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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肯定的對著一個人這麼說過，可是當這件事真正發生之後，我退縮了，擋在我和他之間不是一把椅子的距離，是四年多的一無所知和現在的措手不及。”

“泠姐，我不明白。”我看著George和他碰碰杯子，“我也不明白，有些事設想是美好的實際也是美好的，有些事連設想都不應該，因為你不知道現實來得多突然以致於你高估了自己。”

“泠姐是出什麼事了嗎？”

握著手中的咖啡杯，我有些後悔為什麼我拿這不是酒，這是不是證明我還是理智的、清醒的？！我一飲而盡，咖啡的苦在口中漫開，可惜這個苦是會淡掉的，“我經歷了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他鄉遇故知。”

“那為什麼你不開心呢？”George是混血兒，輪廓分明的五官夾帶著亞洲人的柔和，不像他——再冷毅的表情也是紳士的，沒有違和感卻有強大的殺傷力。

“我很開心啊，要是我真的不開心，你不覺得你和公司裡的人都會很慘麼？”

“額……”George被我說的哽了一下，“哈哈！我們認識很多年了，按理來說也是老相識，不如我們趁這個良辰吉日拜把子吧？！”

“拜把子是……？”

他呆萌的樣子逗樂了我，“拜把子就是一起宣誓做兄弟姐妹，怎麼樣？！”

“好是好，但是……”我搶過他的話，“好就好，但是什麼，來來，宣誓，你跟著我說。”

“好。”

“我，李泠，幸遇溫嶠，由天空大地作證在此宣誓結為兄弟。”

“額……我，溫嶠，幸遇李泠，有天空大地作證在此宣誓結為兄弟。”

“來來，擊掌三下！”

掌聲落下，我才反應過來我剛剛有多爺兒們，頭頂飄來一小朵陰鬱的烏雲，George在一邊笑得很燦爛，“泠姐，你確定你是女孩子嗎？”

“我確定我和你的性別不一樣，而且以後私下裡你叫我泠子好了，你比我大吧。”一失足成千古恨，自從性格開朗了之後，就真的是漂泊在汪洋大海之上難以復返了。

George剛想說什麼就被我的手機堵住了，想也不用想肯定是雨，“喂？”

“在哪？”

我看看George無害的模樣，“在和人約會。”

“……”

“有事？”

“Treasure你是要在公館等你，還是現在去接你？！”

“……”該面對的遲早要面對，“我馬上回來。”

掛了電話我沒了笑容，“泠子？”

“嗯？送我回去吧！”

“好的。”

……

回到公館，我買的那隻用牛皮紙包的好好的杯子放在茶几上，卻只有路一個人在家，“回來了？”

“嗯，雨呢？”

“我們二人世界不好嗎，還是你覺得有雨在比較有安全感？”

“沒有，你想多了。”我翹著二郎腿做到路旁邊，“離我這麼近，不怕我做什麼？！”

“你有什麼沒做的？”無所顧忌地拿起遙控器開啟電視，兩眼不偏不離地看著電視裡報道的時事新聞。

“Treasure，你在生氣嗎？”

“生氣什麼？氣你在那場事故中沒有離開？我想我的人格應該沒有扭曲到這種地步。”

“那天我沒有去機場，出事之後我沒有立馬出現是因為我需要去查清一些事情……”

“你是FBI還是武警臥底？”

“都不是，你聽我好好的跟你解釋……”路坐到茶几上當我的視線，“沒什麼好解釋的，你回來叔叔阿姨安心了，所有人都知道了，皆大歡喜，有結局就可以了，那些沒用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也不應該讓我知道。”

口氣生硬，鼻子一陣陣發酸，我仰起頭把控制不住的眼淚倒回去才低下來，“你需要解釋的物件應該是他們，或者他們其實已經知道了。”

“Treasure，我想用自己的能力給你安定和幸福。”

“什麼是安定？一定要我說，我認為你不在的日子裡，我過得很安定。”說出來的話很傷人，它也紮在我的心上，過往的種種藉著縫隙溢了出來。“什麼是幸福？沒有你我也很幸福！”

路心痛地看著我，“我可以再次離開。”他緩緩站起來打算離開，我抓住他的手，“你可以離開，可你有沒有想過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和生命再經歷一次！”

“Treas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