別無他法,央求道:“徐公子,我是唯一知道寶物線索之人,一旦我死了,那寶物線索就斷了。”
“寶物線索?”徐天嘯扭頭看了身後七人一眼,這七人也有些疑慮,他回頭冷聲笑道:“我先前走時你說這寶物線索會告知此人,而且我也瞧見你原本已經活著離開,難道不是你用寶物線索換得了一線生機,現在說這話豈不是當我白痴。”
見無計可施,許敬宗跪地又是面如死灰,遠處秦威看著這般景象,心中無由好笑,剛才饒他一條性命,本來他已經可以離開,但又折返,分明是自己置身於這般境地,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還真是應了這句話。
服下丹藥之後,此刻嚴忠的狀態已經恢復的差不多,精神了許多,他看著在場的糟糕局勢,小聲提議說道:“今日這局勢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你身受重傷,我現在恢復的差不多,不如你先離去,我在這裡也能擋一陣。”
這幾人都是徐家的天之驕子,修行實力全然在兩人之上,這是無疑,如果留下嚴忠在此地,嚴忠恐怕會遭不測,秦威斷然拒絕,輕笑道:“我秦威雖說想要活命,但也絕不是丟下朋友,獨自逃生之人,若不然我跟對面這群人又有什麼區別,此事莫再提,我會帶你活著離開這裡。”
他迅速開啟儲物吊墜,從吊墜內拿出那件青衫,遞給嚴忠繼續說道:“這一戰不可避免,到時候兇險異常,這件青衫你先穿上,待會免的遭遇不測,你也不要推辭,我身受重傷,穿上這青衫作用已經不大,反倒是你,待會必有幫助。”
嚴忠看著秦威手中青衫,這局勢已經由不得他,待會一戰他極有可能是唯一迎戰之人,也是唯一的生存機會,接過青衫,套在身上,平靜說道:“待會若是局勢不明朗,你先離去,切莫戀戰,咱們兩人必須有一人活下來,日後也好替我報仇。”
秦威漠然,盯著對面膠著局勢,冷笑一聲緩緩開口說道:“你們可商量好了,究竟是誰先來,還是一塊上,我可沒有時間陪你們在這裡耗時間。”話一開口,口中鮮血立刻噴湧,傷勢復又加重了許多,若不是一旁嚴忠從身後暗暗扶著,此刻秦威已經癱坐。
那邊徐天嘯聞聲,皺眉提醒說道:“看來此人受傷極為嚴重,絕非是普通的輕傷,許敬宗,若是你不出手,日後你會死的比今日還慘,這是你唯一的生機,倘若今日你身死,日後我會替你報仇,算是對你今日回報,你自己選吧。”
許敬宗依舊沉默不語,旁邊裴佩張聲說道:“在這之前你將寶物的線索留下,日後我等八人必定為你報仇,決不食言。”
許敬宗茫然抬頭看向在場的八人,冷笑一聲說道:“逼我去送死,現在還想從我身上拿走寶物線索,這算盤打的極好,既然我許敬宗不能活命,你們也休想得到寶物線索。”
他起身緩緩走向秦威方向,嚴忠示意秦威莫要動手暴漏傷勢,之後走向秦威身前,擋住許敬宗去路,平靜說道:“要想跟他做對手,先過了我這一關。”
這一生平靜無奇,但在那八人以及許敬宗耳中卻擲地有聲,振聾發聵,許敬宗稍稍一愣,繼續前行,沒有任何的回應,到了雙方中間位置時候,他突然縱身而起,並未出手,而是縱身離開此地,徑直逃走。
徐天嘯等八人見這局面,不由愣在當場,顯然沒想到這景象,許敬宗竟然逃走,按說只要在徐家禁制之內,許敬宗逃走已然沒有太大的作用,日後還是必死,在他們八人看來,許敬宗別無選擇,但全然沒想到許敬宗想要活命的決心,哪怕只是暫時活命,也絕不以身犯險。
“寶物線索我已經交與那少年,整個徐家禁制內也只有這一條線索,想要寶物就去找他,日後就算你們找到我許敬宗,也拿不到任何的寶物線索。”臨走之時許敬宗在空中留下此言,明顯將寶物線索推到秦威身上,日後這許敬宗必然要消聲滅跡,就此消失。
“許敬宗逃走,寶物線索已經交與這少年身上,今日若是不動手,日後等這少年恢復,我等也在沒有奪取寶物線索的實力,而且今日此事之後,就算我們不找他奪取寶物線索,他必然也不會放過我們,由不得我們了。”
裴佩看著許敬宗離去方向,回頭之後,情緒糟糕,皺眉提醒說道:“我等還是儘快聯手除掉此人才行,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