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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就是去年秋天泊熹受傷了她給他抹藥膏,不可避免可地又一覽無遺。
要說泊熹和盼朝哥哥的小紅痣;不得不說是個天大的巧合,她作為兩個都見過的人,輕易就能區別出不同來。
這細微之處更見於她此刻看見的“平廣王”這顆胭脂痣。
因為這顆痣完全,與泊熹的一模一樣啊———
和齡用手指頭在他的小紅痣上點了點,又本著研究的勁頭用力地摳了摳,這會子她倒不知羞赧為何物了,卻苦了泊熹。
倒不是因為痛,只是和齡這麼又摸又撓的,他又不是個死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對她滿腔的情義,不靠著那點子一直以來引起為傲的自制力,不早便將她如何如何了。
正勉力自持控制著,忽而聽到小小的啜泣聲,泊熹轉過臉收回視線,還一句話沒來得及說呢,她淚影重重的兩汪眸子就和他對上了。
他都說不出話來。
和齡的情緒到了,自己哭得不能自已,眼淚汪汪咧著嘴看著她,泊熹想幫她擦眼淚,她卻直接埋首鑽進了他懷裡磨蹭,蹭了會兒大抵是把臉上眼淚都擦乾淨了,便用力地吸著鼻子通氣兒,然後道:“我早該猜出來是你的!我就知道泊熹不是凡人,你定能逢凶化吉否極泰來,年年有餘萬事如意步步高昇升官發財…財… ;…”
財源廣進?
她激動地把背得成語一股腦兒胡亂都用進去了,泊熹卻沒有笑話她,反而道:“行啊,長進不少,一口氣說了這麼一串成語。”
和齡沉沉嘆了口氣,閉了口,環住他的腰依偎了過去,喃喃道:“事實上,我心裡隱約知道你是你的,你別不信,我就是有這個直覺,這好像叫做… ;…是了,叫女人的第六感!”
泊熹伸臂抱住她,卻對她自稱女人頗有微辭。
他摩挲著懷中彷彿時刻散發出處子幽香的和齡,滿足地閉起眼睛感受這一刻,至於女人麼,那得等到他們行過周公之禮之後不是。
和齡絮絮叨叨的聲音還在持續著,“怎麼就搖身一變變作了平廣王呢?這也太不可思議了,若不是你主動告訴我,我怕是想破頭也懷疑不上你。”她的臉貼在他赤。裸的心口,感受到細微的傷痕,很自然便回憶起了泊熹因她那時候將他身份透露給哥哥而引發的災難。
那時候的事情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裡日日夜夜折磨著她,現下冷不丁想起來,周身猶如罩上一層無形的陰霾。
和齡怏怏地微揚起臉,小聲地說道:“泊熹,那時候我不夠信任你,對哥哥的信任又過了頭,也是蠢得可以,才會把你害得最終離開了… ;…之後我一直都在後悔自責,你不在的日子,我多希望能重回到那個時候。唉,我說了這麼些有的沒的你會不會嫌我聒噪啊,我其實也不是對誰都這麼多話的,我也是分人的。。。 ;…”
泊熹垂眸看她,因她的話,那段委實不很美好的回憶也流回他的大腦,身上某些早已癒合的傷痕似乎再次隱隱作痛起來。
見他暫時沒有說話,她無端就極為緊張,起誓一般肯定地道:“我這回不會再將你的身份透露出去了,誰也不提,這回是真的,我不會再食言,好不好?你再不要為那事惱我,我毀得腸子都青了又紫了,真的… ;…!”
泊熹低頭和她額頭碰額頭,唇角哂了哂。彷彿同姬氏種種恩仇,俱在一笑中泯滅。
見狀,和齡心裡的歡欣鼓舞無處發洩,她開心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往上親了親,軟軟的唇便蝶翅似的掠過他的下巴。
“那你是徹徹底底真真切切地不生我的氣了,也不會再嚷嚷著要我哥哥和爹爹的性命了對麼?”她的眼神炙熱裡含著幾分迫切,忽閃忽閃。
泊熹又是一笑,和齡連感慨他如今的笑容較往日多多了的時間也沒有,就被他附到了耳朵邊上。
他的聲音始終如初見時那般醇和清朗。
他說:“我只要你。”
經歷這麼多,他才醒悟:原來報仇雪恨不是唯一能活下去的動力。原來,擁有她就足夠了。
和齡耳朵熱熱的,他這話一說,她心都暖得化開來了,可一轉頭瞧見那張陌生男人的臉,面上表情卻僵硬起來。
她蹙起了眉頭,這張陌生的男子面孔便再風流倜儻,終究不能代替泊熹啊,何況泊熹本就絲毫不輸這張陰柔的臉。
和齡嘬了嘬唇,不滿地嘟囔道:“你這相貌是怎麼回事兒,不是一直就這樣了吧?”
她說著兩手去扯他的臉,扯得泊熹疼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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