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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扇緊閉著的石門,牆上鑲嵌著六盞寬劍形狀的長明燈,燈裡放的是一種以上品火晶石擺成的小型聚火陣,發出明藍sè的火光。
左白望著那六盞劍燈,微微皺眉道:“這天倉老鬼用心當真惡毒,三扇門,也就三個機關,或者一個總閥就行了,偏偏弄六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旦扳錯劍燈,我們將會遭到機關的襲擊,甚至觸發禁制。”
秋海棠急道:“那怎麼辦呀!”
左白聽她聲音不復平rì的明潤,轉頭看去,只見她一張俏臉在藍sè燈光下煞白煞白的,一看就是真元耗損過度的徵兆,頓時心生憐惜,輕輕地撫mo她的螓首道:“海棠,不用再堅持了,收起金玉如意圈吧!唉,都是為師不好,把你們帶入險地,卻沒能力保護你們。”
“師父,不若我用破天斧直接將石門劈開得了,管他孃的什麼機關陣法呢!”路野合揮舞了幾下巨斧,有些急躁地說道。
“白痴!”南吟雪冷笑道,“如果機關和陣法這麼容易破除,乾脆大家都去修煉一拳就可以開山裂石的外功算了!”
“好了!都別吵了,你們先在邊上給我護法,讓我冥想一下。”左白皺著眉,盤膝坐在眾人中間,咬破手指,以血在空中畫出一張符咒,然後就閉目進入冥想狀態。眾人從沒見過他這麼做過,都是一肚子困惑。
南吟雪仔細瞧了一會兒,心中一動,想起了修真界傳說中的一種秘術——血祭!難道他要血祭?南吟雪芳心狂動。要知道血祭一旦不成功,施法者將會遭到反噬,嚴重的很可能毀掉道胎。
卻見那血符咒在左白進入冥想後,緩緩地化為一束朦朦紅光,shè入左白的天靈,接著又shè出來,一分為三,shè向三扇石門。紅光撞上石門後,就像冰融化於水一樣,消失無痕。
好半晌,左白緩緩睜開了雙眼,神sè有些萎靡,強自擺出一張宗師臉,道:“偉大的靈獸天尊!終於讓我破了天倉老鬼的陣法,哈哈!”不過剛狂笑兩聲,卻猛地覺得頭暈目眩,身體搖搖晃晃,就要摔倒。
南吟雪和秋海棠趕忙過去,一邊一個,扶住他的肩膀,問道:“師父,你怎麼了?”
左白喘了口氣,道:“沒事,就是剛才的血祭耗損了我大部分元氣,休息一陣子就好了。”
秋海棠一聽,忙從儲物手鐲裡拿出幾顆太玄門的上品靈丹——上玄丹,急道:“師父,吃下這幾顆上玄丹應該會好一些!”
左白也不客氣,吞下上玄丹後,調息了片刻,果然感覺元氣恢復了七七八八,真元充盈,對秋海棠笑道:“雖然太玄老鬼人不咋滴,不過這太玄門的丹藥倒是不錯,早知道如此,乖徒弟當時在派中時就應該多拿些,嘿嘿!”
秋海棠聽得俏臉微紅,嗔道:“師父最壞了,剛恢復過來就欺負人家!”
路野合此時湊了過來,邪笑道:“二師姐,這話我怎麼覺得怪怪的,哈哈!”
秋海棠畢竟是懵懂少女,沒反應過來,倒是南吟雪雖然是處子之身,但閱歷老練,聽出了路野合的弦外之音,不禁俏臉一紅,偷偷瞥了一眼左白。卻見這傢伙很沒風度地伸了個懶腰,命令小金一腳踹開了中間那扇石門。
眾人這才真正相信,原來左白確實破除了機關陣法。不過他們卻不知道左白在心裡叫了多少聲“僥倖”,主要是因為這些禁制陣法設定的年代已經很久遠了,已經有了很大程度的鬆動,否則的話,以他一個金丹高階修為的毛頭小子,要想破掉滅盡期高手設定的禁制絕對沒有一絲可能!反而會因失敗而遭到血祭反噬!左白想想都一陣後怕,暗自告誡自己衝動是魔鬼啊!
眾人進去後,只見一間五丈見方的靜室,除了牆上的一幅寫著蒼勁的“道”字的字畫外,別無他物。
路野合忿忿地道:“我看這天倉老鬼不光yīn險,而且吝嗇,可能還是個老sè鬼,待我好好翻找一下,看看有沒有chun宮畫……”
兩女聽得面紅耳赤,紛紛嗔罵路野合嘴上缺德。待她們偷眼望向左白時,卻發現他已經退出了靜室,於是也忙跟了上去。
同上次一樣,小金破門,眾人踩著倒下的石門進入左邊一間靜室。進去後,發現這間靜室裡不再空蕩,而是擺滿了各種物品。一個千年紫檀木架子上擺滿了金玉器皿,架子前是一張普普通通的雲石几案,上面端放著一個紫黑sè的玉盒。怪異的是,這個玉盒明顯比一般的玉盒要高,如果後頭再稍微窄一些,前頭再翹起一些,乍一看倒有點像一個袖珍版的玉棺了。
這玉盒左白倒還認得,是用極品玄玉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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