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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山往京城趕,而最可能的原因,就是依依出了若曦山後迷了方向,走錯了路。
若果是這樣的話自己就不能向若曦山的方向尋她,否則極度容易走差;
而另一種可能,則是依依雖然知道路怎麼走,但是用盡了盤纏,只能就近停留,從依依所長來看,必是利用自己音律方面的特長賺取些銀兩,如果是這種情況,自己就更不能去尋她了,天下酒樓茶肆琴閣樂坊數不勝數,這樣去找無異於大海撈針。
思來想去,錦書無力的發覺自己只有一條路可走,就是等,等依依找到來京城的路,等她來找他……依依,我答應過你,信你依你絕不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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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錦書沒有再去聞香樓,而是去找叔父系滄嵐長談了一天。
第三天,天城“天賦神曲”的系家三公子錦書在清紅苑正式掛牌,吹笛奏曲。
二個月之後,錦書與景家正式達成協議,暗中接管景家聞香樓,成為聞香樓的新任東家。
一年後,京城裡最大的琴坊——念依坊正式開張,由清紅苑前任花魁韓清任總管,集出售樂器、交流琴藝以及古今琴譜收藏為一體,“京城四家”的四位公子紛紛前去捧場,念依坊一時間宣告大造,成為京城文人墨客必去之地。有傳聞這琴坊正式“京城四家”之一“天賦神曲”系錦書的私人產業,不過在京城,一切終究都只是傳聞……
第七章 從別後,憶相逢
春去秋來,又是三年過去了。
京城的大小茶樓裡像往常一樣總是擠滿了人,而人多的地方,自然少不了八卦訊息的流傳,
比如天下第一的殺手組織綠水其實只是京城某某青樓的分院;
比如京城第一酒樓之所以叫聞香是因為他的掌櫃以前是買蚊香的;
比如最近聲名鵲起的魔音聖女實際上就是京城某某大戶逃家的千金小姐;
再比如系家三公子錦書拒絕做系家下一任當家不是因為他玩物喪志與某某花魁交往甚密而是因為他其實性喜男色早已對當今四殿下玄子昕芳心暗許……
諸如此類的傳言每天都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裡流傳著。
而清紅苑的當家花魁蘢琴的香閣內,系錦書正在琢磨一本新到手的琴譜。
蘢琴撫琴一曲,巧笑倩兮的對錦書說:“系三公子,這三年裡你幾乎把清紅苑當成了第二個家,卻從未見你對哪位姑娘傾許有佳,若不是知你甚深,蘢琴還真要以為你有斷袖之癖呢……”
“呵呵,是嗎?那不如蘢琴姑娘許我一親芳澤,就知道在下是不是性喜男色了,”錦書說著走到窗邊,月光下,只見一身形纖長的男子穿著一件鬆鬆垮垮的暗紅色長衫,露出迷人的鎖骨,月色如流水傾瀉灑在他的眉角髮梢,眼波流轉間盡顯風華,嘴角微微含笑,就像魅惑眾生的妖孽。
侍立在側的萬衡暗中抽了抽嘴角,心想自家主子這副蠱惑眾生的表情還真是屢試不爽。
“系公子真是說笑啦…。”蘢琴不著痕跡的後退一步,不敢正視錦書的眼眸。
是年錦書18歲——
昔日的稚氣已經退卻,取而代之的是徹骨的風華。再加上慣用琴音魔法,錦書的舉手投足間都透著蠱惑。
三年來,錦書仍然沒有放棄等待依依,插手聞香樓是為了不管何時依依來到都能有人在第一時間通知他;常駐清紅苑是為了利用景家的訊息渠道尋找依依的蹤跡;如果依依仍然奏琴吹簫,那勢必總要涉足琴譜樂坊,於是他開了念依坊……
算一算離開曦音閣已經六年了,這一切就像一個結,緊緊的系在錦書心間,一刻都不曾鬆開。
錦書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他也曾經試過派人去若曦山尋訪,但是每每無功而返。
派去的那些人沒有一個可以找到曦音閣的位置。
如今他常常懷疑那六年與依依朝夕相處的日子,是否只是自己虛構的一個夢,如今夢醒方知一切介是虛空;那曾經鮮活的溫暖笑容就像一個永遠不能企及的幻境……
夜深人靜時,錦書總是一遍又一遍的練著依依獨創的“虛無式”,如今他已比當年的離泱練得更純熟了,一招一式間,不曾驚醒一隻蝴蝶……
手執長笛,絲絲紅線掛於笛梢,那還是當年良緣燈會牽住他和依依的紅線,到如今錦書還能回憶起那煙火滿天的夜晚,依依牽住自己右手的溫度……
東方天將破曉,又是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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