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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以茶代酒。”
穆槿寧也聞到此處,正想端起手邊茶杯,卻被語陽阻止了。“崇寧你能喝酒,本宮這兒正有一瓶好酒,甘甜入味,來嚐嚐看。”
她見語陽熱情好客,不再開口婉拒,畢竟她只要掌握好力度,也絕不可能酒後失態。“那就多謝公主了。”
秦昊堯將晶瑩宛若琥珀的美酒,一口飲盡,黑眸中閃爍幽深目光,默默觀望著她品酒姿態。
“崇寧你倒是好酒量,不像本宮,半杯酒也碰不得的。”語陽淡笑著說道,舉高手中酒壺,卻又給穆槿寧倒了一杯。
穆槿寧微微蹙眉,面有難色,雖然這的確是好酒,唇齒留香,但酒能助興,也能敗興,柔聲說道:“公主不要再倒酒給我了——”
“這酒既然開壇了,就不必再留著了。不必擔心,你若是不乏酒意,就睡在本宮這兒,明早再走,也好與本宮作伴。”語陽說完,也給秦昊堯斟了杯酒,抬眸看他,似是徵求他的意思。“兄長,我與你借崇寧一日,你總應允吧。”
秦昊堯握住手中酒杯,瞥了一眼語陽,下巴一點,算是應了。“時候晚了,就留下來。”
穆槿寧眸光一沉,唇邊揚起微笑弧度,酒窩之中也盛滿甜美笑花。“但願不曾打擾公主。”
“與本宮客套什麼?本宮巴不得你住下來,與我談談心,說說話呢。”語陽輕輕拍了拍穆槿寧的手背,與崇寧相處的時日一長,她也與崇寧走得很近。在因為兄長的關係,語陽說的一家人,倒是真心話。
眼看著天色已晚,穆槿寧也不再推脫,喝了幾杯,語陽拉著她說了一會兒,才覺得酒意漸漸上湧,睏意也頃刻間席捲了周身。支撐身子都已艱難,她玉手支著螓首,整個人昏昏迷迷的,彷彿就要打起盹來。
“方才兄長可是答應崇寧留我這兒的,如今你把崇寧帶走,日後她若怨我,我豈不是難以做人?”
見秦昊堯站起身來,一步步走近,語陽身為親妹妹,自然清楚他要做什麼。
“時辰還不晚,何必留下來?”他冷冷反問,面目透著一股子難以辯駁的森嚴。
語陽瞥了身邊的秦昊堯一眼,這兄長二十多年來都是精於算計,善於謀略,今晚的用意不善,倒是連她都看出來了。崇寧落到自家兄長的手掌心裡,也是中了他的招數,怎麼也擺脫不了了。
不過這樣也好,二十年第一回看到兄長如此渴求的女人,算來算去,也是他們命中註定有這等難分難解的緣分。
他俯下身去,雙臂輕攬將穆槿寧扶起,她找不到施力的位置,像是無骨爛泥,貼在他的胸口。
“兄長,藉由我的邀請,讓你與崇寧有這相處的機會,用意可深。”語陽跟了幾步,眼看著他們已經走出門外,她毫不客氣,戳破他的用心。
“不是你說要給本王辭別?”他挑眉看語陽,不置可否的漫不經心,他的確是早已知曉,她在語陽這兒。
語陽不想再爭辯,神色一柔,輕聲說道:“得了,你急著把崇寧送回王府,我就不攔著了。她醉的厲害,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的確是好酒,若一般人,喝了三杯就要昏昏欲睡的。崇寧居然能撐到如今,酒量果真不淺。
見他們就要走出她的視線,心口一陣悶痛,語陽猝然呼喊一聲:“兄長——”
“怎麼?”扶著穆槿寧的肩頭,秦昊堯轉過俊顏,低低開口。
“沒什麼,你走吧。一路順風。”語陽垂眸,輕搖螓首,清秀面龐再無惆悵。
兄長有了如此在意的女人,該是好事,可是為何,她的心裡突地灌入一抹厚重的不安不詳?
以前兄長也曾經遠征他國幾回,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像是一張網,將自己團團圍住,壓迫的無法呼吸。
雪芙園。
整個身子被倒置在雕花大床上,螓首垂下,黑髮宛若瀑布傾瀉,巴掌大的小臉白皙嬌美,清麗之中藏著嫵媚,端莊之餘又見嬌嫩,一個人,卻宛若有了千百種不同風情,不同姿態。白皙鎖骨之下,胸口豐盈隨著呼吸默默起伏,更讓他無法遏制內心衝動,血脈之中的彭勃,已然要衝破他驕傲的自制力。
沒想過被他擺弄成這副姿態,穆槿寧彷彿覺得整個身子都落在水底,不斷沉下去,沉下去——她急著探出手去,想要抓牢床上的錦被,無奈離得太遠,只得落了空。
清醒的時候,她都可以掌控自己的情緒,唯獨醉了酒,整個人都有心無力。
他居高臨下睥睨她此刻的姿態,身在帝王之家,從小就看慣了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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