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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不是一直在一起嗎?”
“宇安是白總的妹妹,同父同母。”
“可是宇安她姓樸啊。”
“樸宇安是她自己後來改的名字,初中以後就一直在美國生活學習後來又申請成為美國公民,樸宇安也不過是在國內這樣叫而已,某些人還真是忘本,有綠卡有什麼用,祖宗都不認。”
“你確定嗎”
“你還不相信,我是她親表姐,不過她不把我當回事就是了,她原名叫做白樸茗,放著好聽的女孩的名字不要,非要弄得半男不女。”
強烈的陌生感籠罩在她和宇安之間,子郡看到宇安正和藝人們有說有笑地打成一片,甚至推搡打鬧,忽然感到身上的某部分正在被抽離,人的情誼一旦遇上了身份懸殊,地位高低,貧富差距,就好像遇見了一道巨型的坎。很多感情就在這種猜忌、害怕、害怕猜忌與害怕被被猜忌中小心翼翼地走向平淡,直至淡忘。
子郡還記得她兒時的玩伴也向她吐露過相似的心聲,就是那個打扮得像男孩子的北京女孩,叫做陸麗,她的前男友是個富二代,男孩總是擔心陸麗是因為錢而和自己在一起,世俗的觀念讓他變得越來越猜疑,他不在女孩身上花一分錢,沒完沒了的試探,生日或節日都過得比平凡情侶冷清。陸麗選擇了容忍,等待他日漸成熟直至放下戒備。她承擔起兩人在一起時所有的支出,一味傾其所有地付出,送他禮物,為他買單,給他想要的一切。她單槍匹馬地維護著這份薄弱的感情,不曾向男友出過提任何要求,從不敢和男朋友談論任何關於未來的人生規劃。生病的時候也習慣了獨自忍受,她為了樹立一個自立自強的形象拼了命的硬撐著,但她根本不是啊。漸漸地她連和他談話也格外謹慎,無時無刻不在害怕觸及到對方早已設定的導火點,他會將自己打入拜金女的行列不再搭理。在別人的羨慕中,陸麗依舊笑著走著,似乎享受著所有女孩夢寐的一切,只是直到某一天,某一天她終於跑到了子郡的面前嚎啕痛哭,並不是男朋友拋棄了她,而是她已被不再像自己的自己折磨得近乎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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