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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為敏感的地方,每次吻他這裡,他都會表現得很失控。
果然朱祐樘身子一震,眸底閃過一抹驚喜,似有些不置信,愣了一下,將她狠狠地揉入懷中,唇覆上她柔軟的唇上,舌尖熟練地撬開她牙關,貪婪地索取著她嘴裡的蜜津。
良久,朱祐樘忽抱起她向床榻走去,將她放在柔軟如雲的錦被上,翻身壓下,嚴絲合縫地貼在她身上,咬著她小巧的耳垂,喃喃地喚道:“嫿嫿。”
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親熱,朱祐樘報復般地反覆索取,折騰了大半夜方在她身邊躺下,雙眼充滿魘足的愉樂。
張嫿累得筋疲力盡,趴在他胸膛上,見他臉色柔和,神情愉樂,想必此時此刻心情極好,思索了片刻,緩緩地說道:“殿下,還記得第一次見到臣妾嗎?”
“怎會忘記?”朱祐樘嘴角揚起一抹愉悅的弧度,寵溺地道,“你還向我要五千兩銀子作為報答呢!”
張嫿汗顏,呃,她當時想說的是五百兩啊!!!是殿下您理解偏了,隨手就給了一顆夜明珠!嘿嘿笑了兩聲,說道:“臣妾入宮前時常被嫡母楊氏設計,每天都過得驚心膽戰。記得有一次楊氏故意帶臣妾去孫府赴宴,卻安排了孫府的管事弓雖。暴臣妾,那日若不是高大人出手相救,臣妾說不定已經……”聲音頓了一下,懇求道,“殿下,高大人對臣妾有救命之恩。您可不可以看在臣妾的份上,改派其他人去鄖縣?”
朱祐樘身子一僵,雙眼似凝聚著洶湧的怒濤,冷冷地盯著她:“原來今晚你的投懷送抱全是為了替他求情?”
☆、160 爭吵
朱祐樘身子一僵,雙眼似凝聚著洶湧的怒濤,冷冷地盯著她:“原來今晚你的投懷送抱全是為了替他求情?”
“臣妾不……”張嫿下意識地想要否認,可觸到他冷冽鋒利的目光心虛地垂下頭,硬生生地咽回了後面半句話。
朱祐樘臉色陰沉駭人,嘴唇緊緊地抿成一線,雙眸幽深如海,冷冷地問道:“方才你在我身下婉轉承歡是不是滿腦子想著如何替高斐求情?”
張嫿張了張嘴,卻啞口無言。他從小生長在深宮,心思機敏,聰慧過人,又擅長謀算人心,與權傾後宮的萬貴妃明爭暗鬥多年依然穩居太子寶座。她的心思又如何瞞得過他?
朱祐樘胸口似被人狠狠地擊了一拳,忽地慘笑起來,聲音苦澀:“若不是為了他,想必你絕不會讓我碰你吧?倒是我自作多情了,以為你回心轉意,終於肯真心接受我。”
張嫿很想裝出一副乖巧溫馴的模樣哄他歡喜,心中幾番掙扎,脫口而出的卻是:“高斐是無辜的,是臣妾中了媚藥神智不清,強抱著他,做出越軌之舉。殿下若覺得臣妾有失婦德,請懲罰臣妾,放過無辜之人?”
她捏了捏小拳頭,心下苦笑,他只允許心愛的女子為他誕下孩子,所以東宮那麼多侍妾,除了蘇選侍調包了他的胭脂僥倖懷上孩子,其他人多年來竟無一人懷喜。他騙她喝了那麼多的避孕湯藥,不讓她誕下嫡子,又何必在乎她的心意呢?說到底是男人的自尊心作崇,更何況他身份尊貴,更加無法忍受她的拒絕。
“無辜之人?”朱祐樘神色慘淡,眸底閃過一抹痛楚,問道,“若我不答應呢,你預備如何?”
張嫿聞言不由氣苦,木然地道:“您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手握生殺予奪之權,若執意懲罰無辜之人,臣妾又能如何?”
朱祐樘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緊追不捨地問道:“若高斐不幸死在鄖陽縣,你又預備如何?”
張嫿臉色慘白,身子微微顫抖。是啊,鄖陽縣聚著數十萬流民,又有人帶頭鬧事企圖與朝廷對抗,高斐此去實是凶多吉少,若不幸死了,她應如何?
朱祐樘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臉色愈發陰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得她不得不抬起頭,牢牢地迫視著她:“回答我,若他死了,你預備如何?”
張嫿心中一痛,眼圈微紅,憤憤地道:“高斐是受臣妾連累才會惹來此禍,他若死了,臣妾大不了把命賠給他!”
朱祐樘猛地坐起來,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寒聲問道:“你說什麼?”
張嫿豁出去地說道:“臣妾這條命是高斐救的,他若因為臣妾而死,臣妾便把命還給他。”
朱祐樘俊臉煞白,一言不發地盯著她,良久,不怒反笑:“好!好!很好!”翻身下榻,撿起地上凌亂的衣物,胡亂地穿上,連靴子都未穿,赤足大步離去!
張嫿怔怔地望著帳頂繁複的千瓣菊花紋,心中思緒紛雜,直到淡淡的晨曦透過窗戶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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