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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宇低下頭,與郝恬對視,口唇微張,想要說些什麼,但又不知該怎樣開口。
郝恬諷刺的哼笑了一聲,斜睨宋明宇,“宋明宇,還記得你當年是怎麼進監獄的嗎?”
“……”
“還記得當年被你殺掉的那個男人嗎?”
“……”
“你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
宋明宇鎖眉,那個男人是誰?
見宋明宇仍舊不答話,郝恬輕笑,抬手將鬢邊的亂髮掛回耳後,“宋明宇,你一定想不到,那個當年被你毫無理由殺害了的男人,他姓郝,他是我的父親……”
宋明宇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嗡’的一聲響,父親,郝恬的父親,怎麼會……
宋明宇承認他是沒有見過郝恬的父親,或許小時候見過,不過那時根本不會有記憶。自宋明宇記事起,郝恬的父親就已經出去做生意了,天南海北的跑,幾乎從不回家。就是他們一家想要見面,也是郝恬的母親帶著郝恬去她父親的住處。
所以宋明宇根本沒有見過郝恬的父親。
可是,這事也不會偏就這麼巧吧,當年被宋天皓殺了的,就是郝恬的父親?
“恬恬……你說的……是真的?”宋明宇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希望是郝恬在跟他開玩笑。只是他也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當然,你認為我會用這種事情跟你開玩笑嗎?”
“那,阿姨……”
“那天我爸被綁架之後,我媽就去找我爸。就在那間廠房外,被你們的人給抓了去,那些人三五成群的將她帶走,然後,她就失蹤了一整天……那天都發生過什麼,我想你肯定是可以想像得到的吧,還用我重複一遍麼?”
“……”宋明宇搖頭,怎麼會……不可能……他什麼都不知道,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恬恬,不,那些都不是我做的,你不能遷怒於我,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宋明宇上前抱住了郝恬,緊緊的抱住,心在顫抖,在害怕,“恬恬,別離開我,你相信我,你媽的事我根本不知道,你爸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我殺的。”
“哼~”郝恬兩手下垂,默然的被宋明宇抱在懷裡,“我媽的事雖不是你,但是因你而起,你說我爸不是你殺的?那我爸是怎麼死的?”
“是大哥。”宋明宇急忙道,時過境遷,他再也顧不得那許多,“郝叔是大哥殺的。”
“哼~”郝恬笑了笑,“隨你怎麼說。”
郝恬根本不相信宋明宇的說辭――
“恬恬,別這樣,恬恬,我愛你,你知道我有多愛你……”
“宋明宇,你聽著,你永遠也不可能得到我。我永遠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愛上你。永遠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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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自習室裡,地上掉一根針都能聽見清脆的響聲。
項傾薇坐在中間靠窗的位置上,面前開啟著一本婦科書。
時間過去很久,她卻一個字也沒看進去。
要怪只怪,一直盯著她看的那個男人,宋天皓~
女人,愛定你029
項傾薇馬上要從婦科出科了,因為要寫出科試題和大病例,所以,今天下班後才會來許久沒有來過的自習室。
誰知剛寫到一半,就感覺身邊的座位上坐了人,項傾薇抬頭,卻是宋天皓。
這男人真是,不是說過了今天要在醫院的教室上自習,會晚些回去,不要他接的嗎?他怎麼還跑了來。
現在倒好,有宋天皓在身邊,被他略帶壓迫性的目光望著,項傾薇真的覺得眼睛看著書本,可頭腦絲毫沒有辦法思考。
真是應了《詩經》—《氓》裡的那句話:士之耽兮,尤可脫也;女之耽兮,不可脫也。
從前幾天開始,宋天皓跟項傾薇的關係就突然升溫了起來,兩個人在一起膩歪得就像是一股蜜糖,只差將彼此吃掉。不過照這樣下去,吃掉也只怕是早晚的事兒了~
自習室裡的人並不很多,每天來這裡學習的都是一些固定的面孔,要考研的,真正的學院派。偶爾也會有一兩對小情侶出現在這裡,拉拉手,親親抱抱什麼的,享受那種偷著樂呵的感覺。
不過這兩類人之間也往往互不干擾,倒還都樂得逍遙。
宋天皓坐在教室裡,說實話,真的很扎眼。且不說那一身跟這裡的氣氛格格不入的商業化西裝,單說那高大結實的身型,就算是坐下也會拔得頭籌。更別說如此好看的長相和強大的氣場,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