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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
陳輝站了起來,說道:“狗子哥,咱別蹲這兒聊了,要不然鬥一下地主,輸的請吃飯?”
狗子也蹭的一聲站了起來:“我還怕你,我被稱作賭神的時候,你還啃自己腳趾頭呢。”
倆人站起來氣勢洶洶的朝麻將攤走去,我搖著頭笑了笑,站起身來,拍拍褲子上的土,也跟著走過去。
……
等別人站起來,陳輝和狗子一屁股坐下了,狗子看我還站著,說道:“林成,坐下啊。”
我輕輕擺擺手:“你們玩。”
乾菜店胖老闆挪動二百多斤的龐大身軀,擠了過來,所有人都自覺的給他讓路,因為不小心碰到他,就被彈飛了,胖老闆吼道:“林成不玩我玩。”
狗子笑道:“胖哥,咱可是有賭注的,一頓飯啊!”
胖老闆一擺手,笑道:“一頓飯算什麼的,我輸了你們去我店裡敞開了吃。”
狗子笑道:“去你的,你那賣的全是乾菜。”
胖老闆笑道:“給你們泡幾包紫菜,就當是海鮮了吧。”
眾人哈哈的笑了起來。
幾個人嫻熟的洗牌,抽牌,整牌,撲克牌在他們手裡像是有了靈魂,懂得聽從指令一般,排列有序,整齊劃一,如同綻放的花朵一般,令人有一股舒暢感。
我曾經很羨慕能夠很快整理好牌的人,因為我本身很少打牌,偶爾打一次牌,整牌時,牌與牌之間像是抹了油一般,不是銜接不上,便是拖泥帶水,所以,我平時並不怎麼玩撲克牌。
從小到大,在這方面我一直很邪門,每次打牌或是麻將,第一把手氣好到爆棚,撲克牌,順子,飛機一把走,麻將,不是天胡就地胡,牌九,不來天槓來地槓,總而言之,第一把從來沒輸過。
但是,一旦運勢過了,以後的牌簡直是天壤之別,那爛牌,扔大街上方圓百里留不下活口,過了第一把,從來沒贏過。
正因為這個原因,我從不參與這一類的娛樂活動,就連飛行棋,扔個六,以後全都是一。
……
陳輝一手握著牌,細著嗓子模仿手機的聲音說道:“叫地主。”
狗子哥皺著眉頭說道:“不要。”
胖老闆笑道:“我也不要。”
陳輝一抽牌:“45678,順子。”
這時,我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一邊接聽,一邊轉身走出來棚子:“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焦急的聲音:“林大師,我是張大壯啊,就是前幾天找你給我驅鬼的那個。”
我腦子裡回憶道,前兩天的確有一個一米八五的壯漢來找我捉鬼,人都說人如其名,那麼不用問,肯定是他,於是我說道:“哦,我記得你,我交給你的辦法管用麼。”
張大壯焦急的說道:“按你說的方法,我燒了紙,好了兩天,昨天晚上它又出現了,我現在在外邊躲著,不敢回家。”
我點了點頭說道:“情況我了結了,你放心,我晚上就過去解決他。”
張大壯似乎抓到了主心骨,忙說道:“那麻煩您了,晚上我等你電話。”
我掛了電話,就聽到身後的麻將攤一陣鬨笑,轉身一看,陳輝抱著頭,拖著腮幫子,一臉的沮喪。
我笑著走了過去,笑道:“怎麼,我剛一接個電話你就被幹掉了?”
陳輝抬頭用失落的眼神看看我,可憐巴巴的說道:“失策了。”
狗子笑道:“陳輝,請我們吃什麼啊?”
胖老闆拍著懷胎十月似的肚子,似乎在展示他的飯量,挑釁道:“就是,你可得讓我放開了吃。”
陳輝嘆了一口氣,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拉了出來,我甩開他的手說道:“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
陳輝笑道:“老大,幫個忙。”
我:“憑什麼啊。”
陳輝說道:“我請他們吃飯不還得花咱家的錢麼。”
我說道:“嘿,你惹出來的事還得我給你擺平啊。”
陳輝理所應當的說道:“那當然,你是我老大啊。”
我“……”
於是我們兩個轉身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麻將攤,那叫一個氣勢逼人,我那寬鬆的t恤愣是穿出了風衣的感覺,就差一條白圍脖和黑大衣了。
陳輝說道:“再來一把?這次咱打三頓飯的賭。”
狗子哥撓了撓下巴說道:“可以啊。”
我說道:“這次啊,我陪你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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