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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揹著一缸醋 ;2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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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今生慕
不能專心做別的事?
和齡緊緊吮著下唇;他的呼吸輕拂在她面頰上,帶著淡淡的溫熱;長長的眼睫微垂蓋住了眸中神色,她不能準確判斷出他現下這樣兒說話是出於什麼目的。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哥哥說他城府極深不是汙衊他;更不會是褒揚。
倘或是一個同自己毫無干係的人,那人或是心機深沉或是為人磊落光明自己都可以做一個旁觀的看客,然而他是權泊熹,是她曾經心心念念一心撲上去以為是哥哥的男人———
她都表現出這麼明顯的態度來和他劃清界限了,就和那一回一樣;他卻為什麼不肯放棄呢?還是他真就認為她這樣傻;由得他騙;好摻和進他和哥哥的矛盾裡去。
和齡對泊熹先就有了戒備,他嘴裡哪怕說出再動人的話,等穿過空氣進入耳朵,一層一層過濾進她心房的時候,似乎都變了味道。
“大人說的話我卻聽不懂,是我打攪您了還是阻礙您了?”和齡把自己頭往牆壁上貼,“我才沒有假裝瞧不見你,我也不是現在才變得這樣的,我是一直就看不到你。”
說完自己也覺著這邏輯怪怪的,一直看不到的話那現下卻是在跟誰說話呢……
總而言之這是一句四面漏風的話,和齡輕咳一聲,也不知道泊熹聽明白沒有,她想告訴他的很簡單,她看見他了和看不見他其實是沒有區別的。
泊熹濃黑的眉毛攢了起來,但只是蹙起一點點,看上去又是無奈又是鬱悶。他那一年四季單薄而寡淡的臉容上會出現這樣的表情已經十分稀罕了。
和齡皺著鼻子勉強不去觀察他細微的表情,有道是“閻王演戲,詭計多端”,這話就是為泊熹量身定做的。
他是個處心積慮的人,和齡想自己在他身上佔不著便宜是一定的,既然答應了哥哥不再和他兜搭,如若違背了,回頭哥哥曉得了定是要著惱的。
和齡不想惹哥哥不高興,盼朝是她目前為止唯一認定的親人。
在恢復記憶以前,皇帝再怎麼自稱是位好父皇,再怎麼彌補她疼寵她,她也只是懷著受之忐忑的心情被動接受著,並不會把自己嚴絲合縫地帶入皇帝的女兒這一身份。
天上飛過一列滑翔的黑鳥,羽翅伸得直直的,在頭頂上空發出一陣輕微的嗡鳴。
泊熹撐在牆上的手指不經意間蜷曲了,他花費了大力氣剋制著自己不一拳砸在牆上,唯恐自己似乎已經很差的形象在她心裡更差,叫她把他當作個暴力野蠻之人。
手指骨節上泛出青白的顏色,泊熹極力壓制著對和齡不滿的情緒。
從他這般幾乎是俯視的角度可以看見女孩兒鼻尖上沁出的細汗,以及她裹挾在衣領陰影中的纖巧鎖骨,再往下看就困難了… ;…
男人要是喜歡上什麼女人,那麼他對她的生氣和女人對男人的生氣多半是不同的。泊熹多瞅了兩眼和齡花骨朵兒似的脖頸,才微不自在地別開眼,脈脈的視線復落在她輕輕顫動的眼睫上。
“大半個月不見了,今兒個我是特為來見你的。可你呢?你給我的卻是這般拒人於千里的態度,你希望我怎麼樣,”他眉目微微鬆弛開,“見到我就這麼不高興麼。”
“嗯,我不高興。”全寫在臉上了。
“十來天裡,和齡一點兒也不想我?”
“我忙著呢,忙著適應宮廷的新生活,哪有工夫想你這不相干的個別人。”
泊熹彷彿一點也不介意她指他為不相干的人,啟了啟唇,無可奈何道:“喔。不想我麼?可是…怎麼辦才好。”
出口的聲音意外的醇和動聽,從旖旎的夢境裡傳出來似的,還攜著夢裡纏綿的霧氣,罩住了他自己亦迷惑的臉龐,“約莫是我無可救藥了。和齡,我想你,每一日都在想你。”
就好像身體怕癢的地方冷不丁被人撓了一下。
和齡一震,抬起清明的眸子看向眼前這個身材修長俊挺的男人。
按說打謊兒騙人也沒有騙得這樣情真意切的,他竟然說想她,每一日都想她,說得她都快當真了。
今兒是什麼日子,犯桃花?泊熹這樣似是而非的話說了是在暗示她什麼嗎。
和齡暫且壓下了對他的懷疑,兩隻眼睛燈籠一樣晶亮,問道:“為什麼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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