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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現在看起來,想要蕭琅放棄打工,接受她的援助,是一件很傷腦筋的事情。
至少,她得解釋清楚,自己的聯盟點都是從何而來的吧?!
在蕭瑤的認知裡,當初救了孔方,收取的是勞務費和出場費,才不是什麼保護費。而她接受了孔方的遊戲邀請,同樣是正常的社交需求,aa才叫做不給面子、看不起人。
但這些,能解釋給蕭琅聽麼?
她要不要順便解釋一下,自己是怎麼從弱不禁風、被人從樓梯上輕輕鬆鬆推下的廢柴,變成橫掃孔方小胖子及他的走狗保鏢……再及窮兇極惡的綁架犯的?
還沒等蕭瑤編織出一個完美的謊言,一不留神,就又讓蕭琅給跑了。
這邊的電梯,比較靠近娛樂城的後門,估計是蕭琅常走的外賣通道,所以他跑得十分不假思索。
幾乎是轉了個彎,就出了娛樂城的後門。後門一片冷冷清清的,完全不及正門處的人聲鼎沸。
蕭琅跑外賣簡直不是一般的流利,分分鐘跨上送外賣的單人梭車就要跑,引擎震顫的聲音鬧得人心煩。
蕭琅還真的是爭分奪秒,連回頭看她一眼都沒來得及。
蕭瑤幾步跨越過兩者之間的距離,單人梭車也同時開始加速。在她以為,自己能夠成功跳上梭車,搶奪過蕭琅的控制權時,耳邊“嗖”的一聲輕響。
頸椎處一股強烈的刺痛傳來,然而下一秒,更為強力的麻痺效果就開始發作。蕭瑤就差了那麼一丁點兒,與蕭琅的單人梭車失之交臂,只能看著那輛車飛一般的離開,撲了她一臉的灰塵。
然而她連出聲都來不及,意識就已經被藥物所掠奪。
而意識消失的前一刻,她在腦海裡不住的罵著:次奧!哪個混蛋用麻醉恐龍的劑量麻醉她?!對於沒有抗藥性的普通人來說,這不是掛掉就是白痴的節奏好麼?!
——咦?
靠靠靠靠靠靠!換了具身體,她還真就是沒訓練過抗藥性的普通人!
如果她還是秦衣,根本不會被這根麻醉針射中好麼!居然被這種小玩意暗算到!簡直就是恥辱!
可惜這種時候,再說什麼都來不及了。
再次睜開眼睛,入目是一片柔和的銀白色,純淨而又柔軟,泛著淡淡的光澤。
麻痺的效果還殘存在身上,連大腦都昏昏沉沉的,頭疼欲裂。
而等到人清醒了,頭不疼了,蕭瑤的脖子還在疼——以那根麻醉針的速度和力度,幾乎可以說是狠狠的撞在了她的頸椎上,恨不得直接將她的脖子折斷了才好。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間矩形的房間,房間內的每一處稜角都被打磨得光潔而圓滑。
她方才所躺的床,與房間裡唯一的一張桌子,都與牆壁緊緊相連、密不可分。除了桌上的餐盤與飲食,整個房間都是她剛睜眼時見到的銀白色,純粹,空曠。
塗滿整個房間的銀色,根本倒映不出人的影子,牆面全部都是漫反射的。
說實在的,對蕭瑤來說,這種材料並不罕見。
而它最主要的用途,就是星艦內部的塗料。這種耐高溫的塗料,漫反射效果好,使星艦內的光線均勻柔和,提高光的利用率與亮度。
——所以,她現在是在星艦上?
蕭瑤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物還是原來那套,似乎並沒有被人動過。唯一缺失的,只有手腕上的通訊器——自己的早在盜墓的時候被炸了,那隻通訊器,還是孔方以前替換下來,暫時借給她用的。
頭又有點暈,蕭瑤不由得晃了晃腦袋,站起身來。
那種劑量的麻醉劑,她還能醒過來真是命大。又或者,也和這具身體特殊的體質有關?
她走到擺放餐盤的桌子上,裡面只有簡單的水和麵包。那杯水產自哪裡一時半會還判斷不出,只知道水質是極好的,至於麵包,雖然簡單到沒有一絲裝飾和配料,卻烘焙得極為細緻綿軟,可以說是入口即化。
嘛……反正都在人家的地盤上,還怕人下毒不成?
不過,那杯水,她只喝了半口。
至於另外一半……
蕭瑤垂眸,看著手中的杯子,突然的放手,任由水杯和水一起砸在地上。
質量還挺好,玻璃沒碎,只有清水,流淌了一地。
她才砸了杯子,外界似乎就已經得到了訊息。
蕭瑤抬頭看了眼天花板,果然,那裡隱匿的監視和通訊裝置探出來,將一個全息投影,投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