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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情人士知道內幕,我希望能給個科普……
——夠了我為什麼要這麼認真的論述男女主武力值的差別和格鬥流派,我寫的是言情啊!而且又不會有人認真看……
☆、寧願兩個人不快活
26 寧願兩個人不快活
木倉聲響起時倆人都驚了,姿勢不變,相對看了半晌。
蘭塞琳背對著窗戶,被崩了一頭一臉的玻璃碴,先一步反應過來,慢慢鬆開梅羅,舉起雙手後退到貼牆的地方。退的時候覺得先是覺得臉上發木,然後開始火辣辣地痛,放下手來一抹,滿是紅色,心想這樣子算是難堪到極點,又愣在了原地。
覺得胸口溼溼的,低頭一看,血早就從臉上一路漫過脖子,把下面的衣服染得一塌糊塗——今天正巧穿了件白襯衫,視覺效果當真是觸目驚心。
那邊梅羅還一手舉木倉一手撐著身後的桌面發呆,她這會兒也沒脾氣了,啞著聲音開口:“別發呆了,是你開的木倉,這兒除了你沒別人有那玩意兒。”想了會兒又說:“把電視櫃下面的醫藥箱給我提過來,你要看我流血流死麼。”
他這時倒是乖得很,一個指令一個動作。拿紗布疊成小塊給她摁在創口上壓迫止血之後,問她:“要不要上醫院?”
蘭塞琳現在真是多跟他說一句話都懶得,點頭:“把我包拿過來。”打給相熟的急診醫生,問她在不在班,她要處理傷口。
她按著紗布也沒法開車,坐副駕駛上看梅羅一路瀟灑地把油門直踩到底,臉上滿是陰鷙狠厲。心說不是你開的木倉,現在做出這個著急樣子又是給誰看。問題是右半邊臉傷的厲害,別說張嘴講話,就連擠出一絲諷刺的笑意都難。又想著其實也不全賴對方,是她先動的手,後來又想不是他先挑釁的麼,但到頭也不過是她老闆著臉的緣故,可板著臉還不是因為下午站大街上差點吵起來……
反反覆覆算來算去,還真是一筆爛賬。說到底,一切的開始不過是她三年前在電影院裡吻了他,但是為何而吻,還是因為喜歡……追根溯源,他為什麼要在那一天出現呢,可這更怪不著任何人。
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這話現在看起來還真他媽有幾分道理。
到了醫院,兩人一前一後匆匆去找了先前約好的女醫師。
女醫師把蘭塞琳臉上的紗布取下來,看了看,說:“沒事,沒傷到血管,就是這口子有點大——”剛想問問到底是怎麼了,仔細一觀察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子彈擦傷,也不說話了,“給你處理下,虧得是不深,不用縫合,不然這地方縫兩針你臉就毀了。”
說完就開始清創,做著做著終於忍不住了,問:“我說你幹了啥啊,這傷口裡怎麼還有玻璃碴兒!”
蘭塞琳一說話傷口就開始扭,看起來頗有幾分猙獰:“沒什麼……你別問了。”
女醫師見她身上又是碎玻璃又是血,再看看跟在她後面進來的男人胳膊上全是抓出來的指印,脖子上一圈壘一圈的青黑淤痕,心下了然。
見過男女朋友打架的,沒見過打這麼厲害的——一般人打一打也就動動拳腳,這邊兩個居然都動起木倉了,有錢人的世界她也真是不懂。
終於處理完畢,蘭塞琳右邊臉頰被貼了好大一塊紗布——那顆子彈正正好貼著她的顴骨下邊切過去,虧得沒打中耳朵,不然現在就躺在急診室裡等著處理貫穿傷了。女醫師千叮嚀萬囑咐說這段時間飲食要以清淡為主,傷口不能沾水,臉上別的地方用可揮發的乾洗式清潔劑擦擦得了,最重要的就是千萬不要動怒等等等等。日常注意事項交代完了又反覆提醒記得換藥,看蘭塞琳一臉不甚在意的表情,又對她身後的梅羅交代了一通。
出了急診室,蘭塞琳捏著處方就往拿藥的地方去,身後梅羅趕兩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這個樣子……還是我去吧。”不由分說從她手裡抽了單子就走。
蘭塞琳覺得自己大概是失血有點多,現在頭髮暈,有人自動攬下這活也就隨他去了,往後退兩步,扶著醫院的牆坐在長椅上。眼前一陣陣發黑,臉還在痛,腦袋天旋地轉的,一時間竟不知今夕何夕。
她覺得有一股腥味,仔細找找來源發現還是身上那件被染紅了大半的白襯衣。臉上被醫生清理乾淨了,脖子上的血還在,早就已經幹了,手一搓嘩嘩往下掉。衣服上的血有的幹了有的沒幹,幹了的地方硬邦邦翹著,沒幹的地方又溼乎乎地發潮,和汗漚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什麼味兒。
身上又髒,傷口又很痛,頭還暈,手腳都提不起力氣。人生第一次被木倉打,現在才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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