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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奴才,她最近託夢給我,說她在陰間沒錢打點鬼差,很是悽慘。我過來拜祭一下她,不可以麼?”
朱祐杬不疑有它,挖苦道:“你這個女人真是膽大,居然敢在宮中拜祭奴才,不要命了?”
張嫿皺眉:“你嘴裡放尊重點,我是你皇嫂,別一口一個“女人”,沒大沒小。再不想辦法出去,被貴妃娘娘發現,我們兩個都活不了。”
朱祐杬聽到“皇嫂”兩個字,臉色一黑,待聽到後半句,又氣鼓鼓地哼了一聲,學著布穀鳥叫了兩下,見她疑惑,沒好氣地解釋道:“我的心腹奴才就守在安樂堂外面,布穀鳥是我和他聯絡的秘密訊號,他聽到後會立即進來找我。”
果然過了片刻,一個太監出現在井口上方,垂下一根繩子,恭謹地說道:“殿下,您抓牢繩子,奴才拉您上來。”
朱祐杬道:“你先上去。”
張嫿也不與他客氣,將繩子牢牢地系在腰間,又用力地晃了一下繩子,那太監會意,立即拉起繩子,待看清上來的居然是太子妃,嘴巴張得足可以塞下一個雞蛋,好一會兒才回過神,恭敬地行禮請安,然後又將朱祐杬拉上來。
張嫿撣了撣衣裙上的泥土,向朱祐杬正色叮囑道:“今晚的事情不要向任何人透露半句。”說罷轉身匆匆離開。
朱祐杬望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濃濃的夜色裡方收回目光,望向旁邊的小太監,粗聲道:“今晚的事若洩露一絲風聲,我唯你是問。”
小太監唯唯諾諾地道:“奴才不敢。”
朱祐杬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枯井,帶著小太監揚長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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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冷月無聲。
張嫿從霽月殿的後院偏門返回寢殿,卻見小環在屋內焦急不安地走來走去,見到她回來便似得了鳳凰般迎上前,擔憂地問道:“小姐,您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沒出什麼事吧?”
張嫿倒了一杯熱茶飲下,問道:“殿下今晚歇在哪裡?”
小環撇了撇嘴道:“杜選侍的玲瓏閣。”
張嫿點了點頭,心下琢磨,朱祐樘手下暗衛眾多,又掌管著錦衣衛,若能抓到密室裡的男子,老妖婦的死期也就到了,皇帝無論如何寵愛一個女人,也絕不可能會忍受戴綠帽子!
☆、167 風波
張嫿唇角微微上揚,心情愉悅,哼著歌去淨房洗漱,決定先美美地睡上一覺,明兒再告訴朱祐樘此事,又琢磨著如此震憾的驚天秘密透露給朱祐樘,得向他要些好處才行。
次日,張嫿先去仁壽宮向太后請安,估摸著朱祐樘應該下朝回來在書房處理公務,遂向太后告退,回到慈慶宮,徑直走到書房,不料卻撲了個空,原來太子少保謝遷病了,朱祐樘下了朝便出宮去謝府探望。
張嫿遂回到霽月殿,斜靠在東暖閣迎窗大炕上,從紫檀嵌螺鈿几案上抓了一把瓜子,悠閒地磕著。“小姐。”小環掀簾匆匆進來,神色間頗有些幸災樂禍,“碧秋閣傳來訊息,令才人的嗓子壞了,太醫說恐怕以後都不能再唱曲了。”
張嫿猛地坐起來,臉色微變,問道:“好端端地嗓子怎麼會壞了?”
小環笑嘻嘻地道:“肯定是有人忍不住出手了!奴婢覺得蘇選侍最有嫌疑,她一向很看不慣令才人,在背後總是罵令才人狐媚,上回令才人侍寢,她以身子不適為由硬將殿下從碧秋閣請走,令才人為此與她大吵了一架,兩人勢同水火,闔宮上下都知道。”最後又蓋棺而論,“這事八成便是蘇選侍做的。”
張嫿臉色凝重,秀眉緊蹙,翻身下榻,匆匆向外行去:“我們去碧秋閣看看。”
小環興奮地點點頭,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模樣,說道:“聽說令才人現在正尋死覓活呢。”
碧秋閣早已亂作一團,宮女太監們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滿臉惶恐。初夏髮髻凌亂,雙眼紅腫得核桃般,臉上的妝容被淚水衝得慘不忍睹,手裡握著一根手臂粗細的木棍狠狠地打著一名綠衣小宮女,歇斯底理地罵道:“賤婢。是不是你與外人合謀害我?”聲音粗嘎嘶啞,彷彿咽喉被人掐住了般,每一個字都說得極其困難。
綠衣小宮女被打得皮開肉綻,不住地哭道:“才人,奴婢冤枉!奴婢冤枉!”
杜芊羽輕言細語地勸道:“令姐姐,莫氣壞身子,先坐下喝杯水潤潤嗓子。”
初夏狀如瘋婦,死命地打著綠衣宮女,聲嘶力竭地叫道:“我嗓子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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