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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夢幻瞬間變成真實,錦書發自內心的一笑,風華絕代。
酒樓眾人本來還被剛剛上演的重逢的戲碼驚的無語,現在卻同為錦書這傾城一笑醉了神魂。
依依輕輕拍著錦書的肩膀,說:“咳,錦書啊,我知道是我晚了,可是你也要讓我喘口氣啊,咳,難不成你想勒死我啊……”
錦書鬆了鬆手卻不曾放開。
眾人陶醉間,突然聽到錦書一聲呼痛,嚴重破壞了唯美的氛圍。
“錦書,我說了讓你鬆手你沒聽到啊,真想勒死我啊你!”依依敲著錦書的頭說。原來是依依用筷子點了錦書手間穴位,迫他鬆開雙手。
“依依~”錦書揉著手,委屈的看著依依。
玄子昕這時也走上前來,笑著說:“既是兩位相識,不如大家坐下談吧。”然後拉錦書到桌子對子坐下。
依依也坐下,帶著恬恬的笑容好整以暇的喝茶。
錦書看著依依,一時間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埋怨她的遲來嗎,可自再次見到依依的那一刻起,錦書的心就亂了,眼前是微笑著的依依啊,還怎麼怨的起來……
見錦書只是呆呆的看著依依不說話,玄子昕只好自己介紹:“在下玄子昕,不知姑娘原來和錦書兄是舊識啊。”
“你可以稱呼我慕容姑娘,”依依放下茶杯露出標誌性的微笑,“我與錦書同是曦音閣門下,他是我師弟。”
“原來是琴聖的高徒,久仰久仰。”玄子昕笑得和煦。
“閣下想必就是剛才聽說的玉面棋仙,失敬失敬。”依依笑得溫柔。
坐在兩人中間的錦書開始滴汗,怎麼這兩人笑得如此相似,都……假的可以……
“依依,到底發生何事,你竟然遲到三年?”錦書終於找回說話的能力。
“哎,說來話長啊……”依依喝了口錦書遞過來的龍井茶說道。
原來,早在三年之期未到的時候,司若音就開始照一日三餐的頻率唸叨依依什麼年輕人就要多走動走動歷練歷練趕緊赴約下山去吧之類的話;
總是在院子裡舞劍的離泱反常地出現在琴室,時不時地冒出句“不能亂吃別人給的東西”或“不能隨便上陌生人的馬車”;
沈泠則是每每用一種女兒終於長大了的欣慰眼神望著依依,渾身散發著母性的光輝……
於是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的依依在眾望所歸下踏上了進京的路。
然而,雖然依依沒有亂吃別人給的東西也沒有隨便上陌生人的馬車,但一人上路總免不了一路有人搭訕、時時被人尾隨。
依依一路上不勝其煩。
藏起一片樹葉的最佳地點是森林。
那藏起一個女子的最佳地點是哪裡呢?答案就是有一堆女子的地方。
於是依依果斷的取道青樓。
憑依依的琴藝很快在樂坊站穩了腳跟,然而聲樂場所免不了觥籌交錯的應酬,依依又是懶得跟你廢話一言不合直接動手的性格,曦音閣琴聖司若音的首徒豈是尋常人,“一曲清音攝人魂”被依依奏的得心應手。
在連續十幾個行為不檢妄圖搭訕的紈絝子弟自己脫光了衣服只著褻褲光天化日下繞城三圈然後跳進護城河洗澡之後,魔音聖女的名聲傳遍坊間巷內。
“等等,”錦書突然反應過來,“魔音聖女就是依依你?!”
“原來我還有這麼個稱號啊。。。”依依側頭微笑。
錦書覺得渾身又要虛脫的傾向,清紅苑的訊息四通八達,錦書幾乎每個月都會看到魔音聖女又在哪裡出現誰誰誰又脫光了繞城三圈的訊息,當時還感嘆什麼樣的女子如此性情中人有機會定要結識一下。
沒想到,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依依。
“如此輾轉,一晃三年就過去了。今年終於搭漁州琴班上京的便利來到了京城。”依依一邊喝口茶潤潤嗓子一邊總結道。
“哈哈,魔音聖女果然名不虛傳啊,真是女中豪傑……”子昕笑得愈加和煦。
“呵呵,過獎過獎,我愧不敢當啊。”依依也笑得十分溫柔。
片刻後,夥計端上了聞香樓所有聞名遐邇的名菜佳餚,這一頓飯,就在錦書殷勤地為依依添菜倒酒、子昕摺扇輕搖饒有深意的望著二人以及依依春風般溫暖的笑容中完滿的拉上了帷幕。
第二天一早,新一個版本的流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遍京城:
原來“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