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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的。而且關外的姑娘跟這兒的又是南轅北轍兩個世界了,沒那麼多窮規矩,沒那多禮數,也不講究三貞九烈,所以即便出現霸王硬上弓的戲碼,那枉枉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和齡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面臨這種類似於被“霸王”的處境。
物件還是泊熹。
她吞了口口水,雖說她自覺自己也是比較開放的,可是女孩兒家得自珍自重啊,你不愛惜自己,別人怎麼會愛惜你呢?和齡過去從掌櫃的和徳叔那兒大道理聽了幾籮筐,該懂的她都懂,不該懂的她也懂!
反正就是男女之間那點子破事兒唄,啃啃嘴巴,親親小手摸摸小腿兒,她見識得可多了… ;…
於是和齡說出了一句破壞氣氛的話。
她覺得泊熹過去應該也沒有過兜搭姑娘家的經驗,不禁想,自己要是立馬變成個男人都能比他強。姑娘家家的你要親就親好了,囉囉嗦嗦那許多做什麼,要換她自己,從十來歲到這會兒,保不齊早就坐擁佳麗三萬萬了。
和齡嘬了嘬唇,摸摸自己的耳朵道:“不甜,我早上吃了盤酸棗兒,這會兒嘴唇上應當還是酸的。”
“… ;…”
泊熹微低了頭似乎在沉思,不過他很快就恢復過來,目光探究地在她臉龐上尋睃了下。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須臾,泊熹莞爾道:“酸的好,我喜歡酸的。”
至今為止,他所走的每一步都帶有濃重的目的性,說的話,做的事,從沒有平白花費功夫的道理。
譬如接近和齡,讓她心裡有自己。
他現下都想清楚了,喜歡歸喜歡,退步一萬步說,只要不是愛,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來日都有放下的時候。
況且就如今的情勢,喜歡和齡這件事本身與他的計劃是沒有衝突的,根本不必刻意按捺自己的感情———他就是喜歡上她了,一日不見都想得慌,心理和生理都對她有所渴求。
和齡卻吃不準泊熹的意思,她理解中的他不會說這樣的話,泊熹多半時候都是內斂的,沉寂的,極少數時候才會像在逗弄人,好比現在。
她看著他的眼睛,深深地凝睃進去,可是瞧不清他的心思,他向來把自己的感情隱藏的很好,不顯山不露水,有時露出的那些情緒都讓人懷疑是他的刻意為之。
他從適才起就表現得像是當真要輕薄她似的,微捧著她的臉,說著不知打哪個話本子裡學來的話,但是…這樣輕佻的話興許不適合他來說。直叫人沒奈何。
和齡動了動眉毛,眉心慢慢皺了起來,她把垂在身側的手伸起來在二人之間隔開一道距離,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然後很是認真地告訴他道:“哥哥囑咐我不要再搭理你。”
泊熹瞬息間拉長了臉,他是知道顧盼朝和自己不對付的,只是沒料到他會在背地裡對和齡說這樣的話,難怪今兒和齡看見自己跟沒看見似的,原來自己不知不覺中被顧盼朝給陰了。
和齡見他倥著臉,分明就是不高興了。
她會告訴他不是沒緣由的,哥哥的話有道理,她自己也思想過許多許多次,泊熹將她弄進宮裡這件事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他從冒充她的哥哥伊始就存了某種目的,只是她看不破罷了。
他大抵不知道,她從來就不是他想象裡那麼單純好欺,過去充作他的妹妹,撒嬌賣痴都是情理之中,可是如今身份不一樣了,她就不會輕易接受他曖昧的靠近,她甚至一想到他的接近都是有所圖謀,心裡就一陣陣發冷。
“你讓我走吧,好不好?一會兒要是來人瞧見了,我是說不清的。”和齡沒打算立馬攤牌,她也不會去問他的那些謀算,反正問了也是白搭。
他肯告訴她,母豬都能上樹。
泊熹沒有強拉住她,等到快走出這片兒角落了,和齡緊繃的身體才算是真真正正的放鬆下來。
她為他的識趣感到欣慰,他一定察覺到她對他的提防了,是以不胡攪蠻纏,從這點上來說還是值得肯定的嘛。
真好,她沒有違背答應哥哥的話,也沒有和泊熹把話說破,就這麼淡淡的挺好的。
和齡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美好的世界裡,她一點兒也不設防,所以當腰上被泊熹長臂一託,勾住了帶到他跟前的時候她還翁頭翁腦的犯迷糊。
“你這是要——”
話沒說完,“做什麼”這仨字生生被泊熹吞進了肚子裡。
和齡驚恐地瞪大了眼珠子,泊熹的臉微側了一下,軟軟碰觸到她的面頰。他的唇也緊緊貼在她唇上,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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