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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像曉倩這樣被媒體、商家和那些粉絲寵壞了的女孩子更是如此。”孫鐵和王大為碰了一杯:“小老弟,你就得饒人處卻饒人。”
“老爸,我鄭重的警告您,以前的事既往不咎,從現在起,不準再叫他小老弟。”孫曉倩噘著嘴端來一大碗排骨湯:“只能叫他的姓,或者是大為,或者乾脆和我一樣叫他壞蛋。”
“有趣。”孫鐵挑起了眉頭,樂呵呵的望著寶貝女兒在問:“這又犯了粉色佳人的哪條戒律?”
“您和這個壞蛋稱兄道弟、推杯問盞、勾肩搭背、親熱得不行,可是想過沒有:您把我擺到哪兒去了?”她裝作氣沖沖的質問這:“莫非您要我像巧妹那樣稱呼這個傢伙為叔叔不成?”
“那不是更好嗎?”王大為被她的話逗得笑了起來:“你只要那樣稱呼我,我就是肝腦塗地、也在所不辭,甘願為粉色佳人效犬馬之勞。”
“壞蛋,你就做你的大頭夢去。”她刁蠻霸道的惡狠狠的道:“莫在我老爸面前打馬虎眼,老爸希望我是你什麼人,你知道我是你什麼人這都是事實!想要我叫你叔叔,門也沒有,下輩子也不可能!”
王大為感到非常尷尬,孫曉倩嬌聲嬌氣、氣勢洶洶的站在他面前,毫不示弱,就像兩個人私下裡鬥嘴似的,一點顧忌也沒有。
“丫頭,人家大為可是第一次到我們家裡做客,幹嘛這樣兇巴巴的?是不是太霸道了?”孫鐵已經不動聲色地把稱呼改變了:“他要是想治你,看看人家今天午的英勇表現,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老爸,我可是您寶貝女兒,又是您的驕傲,幹嘛老是要向著他?想想就好氣,他了不起就是您的半個兒子!”她一方面巧妙的點出了她與王大為的親密關係,一方面在撒嬌:“你不知道,別看他當著您的面妝成謙謙君子、彬彬有禮,背地裡他可一直老是在欺負我,還什麼韓國女人的吃苦耐勞,臺灣女人的溫文爾雅,中國女人的孝順賢達,我卻是個橫行霸道的河東獅吼、不依不饒的惡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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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5.知我者,二三子】………
“女兒,原來你這樣可憐呀,這可真沒想到。”孫鐵依然笑著道:“那我們父女團結起來、同心協力、用喝酒打敗他怎麼樣?”
“老爸,平時不準您喝酒,那是怕影響你的身體,也怕您喝酒誤事,你工作和生活不一樣過得很好嗎?”孫曉倩搖著頭否認道:“這次來了個能陪您喝酒、能陪你吟詩念詞、和您臭味相投的傢伙,是不是把您的酒癮給喚醒了不成?再,我們父女倆哪裡是他的對手?您只是和他喝過一回酒,就對他的什麼豪爽印象深刻,我可是看著他喝了兩年多的酒了。
“言之有理。”孫鐵還是在鼓勵她:“可是我們總不能不戰而敗,甘拜下風?總得試試?”
“這個傢伙可對與您的那次邂逅念念不忘、對您豐富的文學造詣和敏銳的思維和反應佩服得五體投地、經常在我耳邊唸叨著您呢。”孫曉倩非常巧妙地在誇獎這自己的先生,嘴裡還在道:“現在知道了我們的父女關係,我就把這個傢伙交給您了,喝酒是喝酒、公事是公事、家事是家事,私下裡您得叫壞蛋對我好一些,只要您開口,他就會言聽計從的。”
“曉倩,難道我有這麼大的力量和作用嗎?”孫鐵笑得更加開朗了:“其實我看得出來,大為對你很好的,比我想象的還要好,倒是你有些蠻不講理、驕橫霸道,往往卻也會事與願違的。”
“孫叔。”王大為笑著改變了話題:“我想起了吳文英的玉樓春》,也就是那首‘茸茸狸帽遮梅額……’”
“茸茸狸帽遮梅額,金蟬羅翦胡衫窄。乘肩爭看小腰身,倦態閒隨閒鼓笛。”孫鐵很快就背了出來:“問稱家住城東陌,應買千金應不惜。歸來困頓碲春眠,猶夢婆娑斜趁拍。”
“再來一首。”王大為來了興趣,念出了辛棄疾的《賀新郎》:“甚矣吾衰矣!悵平生,交遊零落,只今餘幾?白髮空垂三千丈,一笑人間萬事。問何物、能使公喜?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情與貌,略相識。”
“好,‘情與貌,略相識。’正合今天情景!”孫鐵眉飛色舞的接著背了下去:“一尊搔首東窗裡。想淵明、停雲詩就,此時風味。江左沉酣求名者,豈識濁醪妙理!回首叫、雲飛風起。不恨古人吾不見,恨古人不見吾狂耳。知我者,二三子。”
“不錯,我想起了一個戰勝這個壞蛋的好主意。”孫曉倩拍手道:“你們兩人比賽背宋詞,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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