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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劍，幽幽說道：“很久以前的東西了，我以前見過。”

聽他這麼說，殷澈趕忙問道：“它有什麼來歷？”

“唔……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為師也不太記得了，不過，它在一位武將手中誕生，在那武將手中有著十分輝煌的過去……”白堯細細回憶，不過又突然轉了話鋒，“不過……”放慢了語調，十分悠哉。

殷澈毫不留情在他毫無贅肉的腰上掐了一把。

某人嚎叫一聲，吃疼地撫摸著自己的腰，咬著牙說：“不過那劍在現在也起不了什麼作用了，它太沉，會顯得很遲鈍，笨重。”

段宸聽罷點頭：“不過我可以試著取出其劍之精華——這兩顆寶石。”

“你取出來的時候它們估計會合為一體變成一顆寶石。”白堯睨了他一眼，“這是一個很好的作法，說不定，除了你說的那個什麼能夠讓黑色植物魂飛魄散的功能以外，會有劍髓之靈的存在。”

“那是什麼？”殷澈按耐不住好奇心，問了出來。

段宸也看著他，表示不解。

“這顆石頭長期被鑲嵌在這劍身上，跟著這劍殺敵萬千，必定也有著如劍的精髓一般的能耐……”白堯說道，“不過這也是我的猜測，主要還是看你怎麼運用了。”

段宸摸出懷裡那塊藍色的玉片，沉思。

這麼揣著真的很不方便。

於是段宸機智地將那於是融掉，成了一抹玉光，沉於自己的體內，任由自己操縱。

不過消化這光也需要點時間，想來這玉片能量很大。

因為這玉片是藍水之物，雖不如冰之凍，霜之寒，卻也有著刺骨的冷，深海之物，又怎會不冷？

冷的段宸面上沒了血色，血管都快要被隱去，整個人看起來白的透明。

殷澈有些著急，圍著他轉，時不時要吹去他睫毛上因體內寒冷所結的一層冰霜。白堯在旁邊公子般翹著二郎腿坐著，冷眼旁觀，冷不丁來了句：“就這點冷，還沒什麼，讓他自己調整便好了，這點冷你就心疼了，等他若有一天取到了冰之石你還不得哭死啊。”

殷澈面上一紅，卻不動聲色，只是也冷靜了不少，坐在一旁看著段宸閉眸打坐，抵抗著體內的深海寒冷，吸收著能量。

等吧，等到吸收完了，就好了。

——一天而已，卻讓殷澈感覺過了不知多少百年，實在難熬。

那，以後改如何？

以後的事，便以後再打算吧。

｜097｜　百鬼夜行進行中5

段宸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