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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一下的。
方笙呆呆問道:“什麼時候?”
“一次是公司第一批房子得到折遷訊息的前一天晚上。”他揚起唇角,眼神柔和,彷彿在講著笑話,“那些日子公司走到山窮水盡了,拉到的資金連付利息都不夠,房子又不能賣,一賣那就是全盤皆輸,那時候民房買賣極少也賣不出,我在大廈的天台彷徨了一晚,一隻腳踏空出去又縮回,來來回回不知多少次,卻最終沒有跳下去。”
他略頓,一字一字說:“我捨不得你。”
方笙只覺心臟被撕開血淋淋一道血口子,劇疼令得手指也微微抽搐。
“我以為經歷過那一次,再也沒有承受不住的風浪了,可是後來,我還是再一次想到死,而且,我動手了。”
他站了起來,閒適地脫下西裝外套扔到一邊,輕解開袖釦挽起袖子。
長長的蜈蚣爬行在上面似的一道淡紅色傷疤橫在他的左手腕內側。
方笙趔趄了一下,差點甩倒地上。
“這道傷疤什麼時候落下的,我想你猜的到。”他輕笑,眉眼舒展,臉龐彷彿灑了月輝,朦朧且柔和,“囡囡,與其那樣利索地離開我,你還不如一刀把我捅死。”
“二表哥,我……”方笙失聲痛哭。
“我堅持了這麼多年苦苦熬著,只想找到你,問一聲……為什麼?”顧明璋猛一用力,方笙從沙發背後栽到前面,跌到他身上,天旋地轉間又被他翻壓到沙發上,未及回神,衣服被撕開了。
柔軟的沙發靠背不硌人,他的動作看似粗暴野蠻,可到底是疼惜她,並沒有傷著她,疼痛難忍的精神上的折磨。
不能做,不能讓他陷的更深,方笙嗚嗚哭著掙扎,滿頭大汗。
☆、第20章 自閉
“曲波說,你拋棄我跟他走那是因為他能給你快活。我不明白,我忍著憋著不敢碰你,怕結婚前胡來會傷害你,原來這是無能的表現?囡囡,我也能讓你快活的,真的……”他赤紅著眼嘶聲訴說。
——不!曲波在胡說,我沒和他好過。
方笙想大喊大聲分辯。
她說不出來,說自己沒和曲波好過,就要解釋為什麼要離開他,謊言就圓不過來了。
淚水無法抑制奔流而出,溼了臉頰,溼了鬢髮。
“很疼是嗎?囡囡乖,一會就不疼了。”顧明璋停了下來,一隻手溫柔地撥開她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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