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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袖子。她踮腳向上說著什麼,同泊熹十分親暱。
等了一會子,和齡發現泊熹沒有躲開。
他靜靜聽著,流光勾勒出他側面流暢的弧度,兩片薄薄的唇角依稀向上勾了勾。
和齡不知不覺向後退了一步,不到這個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真有這麼在乎他,在乎的…彷彿心都抽痛了。
那廂柑橘公公打門裡出來,他揮了揮拂塵,探身瞧見了儀嘉帝姬,便道:“殿下來了?可巧,皇上有話吩咐。”
因他這一嗓子,泊熹便和儀嘉一同轉過身。看見和齡立在光影裡,泊熹眸光微微一凝,他抿著唇角,除此外不見一星半點的異狀。
“淳則帝姬。”眾人眼皮子底下,他躬了躬身行禮,客套而疏遠。
“權大人。。。 ;別來無恙?”
“託您的福,尚可。”
泊熹唇角流出寡淡的笑,視線卻停頓在她洇溼的裙角,那一塊潮溼似乎浸潤進他心頭,好半晌,他都不曾再開口。
作者有話要說:
泊熹用心良苦,大丈夫能屈,能伸。。。 ;。。。
妹紙不要太難過,傲嬌他最喜歡你了
第88章 遊弋折
儀嘉帝姬腿肚子裡灌了鉛似的邁不動了,她直覺自己一走後邊淳則便要同權大人說些什麼;便不說什麼;光是他們之間有任何的眼神交流也夠她不痛快的了。
儀嘉是知道的;泊熹在賜婚的聖旨下達後這才願意同自己說幾句話,在此之前他避自己如同迴避瘟疫;明明很久之前並不是這樣兒的;一切都是在所謂淳則帝姬回來之後!
淳則就是個災星;她在父皇跟前進讒言害死母親,汙衊母親,使自己連母親最後一面也不曾見著。她搶走了父皇;如今又有皇后庇護;英國公府求娶;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偏生要來和自己作對;為什麼所有好事都被她佔著呢!到底憑什麼?!
經過和齡時儀嘉帝姬禁不住冷笑一聲,駐足道:“淳則妹妹來得好早,是聽說了姐姐的婚訊特特來恭喜我的麼?倘或是,那姐姐我可真是受寵若驚呢… ;…怕就怕某些人心術不正,專愛搶別人的東西!”
她這也是火氣上來了,嘴上實在剎不住,也不管身處何處,只知道不說出來火氣難消,便壓低了聲音罵道:“小賤種,你同你母妃都是賤人———你孃親比不得我孃親,她會死是她自己蠢,如今怎麼著?你也不如我,”覷著淳則微白的臉色,她隱隱向後方蕭長的人影看去,聲氣裡不掩得意,“眼下泊熹是我的駙馬,父皇聖旨已下,覆水難收,你能如何?假使他心裡有你,今後也不能夠了。噯,你聽清楚了麼?小、賤、種。”
和齡腦袋裡嗡嗡直響,恍若刀劍出鞘時的嗡鳴之聲,她比過去成長太多,使勁按捺著,終於沒有一拳頭揮過去。在養心殿這地方同儀嘉起爭端並不事宜,父皇曉得她對泊熹有意,別回頭反倒誤會是她成心的找儀嘉的麻煩。
可是怎麼辦呢?這口氣不能白白嚥下,她辱罵自己是小賤種可以忍一時風平浪靜,然而她連母妃也一同罵進去卻實在叫人忍無可忍。
“姐姐沒聽過一句話麼?”和齡深呼吸一口,眼角壓抑住一抹詭秘的流光,“看我是什麼人,取決於你是什麼人。”
你瞧我是賤人賤種,那你自己又是什麼好玩意兒?
儀嘉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一時無言可對,只能幹咬著牙瞪著她,和齡臉色白白的,微低了下巴,只是在揹著周遭人目光時她卻恍惚地笑了笑,忽的壓低聲線挨近儀嘉說了一句話。
她聲音輕,眾人都聽不分明,只瞧見儀嘉帝姬在聽見後臉色驟變,霎那間竟是舉起了手,併攏的五個指尖刀子似的,指甲尖細,作勢要扇淳則帝姬的臉!
而淳則帝姬似是唬住了,這樣的鉅變是在一瞬間裡,誰能料到儀嘉帝姬在養心殿也敢出手傷人,還是打同為帝姬的妹妹,門裡柑橘公公驚得張大了嘴,一霎兒間已經在琢磨著怎麼回稟皇上了。
廊柱前,和齡閉起了眼睛,打吧,打吧,眾目睽睽之下,就怕你不出手呢。
出乎所有人意外,儀嘉帝姬揮起的手掌叫來日的駙馬———權大人一把捏住了,誰也沒看清他怎麼移動的步形,彷彿眨了下眼睛,他就站到了淳則帝姬身畔。
儀嘉的手腕子在泊熹手裡彷彿一根枯枝,他稍一用力就能將她變作一個廢人。
“帝姬此舉不亞於鄉野村婦,委實不堪入目。”他面上沒什麼表情,似乎說下這樣不留情面言語的人並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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